雲山號第一個今日了小繁星島海域後,後面的無敵小艦隊加上國王率領的無敵艦隊通過加速法陣也陸續到達了這個平靜的海面。所有船隻通過旗語相互交流情況。,沒想到損失最嚴重的就是雲山號了,因爲其他戰艦的船長都下了死命令,不許船員在黑山國海域的時候出艙門。只有雲山島出了意外。所以,所有的船長船員們都急切的通過旗語詢問雲山號的損失,在得知陳超只是有驚無險的被自己的夫人用木棍砸暈後。都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沒事的也開始欣賞難得的陽光海景。
雲山號也是進入了難得的忙碌時刻,本來這艘船上不是清一色的陸軍官兵,就是清一色的少爺小姐們,當初在入海配置的時候,這裡配的都是好酒好菜。一流的遊輪配置。結果因爲一場天降橫禍,所有人開始了忙碌的修船工作,還好作爲造船世家的克朗斯家族的青年才俊們也來了很多,五個是去光明帝國魔法學院進修的,還有的則是安排跟着大部隊去雲山島學習的。所以整個修理工作基本上是專業的修理,業餘的人員,所有公子小姐都捲起了袖子,就開始在吉爾的安排下搬木頭,鋸木頭,鉚釘。而那些官兵們也開始了忙碌的清理殘渣廢料的工作。當然有一個人是最閒的的,從一開始的無所事事,都最後乾脆被人們遺忘的貝娜公主。還好,她有個好差事,就是照顧受傷昏迷的陳超。
雲山艦在修理的時候,還是跟着大部隊穿梭在小繁星島的外圍小島羣中,這些小島羣是大戰後形成的,估計當時衆神也是看在老穆的面子上,最後做的一件好事,整個小島羣成了小繁星島天然的屏障,要是你沒有船帶路,不好意思,你除了在衆多的島嶼中迷失方向,欲哭無淚外,更有可能被海底的暗流帶到不知名的小島上,又或者直接觸礁。那些數不勝數的暗礁暗流可以說天然的保護着小繁星的安全。
修理工作在兩個小時後徹底的完成,不過真正要恢復到戰前水平還要等到了羅達港的船舶修理廠大修一次才行。不過簡單的勞動把大家的心倒是聚在了一起,大家都在甲板上有說有笑的,一起討論着這些小島的風景,當然,男人們主要是討論的小島的防禦問題和練兵問題,而女人們更多的是旅途的心得,當然少不了永遠的八卦,現在的天然八卦主題就是陳超跟新冒出來的貝娜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幾乎一家小姐一個版本,當五花八門的版本傳到了草藍和斯法德英的耳朵時候,兩個人頓時滿頭黑線。
“不行,等陳超醒了一定要問問他到底怎麼認識她的。”斯法德英捏着拳頭說道。
“都說了是阿曼老哥逼着陳超和那個什麼貝娜小姐拜堂的。”草藍說道。
“這種鬼話你都信,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去看看他醒了沒,你去不去。”斯法德英鄙視道。
“看在你是我未來大嫂的份上,我就忍了你這一次。要是下次再聽到你說我是小孩子或者小屁孩之類的,你應該知道後果的。”草藍對斯法德英說完就往醫療室走去。
斯法德英打了個寒顫,“說話要注意,說話要注意,沒聽到陳超最危急的時候叫這個小妹叫師姐嗎!”斯法德英心裡驚醒到。寧得罪陳超也不要得罪草藍,她在很多天前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了。可憐她那套帶顏色的裝備啊。阿門。
“師姐,等等我。”斯法德英沒頭沒腦的喊道。
“誰是你師姐,自作多情。”草藍鄙視道。
“你是陳超的師姐,就是我的師姐,嘿嘿,師姐,你那套佛山無影腳這麼厲害,改天教會我行不行。”斯法德英已經學會了陳超一家的厚臉皮戰術了。
“你是魔法師,學它幹嘛。”草藍說道。
“正是因爲我是魔法師,我纔想學點武技自保嗎,你知道魔法師的防禦力是很脆弱的,你不想你的超哥在未來的某一天守寡吧。”斯法德英邊走邊眼淚汪汪的說道。
“切,烏鴉嘴,呸呸呸。我服了你了。改天有時間我教你,真不知道你的厚臉皮跟誰學的。”草藍立刻制止道。
“當然是跟師姐你咯。”斯法德英立刻脫口而出。當然,很快,就有一聲慘叫,某位大姐抱着自己的腳一蹦一跳的跟着草藍來到了醫療室。此時的貝娜正一個人看着船窗外面流逝的風景,微風襲來,整個裙襬隨風而動。
“呵,好一個可人兒!”草藍說道。就一屁股坐到了陳超的病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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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藍妹妹吧。我聽陳超說過,他說你是他見過最聰明的妹妹。”貝娜立刻轉身笑着說道。
“算這小子有良心,你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我都要對你羨慕嫉妒恨了。上天這麼這麼照顧你。”草藍聽到貝娜的甜嘴,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而正準備對草藍剛剛的下黑腳準備大肆抱怨的斯法德英一看到這一幕,頓時感到了一陣危機感。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跟陳超的關係更不簡單。”斯法德英心想。
“師姐剛剛踩我踩的真是時候,下次我再也不會多嘴了。陳超現在怎麼樣呢?”斯法德英立刻來了一個四川變臉。整個人從剛剛的母夜叉迅速變成了現在的乖巧小師妹了。
草藍顯然很不適應,整個人都被這句話弄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那個,未來嫂子,你還是以本來面目示人吧,我受不了了。”草藍說道。
“什麼叫以本來面目示人,我現在難道就不是本來面目嗎?”斯法德英立刻聲調提高了兩個t。可憐的貝娜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這麼有能量,直接被嚇得花容失色了。
“現在是本來面目了,下次說話小聲點,你看,把人家小美女都嚇傻了。”草藍早就習慣了斯法德英的河東獅吼了。這次還算是輕的。
“咳咳,那個誰,怎麼養個傷都不能安靜點。”陳超昏迷中被斯法德英的河東獅吼給喊醒了。
“陳超,你醒了。”
“超哥哥,你醒了,嗚嗚。”貝娜直接撲在陳超的懷裡開始了哭泣。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娜娜,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陳超顯然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不過神也有犯迷糊的時候。
“娜娜?叫的還挺親熱的嗎?說吧,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斯法德英一臉笑容的說道。
“我先走了,你們聊。”草藍說完就一陣風的消失在了醫療室。
貝娜梨花帶雨的望着陳超,顯然,對於這個海神之子。她也需要很多時間去慢慢了解。就像這位從來沒有被提起過的未來夫人。也就是自己的未來大姐。
“我記得,剛剛是不是有人給了我一棒子。”陳超摸着受傷的腦袋說道。
“怎麼可能,你肯定看錯了,是吧,貝娜妹妹。”自知理虧的斯法德英立刻賠笑道。剛剛還想興師問罪的她立刻有主動變成了被動。陳超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我剛醒,現在頭還有些暈,你們兩個先出去吧,順便叫廚房做點吃的,我好餓啊。”陳超說道。
“你想吃什麼,我去幫你做。”貝娜立刻起身道。
“那個,你還是叫廚師幫我煲點補腦的湯吧,順便給我加點米飯。”打死陳超也不會再吃貝娜的愛心餐了。
“我這就去。”斯法德英顯然擔心這次又被貝娜搶了先,直接一個箭步就出門了。
“姐姐,等等我。”貝娜立馬追了出去。
“籲,出來吧,師姐。”陳超長長的舒了口氣道。
“還是你小子牛,一下子就把這隻母老虎給降住了了。”躲在門外的草藍走了進來對陳超豎起大拇指道。
“這叫馭婦有術。現在外面什麼情況。艦隊情況怎麼樣。”陳超自戀了一把問道。
“都還好啦,就你最倒黴,被自己媳婦打了一棒。不過你可得感謝她,要不然你現在估計還在轉着呢。”草藍笑着道。
“英子這丫頭衝動了點,不過人還是挺聰明的。”陳超笑着說,
“那那個什麼貝娜呢。”草藍立刻八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