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飛哥!你慢點啊!等等我。”出了酒樓,胡皋一邊追着譚飛,一邊跟他解釋。
“飛哥,不是兄弟我不幫你,你不知道,姓英的那個小子簡直不是人!”
“哼!”譚飛一聽胡皋這話心裡微微一動,也對這個姓英的小子感了興趣,慢慢地放慢腳步。不過嘴裡卻沒給胡皋好氣。
胡皋見譚飛對自己的態度有所緩和,趕緊緊跑兩步,拉着譚飛的胳膊說:“走,飛哥咱們上車說,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放鬆放鬆!”
譚飛早就知道胡皋和自己是一路人,都是無色不歡的主,當然明白鬍皋說的好地方好在哪裡。剛纔自己被人擺了一道,心裡正憋着火氣呢,正好找幾個順心的姑娘去去火。也就順坡下驢,沒怎麼掙扎,被胡皋拉上了他的寶馬。
“飛哥!我….”那個女子一見譚飛被胡皋拉着上了車,把自己丟下,有點委屈的叫着譚飛。
“吳黑子,帶着她打車跟上我們!”女子一聽,不敢說個不字,只能紅嘴脣一扁,心裡將譚飛祖上八輩子的人都問候了一遍,停下腳步等着吳黑子他們。
吳黑子一看譚飛上了車,趕緊讓手下攔兩輛出租,一行人跟着胡皋的寶馬車,向鳳凰樓駛去。
在車上,胡皋從自己遇上英南開始說起,到最近自己收到子彈的事情,都跟譚飛說了。
“飛哥,我這臉上的疤,就是這小子給我留下的紀念。我也想把他碎屍萬段,才能解兄弟的心頭之恨啊!可是這小子也太他媽邪門了。不知道是那片雲彩罩着他,每次都那麼走運。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飛哥,兄弟早晚連你的帳和我的仇一塊討回來。操***的!”
譚飛聽了胡皋的故事,才知道英南如此的不好惹。相比較而言自己這點委屈好像還算不了什麼。以胡皋家的勢力,連個英南都擺不平,何況再加上個軍人出身的邢傑。譚飛心裡一平衡,這火氣也就慢慢消了。不過,火氣雖然暫時沒了,不等於這個仇就不報了。想想他譚飛自打從孃胎裡出來,還從來沒有人打了他,反而迫得自己灰溜溜地逃跑的份。以前沒有,今後也不會再有!嗎德!英南是吧?老子記住你了!
寶馬嘎吱一聲停在鳳凰樓前的空地上,胡皋瞟了兩眼旁邊兩輛奧迪車的牌子,心裡嘟囔一句:靠!這兩個老傢伙都這麼大歲數了,癮頭子還他媽這麼大。怎麼每次來都能碰見他們。
“飛哥,到了。”胡皋朝不知道想什麼的譚飛說了一聲,推開車門下了寶馬。
鳳凰樓因爲地處偏僻地帶,四周都是高樓大廈,太陽光被樓羣完全遮住。雖然外面的驕陽似火,這裡卻陰暗一片。再加上樓外的幾棵梧桐樹,枝繁葉茂。所以鳳凰樓的走廊裡,光線很暗,大白天的都是朦朧一片。粉紅色的地毯鋪滿了整個樓梯,兩側牆壁上乳白色的壁燈都亮着,發着微光,就像剛剛泄了身子的蕩婦那雙迷離的媚眼。
譚飛摟着女子的細腰,一行人跟着胡皋走上了三樓,譚飛看了看樓裡的情景,似乎對這種調調非常的熟悉也非常的喜歡。用力吸吸自己的鼻子,似乎要將滿樓的淫靡氣息都吸進自己的肺裡才過癮。滿臉興奮的對胡皋說:“皋子,這地方不錯呀!”
“嘿嘿!待會兒還有讓飛哥高興的事情呢!”胡皋見譚飛完全沒有了剛纔在酒樓的怨氣,諂媚的對譚飛眨眨眼。所謂臭味相投便稱知己,他和譚飛兩人絕對在玩弄女人這方面稱爲知己。
一個男服務生推開一間胡皋專用的包間,彎着腰等胡皋和譚飛進去。
“叫他們給我趕緊弄一桌送過來。另外,這是我幾個兄弟,給他們找個房間,好好招待一下啊!記我賬上。”胡皋等譚飛摟着女子進了屋,朝吳黑子幾人努了努嘴,吩咐旁邊的服務生幾句,才進了門。
胡皋等服務生替他們關好門,回頭看見譚飛已經迫不及待地摟着女子倒在沙發上,伸手插進女子的大腿下,順着女子白花花的大腿根往裡開始亂摸開了。嘿嘿一笑,張嘴問譚飛:“飛哥,喜歡啥樣的?說吧!”
“別太嫩了,玩起來跟他媽木頭人一樣,沒勁!找幾個活兒好、有勁兒的就行。你哥哥我累了。”譚飛一邊享受着女子私--處的溫熱,一邊眯着眼睛說。
“飛哥,………”女子見譚飛摸着自己還要叫別的女人,有點撒嬌的往譚飛身上邊噌,邊推了推譚飛。意思有我在還用別人那?
“操的!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還害什麼臊哇!人多點,你不也省點力氣呀!寶貝兒,待會兒哥吃點藥,包你們個個都吃飽了。嘿嘿!”譚飛跟那個女子瞪了一下眼珠子,馬上又討好似地的補了一句。伸手接着過他的手癮。
女子無奈地白了譚飛一眼不敢再說什麼,扭着小腰配合着譚飛的手勁,開始哼哼。
“飛哥,我這兒有點好藥,你試試不?我去給你找點來。嗎德。上次我用了一回,一晚上都沒軟過。”
“哦!是嗎?快去,快去!嘿嘿!”譚飛一聽胡皋這裡有這麼猛的藥,心裡漾開了花,癢得渾身直髮顫。連聲催着胡皋去找。
胡皋陰笑着扭身又出了包間的門,順着昏暗的走廊接着往裡走。到了最裡邊的一個包間門口,凝神聽了聽裡面的動靜。隱約地聽見裡面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和呻吟聲,咧了咧嘴。心裡暗道:這兩個老傢伙果然在。
砰砰兩聲,擡手輕輕地拍拍木質的包廂門。
裡面的動靜猛地一停,有人問:“誰呀?”
“開門,老舅。我皋子!”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一響,包廂門被打開一道小縫兒,裡面一個胖腦袋接着門縫兒,確認是胡皋,纔將門完全打開。
“奧,皋子呀!進來吧。”王家豐光着上身,一身肥膘上滿是汗珠子,呼哧着粗氣,閃身讓進胡皋。顯然剛纔的運動很賣力氣。
胡皋進了屋,瞟了一眼沙發上,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套了個男人的大背心,蜷在沙發上,滿臉的紅潮喘着氣,臉蛋嬌紅的似乎要滴出水來。一雙大眼睛瞅着胡皋發愣。胡皋看着女孩雙腿中間掩飾不住的光禿禿地小饅頭,費力的嚥了幾口唾沫。扭臉對王家豐說:“老舅,不好意思啊!我帶個朋友來,他那玩意兒不行了,給我點給力的藥吧。奧,就是上次我用的那種。”
“奧?”王家豐有點不高興地翻了一眼胡皋,“皋子,這人可靠麼?”
“老舅,你就放心吧!這不可靠的人,我能把他帶到這兒來呀!”
王家豐盯了一會兒胡皋,覺得這小子說的應該是真的,纔不耐煩地說:“就這一回兒啊!哼!下次要是在隨便給人,連你也別想要了!等着。”王家豐說完,氣哼哼地扭身走到沙發上,拿起黑包,翻出一個小瓶子來,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粒紅色的小藥丸,然後寶貝兒似地又將小瓶子收好,才捏着小藥丸回來遞給胡皋。
“滾吧!”王家豐一推胡皋,胡皋高興地連聲說着好聽的,反身走了。
王家豐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着腳步聲走遠了,才扭着大屁股走到一個暗門處,敲了兩下。
“哥,那小子走了。”
暗門,吱扭一聲被人從裡面轉開。王家農光着身子摟着一個同樣才十幾歲的女孩從裡面出來。
王家農瞟了一眼,見屋裡確實沒有別人,就摟着女孩從新坐到沙發上。將女孩瘦弱的身子搬到自己大腿上,讓女孩騎坐着面對自己。然後腰身一挺,將自己的蠢傢伙一下塞進女孩的身體裡,摟着女孩的小屁股開始不斷的搖晃。
小女孩一邊承受着王家農的衝撞,一邊咬着嘴脣嗚咽着。
“老二,皋子…..這小子….現在越來越沒腦子了,你可得注意點。”王家農一邊呼哧呼哧的做着動作,一邊和王家豐說話。
王家豐見自己大哥爽上了,也不甘示弱。一把將沙發上另一個女孩身上自己的大背心扯掉,將女孩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胯下,讓女孩子開始給自己吹簫。
“知道了,哥。聽說,英達公司的那個小子把農貿市場也接過去了。嗎德!敢在咱們面前搶食吃。咱們要不要找點人鬧一鬧?咱們這麼多人,我看用不了三天,他們就得滾蛋!”
“老二,稍安勿躁。你沒聽說過河才拆橋嗎?先彆着急,等他們把市場弄好了,咱們再出手也不遲。先叫這幫小子高興兩天,他們這兩天肯定都精神得很,咱們沒必要跟他們來硬的。這就跟*女人一樣,要等她們快沒勁兒了,再狠狠地搞幾下。嘿嘿!這樣她們纔會永遠的……記着你的!”王家農說着,啪啪地拍了幾下小女孩的屁股,咬着牙用力的頂了十幾下。小女孩忍不住尖聲叫了起來。小身子一陣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