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三十七、白衣書生明仙遊

楊見龍撿血晶石一直來到石壁前,當他來到石壁邊就愣住了。

不是因爲他看了什麼,想道了什麼,而是他才發現自己迷路了!哭魂洞洞內洞洞相連,加上洞內烏黑一片,根本就沒有光照,如果不是楊見龍手中有溶血石發出的微弱紅光,他連舉步行走都困難,更別說走到這塊石壁處了。

此時在他前後左右都有洞口,洞內漆黑,如黑洞一般吞噬着它周圍存在的一切,微弱的紅光照耀下,顯得它的存在更加的黑暗恐怖。

烈英墓外,柳清等人慢慢的向後一步一步的退着,警惕的盯着對方,一直對峙着得雙方終於達成共識,雙發後退,對於這樣的結果,西門依還是賺了,因爲他們只是將晏菲留在原地,而馬龍生卻依舊還在他們手中。

西門依挾持着馬龍生向後退去,西門依邊退邊調戲着被她挾持的馬龍生,炎武三人則是在西門依外圍注意着柳清等人的動作。

就在雙發退後五步時,柳清突然停了下,還向前踏了一步。

西門依雖然一直調戲着馬龍生,可是對於柳清他們這邊也是看得清楚,就在柳清停下來的時候,西門依等人也停了下來,五人臉色一變,西門依漂亮的臉蛋上露出狠歷。

西門依掐在馬龍生脖子上的手一下加力,掐得馬龍生滿臉的痛苦狀。

柳清喊道:“放開我師弟,你們可以安全離開!”

西門依哈哈大笑起來,怒道:“廢話少說,只要你再上前一步,休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師弟變成死人,到時候害死他的人就是你!”顯然,因爲柳清突然的停下,還向她們靠了一步,將西門依的怒火徹底激發了起來。

柳清一聽,本已堅定的腳步,又向後擡了起來。

岸然見柳清再次出現退讓,仇人就在眼前,報仇的機會就要失去,急忙對柳清道:“此人絕不能留,這些邪惡之人陰險狡猾,不可行……”

岸然還沒說完,柳巖道:“岸然道兄,我師兄還在他們手中,我看讓只要他們肯放師弟,姑且放他們一馬,也可以,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們,岸庸道兄的仇,也是我們的仇!”

聽道柳巖這麼說,岸然心中感到一絲安慰,可是那樣也難消他的心頭之恨,不過在這種時候,他還算冷靜,並沒有做出令大家失望的舉動,站在一邊,強忍着心頭的怒氣,怒目直視着西門依等人,雙手由於捏的太緊而有點發白。

柳清將擡起的腳,從新放下,平和的對西門依道:“你將我師弟就此放下,我發誓絕不追。”

西門依聽柳清說道,不屑的說:“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自稱正人君子,都是一羣虛假之人!”

柳清等人被西門依說得臉色一紅,不錯,他們剛剛行爲,確實有辱君子之名,本說話各自退後十步的,可是柳清卻擔心馬龍生的安危,而將違反了約定。

柳清臉色變了變,卻無言以對。

西門依看着柳清等人無言以對,臉色變化飛快,心中暗自得意,最得意的是,其實她和柳清等人這般對峙,更重要的是拖延時間,因爲他們在洞內的和那些陰魂搏鬥了一番,此時體內的真氣不足,根本就無法使用他們魔道的逃命絕技。

而目前看來,她的舉動讓他們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其實這個時候他們想要離開的話,柳清等人是不可能追得上的了,而她卻並沒有急着離開,就是想要好好的羞辱一番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

西門依變臉的技巧可謂是比翻書還快,這時她話鋒一轉,語氣溫柔動人的說:“不過看在你們羽辰門幾位美男子的份上,只要真像你說的那樣不追,我一定會放人,行走江湖,少招惹一個人便少一分危險。”說完便回頭示意炎武等人後退。

掐在馬龍生喉間的手也送動了許多,馬龍生臉色已經通紅,如果在被西門依掐下去的話,一定會窒息死,西門依手一送,馬龍生便大口大口的吸氣,劇烈的咳嗽着。

柳清柳巖和柳俊,還有一臉憤怒的莫玉波,看見西門依的手鬆開,總算是送了一口氣,而岸然卻看得急跳,卻奈何柳清已經答應了不追,如果這次還追的話,傳出去,豈不成了別人的笑柄,自稱正人君子的,天下間又有幾個不在意麪子問題?

西門依等人向後退出了五步,此時的馬龍生神智也清醒了些,迷糊中感覺到後背柔軟之物頂着,西門依見馬龍生睜開了眼,聲音妖異迷離的在馬龍生耳邊細聲說道:“看來你的那些同門挺關心的嘛?美男子,我開始想你了。”說完,便輕輕的將馬龍生向前推了一把。

馬龍生用力的轉頭,看向身後的西門依,只見一副精緻的臉蛋,一雙薄脣,小巧的鼻子,一副明亮漂亮的眼睛,這樣極致的臉蛋,猶如天上仙女,可是她偏偏就是魔教五旗之一的旗主,且善於施毒。

西門依也正看着馬龍生,開始沒有仔細觀看,現在一看之下,眼前的男子的俊朗,觸動了她內心中的某一根弦,心一子好像軟化了,那對明亮的眼睛意外的竟帶着點憂傷的氣息,看上去讓人憐憫,突然臉上露出得意的一笑。

馬龍生和西門依對看了一眼,馬龍生看見西門依的笑容,有化萬年寒冰之力一般,將他深深的吸引,不過馬龍生很快便扭頭不看,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跟隨他摔到在地的,還有那顆彷彿突然一痛的心。

西門依感覺到馬龍生的異樣,嬉笑着對馬龍生說:“美男子,是不是捨不得本姑娘的環抱啊?是的話,本姑娘不介意將你抱回去……”

馬龍生一聽,臉頓時紅到耳根。

西門依見馬龍生臉紅,噗嗤一笑,正色說:“後會有期!”

炎武等人心中暗道:看來這人是必死了。因爲他們的西門旗主,只要對哪個男人感興趣,那麼這個男人的下場便是慘死,到底爲何如此,教中上下恐怕也就只有教主一人知道。

柳巖見見馬龍生重重的摔在地上,大聲叫了起來:“你們想謀殺啊!……”

炎武道:“放屁!”

柳巖冷聲罵道:“小子,說話文明點!你他ma的就不知道素質是什麼東西嗎?”

炎武被柳巖一句話便對得他語塞。

西門依對炎武道:“炎武,你們先走,我還有事要

向他們討教。”

炎武想了想,道:“是,旗主,那我們先走,旗主自己小心。”轉身便招呼其餘三人向武羅城化作三道黑影而去,速度之快,連柳巖都大爲吃驚。

西門依突然快速走到馬龍生身邊,蹲了下來。

柳清等人一驚,急忙就要趕過去,可是就在他們動的時候,西門依也動了,左手快速的掐在馬龍生喉間,轉頭看向柳清等人,厲聲喝道:“老實在那裡呆着,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柳清等人一頓,看着馬龍生臉上痛苦的樣子,心中煞是憤怒,莫玉波怒道:“你這個賤人!有本事你放了我師兄,和我單打獨鬥!”

而這時晏菲醒了過來,急忙坐了起來,就要運功,可是丹田之中感覺不到絲毫真氣,嘗試了幾次都是一樣的效果。

西門依不理會莫玉波的憤怒,看向坐了起來嘗試運功的晏菲,得意的嬉笑道:“怎麼樣?我的十香軟筋散是不是讓你欲仙欲死啊?!嘻嘻……不過你放心,再過一個時辰,那種讓你發春一樣的感覺便會消失。”

晏菲坐着不停的嘗試運功,被西門依說出她此時心中的那種難受的感覺,臉頓時通紅,對西門依怒目而視,想要說什麼,卻已經被氣結:“你……”

柳清等人見晏菲坐了起來,想要過去,卻被晏菲阻止,她現在全身無力,而內心卻慾火焚燒,這個時候她有怎麼可能會讓他們過來。

西門依看了一眼焦急的柳清等人,奸笑着說:“你們也一樣可以放心,這位小姑娘中的‘十香軟筋散’不過是我加入了點過期的‘魅香’而已。”

對於西門依說的‘魅香’,江湖人都清楚,這是一種專業採花賊最愛的一種奇藥,‘魅香’就是一種春yao。

柳清等人一聽,臉色也是嗖的一下變了,而晏菲臉色更不好看,氣得咬牙切齒,狠狠的看着西門依,如果她的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西門依肯定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西門依的這種手段,對女子來說,絕對比要她們的命還要嚴重。

西門依不再理會晏菲和柳清等人,將手鬆開,手指在馬龍生俊俏的臉頰上輕輕劃過,調戲着說道:“便宜都被你站盡,回到同伴的身邊可不能把我忘了哦,心裡除了想我,不可以有別人哦。”西門依手指不斷的在馬龍生臉上游走。

西門依的聲音溫柔而充滿着誘惑:“小女子複姓西門單名一個依字,記住了哦?美男子,你叫什麼啊?”馬龍生眼神迷離,對於西門依的話,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

馬龍生聲音癡癡的回到:“馬龍生……”眼睛一直看着西門依。

柳清看着馬龍生癡癡的樣子,暗自心驚:好厲害的魅惑之術,當即提醒叫道:“師弟!別看她的眼睛!”可是他的提醒也晚了太久了。

西門依聽見馬龍生說出自己的名字,笑笑嘻嘻的對馬龍生道:“馬相公,你我就此別過,假以時日,我們定會再相見。”

說着好像有想起了什麼,從腰間取出一個藥袋,塞在馬龍生手裡,又說:“這個是解藥,你等會讓他們給那位美女聞聞就能解去我的‘十香軟筋散’,你可以放心,這是絕對是解藥,我可不容許我的馬相公等我走後和那風.騷女子什麼什麼的。”說完將依依不捨遊走在馬龍生臉頰上的手指收回,含情默默的看了一眼,便迅速向武羅城離去。

躺在地上的馬龍生看着遠離了的西門依,心中突然生起一股莫名的情感,這種情感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形容,在馬龍生的心裡是無比的矛盾,雖然在西門依離開之後,他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剛剛中了人家的魅惑之術,可是捉着西門依給他的藥囊的手緊了緊。

西門依離開之後,柳清等人急忙趕到馬龍生身邊,柳巖焦急問道:“沒事吧!那女人有沒有吃你豆腐?”無時無刻,柳巖都不會將他的胡來性格丟棄,當然,柳俊也是一樣。

柳俊的話更是讓人哭笑不得,邪惡笑道:“看師兄癡迷的樣子就知道沒有什麼事了,而且好像有點春天來了的摸樣……”

柳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仔細的去觀察馬龍生,左看看右瞧瞧,還不停的點頭,讚道:“嗯!是有那樣子!”

柳清和莫玉波兩人爲馬龍生擔心不已,柳清對他們二人正色道:“你們倆盡是胡鬧!”

柳俊很不樂意的說道:“得了得了,我們不久是開開玩笑嘛?天天一個小微笑,生活充滿陽光!”說道最後,柳俊又是樂樂自得。

柳清沒好氣的說:“還不快點將你師兄扶起來,回去了。”

柳巖這才意識到馬龍生是躺在地上,急忙將馬龍生扶起,被柳清一說,他倒是收斂了一些,正經的問道:“師弟,你沒事吧。”

馬龍生和柳薇中的是十香軟筋散,這種毒會讓中毒者瞬間失去一身力氣,並卻脫力兩個時辰之久,在這兩個時辰內,那簡直就是成了別人手中煮熟的鴨子,插翅難飛。

馬龍生虛弱的點了點頭,無力的說道:“柳清,這是解藥,你拿過去給晏菲服下。”說着,他自己在藥囊中取出一個藥丸,一口服下。

柳清來不及阻止,方纔西門依給東西馬龍生的時候,他看得一清二楚,就是這個藥囊,誰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不是真的解藥。

看着馬龍生服下,柳清搖了搖頭,暗自爲馬龍生擔心起來,可是等了一會,馬龍生的臉上看上去好多了,確定是真的解藥而不是毒藥之後,柳清結果藥囊,取出一顆,便想晏菲走了過去。

此時的晏菲,情況比馬龍生更糟,好像體內有一團烈焰在燃燒,頭頂冒着白氣,臉蛋紅彤彤的,看上去煞是可愛,可是這個時候,柳清哪有心情去欣賞這個。

此時的晏菲好像失去的知覺,坐着一動不動,只是臉上表情告訴柳清,她現在很是難受。

柳清走近了晏菲,這才發現,晏菲此時大汗淋漓,汗水已經將她的衣服溼透,散發着淡淡的體香,柳清微愣,想起西門依的話,“這位小姑娘中的‘十香軟筋散’不過是我加入了點過期的‘魅香’而已。”

柳清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將要送到晏菲的嘴邊,輕聲說:“師妹,快將解藥服下……”還沒說完,柳清拿着解藥的手突然被晏菲一把捉住。

菲猛的睜開眼睛,佈滿血絲的雙眼看着柳清,充滿的是愛戀和仰慕,還有一絲理智的晏菲動了動乾燥的小嘴,強行忍住心中的衝動,再次閉上眼睛,將小嘴張開,頭微微揚起。

柳清看着晏菲,兩鬢垂下的青絲被汗水溼透凌亂的佔在她的臉頰上,看去更是迷人漂亮。

柳清憐惜的看了一眼晏菲,將藥丸放入晏菲的口中,撇頭不再去看,柳清、柳俊、柳巖和晏菲從小一起長大,晏菲一直很黏柳清,小的時候,沒有什麼,可是隨着他們漸漸長大,懂的是多了,柳清便開始有意無意的和晏菲拉開距離,爲什麼會這樣,其實連柳清他自己也說不出的所以然。

服下解藥的晏菲,體內的慾火總是壓制了下來,臉色也好多了,恢復清醒的晏菲,睜開眼睛看見柳清就站在他面前,臉一下又紅了起來。

剛好柳清回頭,柳清一看晏菲臉還是通紅,焦急問道:“沒用?!”

晏菲看着柳清焦急的樣子,站了起來,臉色更紅,低着頭搖了搖,小聲說:“沒事了……”晏菲此時的樣子看上倒有幾分害羞小女子的摸樣。

柳巖和柳俊看見晏菲的摸樣,和站在她身邊的柳清,得意的笑了笑,互相交互眼神,齊聲說:“好一對天造地設的兩口子!”

馬龍生和莫玉波聽了也是暗自偷笑,在下山之後的這幾天,他們也看出了點端倪。

而一邊的岸然就不好受了,人家這邊好像是皆大歡喜一樣,可是他呢?來時成雙,去時孤影。當即心中痠痛,對馬龍生等人一拱手,冷聲說:“各位,既然兩位道友安然無事了,那小道這也該離去了。”說完,也不等柳清等人回答,便轉身向岸庸的屍體走了過去,抱起岸庸的屍體便離開了衆人。

柳清等人看着岸然背影,搖了搖頭,待得岸然走遠了,柳俊道:“可惜了,從今往後江湖中再沒有‘岸岸銷魂劍客’”

柳巖道:“師弟,你得解釋一下,‘岸岸銷魂劍客’是什麼意思。”

恢復了點力氣的馬龍生和晏菲也都是看向柳俊,只有柳清好像對這些事根本就沒有什麼興趣似的。柳俊找了個地坐下,清了清嗓子,那樣子說不出的滑稽的正經。

然後,向馬龍生等人掃看了一眼,正兒八經的說:“這話說來可就長了,說個五天五夜,也未必能將他們這天下皆知的稱謂是如何得來,是人稱還是自稱,這個我們也管不上……”

一邊的柳清打斷柳俊的話道:“不要亂說中傷人的話,他們已經死了一個,夠可憐的了。”

柳巖轉頭對柳清道:“這感情死的好,又可以少讓世人少受一份噁心。”

柳清嚴肅的說道:“這你就錯了。其實他們這樣的,也是人世間的一種愛,只是一般人不能忍受的感情。而他們對這份愛的面對和接受,其實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和強大的心理抗擊打能力的,他們這麼一路走來,其實也是很不容易的。”

坐在他們對面的柳俊急道:“我說你們還聽不聽‘岸岸銷魂劍客’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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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巖衆人一聽,有人有在自我損害自尊了,立馬轉身,看着柳俊,裝做認真聽講的樣子。

柳俊看着衆人的迴歸,滿意笑笑道:“其實我今天呢,要和大家講的很少,就是要說,其實這‘岸岸銷魂劍客’是我剛剛想道的。”

晏菲等人配合道:“你真有才華,你是怎麼想到的?”

柳俊得到足夠的虛榮,又滿意的點頭,語言附帶着醉意,說:“你們剛剛看他們離開的背影,在夕陽的照射下,在這荒郊野嶺襯托下,你們不覺得他們很孤獨,很悲情很銷魂嗎?……”

柳巖等人聽到此都‘切’的一聲轉身,不再聽柳俊的胡扯。

此時馬龍生和晏菲恢復得也差不多了。柳清見二人臉色正常,對大家說:“大家都起來吧,還是趕緊回去,聽說這裡到了晚上不太平。”

馬龍生和晏菲站了起來,雖然全身還是痠麻的,可是走路的力氣還是有了。馬龍生和晏菲在柳清等人的攙扶下,向武羅城而去。

馬龍生對柳清小聲道:“柳清,方纔的那個小藥袋……”

柳清將藥袋取出,看了看,挺精緻的,奸詐的說道:“你喜歡?”柳清雖然爲人不像柳俊等人,可是也多少還是有些幽默。

馬龍生瞪了柳清一眼,柳清笑了笑,將藥囊,丟還給馬龍生,不再說話,不過在他看馬龍生的時候,眼神中好像有點擔憂。

馬龍生接住,笑了笑,將藥袋放入懷中。

馬龍生等人走着走着,柳巖突然指着前面道:“你們看!前面那有人在睡覺,天還沒黑呢,怎麼就有人在偷懶了?咦?好像是岸然!”

衆人以爲柳巖又在開什麼玩笑,都不以爲然,可是當柳巖說好像是岸然的時候,大夥都順着柳巖的手,看了過去,那裡真的躺着一個人,那人的穿扮豁然就是岸然。

衆人立即上前,來到岸然身邊,柳巖大聲叫道:“岸然師兄!你咋的在這裡睡覺啊!小心着涼了。”

晏菲噗的一下笑了出來,說:“傻瓜,哪有人會在大馬路上睡覺……”

柳俊也插話說:“對!對!柳巖那腦袋就是用來裝豆漿的……”

柳巖正要向柳俊發飆。柳清便道:“別鬧了,好像出事了。”

柳清說着,蹲下搖了搖岸然,岸然一動不動,柳清探了下岸然脖間,手收了回去,驚道:“死了!”

柳清剛剛說完,身後便傳來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當然死了,你見過沒有呼吸的活人嗎?”

衆人順着那道聲音回頭看去,只見一位白衣男子,手中一把畫着山河的白色扇,一臉不駒的笑容看着他們。

那名白衣男子身後還有十幾位壯漢,手中拿着詭異的兵器,那些兵器似劍非劍,似刀非刀,兵器頭尖上呈現十字形,刀刃呈現黑氣,明顯都是吐了見血封喉的劇毒,這是江湖中有名的殺手組織‘熱浪’的專有武器‘獠牙刀’。

柳清等人一看,馬龍生冷聲說道:“原來是‘熱浪’白衣書生明仙遊。”

明仙遊將扇子扇了扇,笑道:“哈哈!沒想道在下竟有如此名聲,竟然連羽辰門的人都知道在下的名諱,幸會!幸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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