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自信的人有錯嗎?”
白虎見陳輝一副要嘔吐的摸樣,幽怨的撇了一眼陳輝。
“自信沒有錯,可你跟我比自信,哥們咱們就不是一個等級的選手,你是“重量”級選手,我跟你比不了。”
陳輝強忍着笑打趣道。
“不損我能夠死啊。”
白虎鬱悶的開着車,迅速的朝着理想大學行駛而去,白虎的速度很快,十幾分鍾後,就達到了學校大門。
“給你。”
陳輝從門口的自動存款機內取出一萬塊,算是白虎調查破碎玉環線索的啓動資金。
“好的。”
白虎一見前小眼睛就瞪大了,興高采烈的接過一萬塊,對陳輝催促的說:“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別耽擱我查錢了。”
“哦!”
陳輝差點一頭栽倒,這白虎還真是一個見錢不認人的傢伙,無奈的搖着頭,感慨着交友不慎的進入了學校。
“小妹妹,要不要去耍耍?”
白虎打開車窗,對一個穿着十分清爽,長相甜美的妹子,揮舞着胖胖的鹹豬手,熱情的打着招呼。
結果白虎的熱情主動,換來了美女的一個白眼,接着美女就彎腰鑽入了一輛奧迪內,投入了一個比他還要肉多的禿頂老男人懷裡,撅着嘴開始開始了撒嬌賣萌,看得白虎心裡直罵娘。
“大哥,做嗎?”
白虎正感慨現在女孩都眼裡只有錢,調入錢眼時,車窗外一個濃妝淡抹,臉上打着厚厚一層*,長的醜爆的女人,朝他熱情的泡着媚眼。
“靠邊,別污染了我的車。”
白虎瞪了一眼多看一眼都要嘔吐的醜女,尤其是看到醜女擠出笑容時,臉上的*如同雪花似的往下飄,急忙架着車子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學校門口,決定等以後有錢了再駕車來尋野味。
陳輝直接回到了教室,儘管他還沒有畢業,直接消失了三天貌似有點過分,可學校對出去找工作實習的事還是持鼓勵的態度,畢竟如果太多學生沒有實習,就證明學校的能力不行,爲了增加所謂的就業率,學校甚至直接把人往外面趕,除了需要考研的繼續努力讀書外,別的就算是上課的人也都是無精打采,爲未來的出路做着謀劃。
“陳輝,你怎麼消失了三天,去哪裡了?”
理着寸頭,很是精神的張澤斌正在跟寢室的哥們聊天呢,一擡頭見陳輝從外面走了進來,急忙的招呼道。
刷!
班內正各忙各的同學,齊刷刷的看向了陳輝,目光很是複雜,有同情,有關心,有憐憫,更多的則是疑惑,疑惑陳輝到底有沒有修復好打壞的玉筆,因爲陳輝作爲最厲害的修復員,如果因爲打壞了玉筆而落的一個無法畢業的下場,那未免太悽慘了。
這三天陳輝沒有到,輔導員山炮沒少拿他在課堂上當成反面教材,一再強調無論是學習時還是工作後,修復古玩一定要認真謹慎,不要向陳輝那樣,失手打壞玉筆。
現在,整個年級,都知道了陳輝打壞玉筆的事,他已經成爲了學校最大的反面教材,而且是從未出現的反面教材。
“斌仔。”
陳輝對目露關心的同學們投去一個感激的笑容,然後坐在了張澤斌的旁邊,見張澤斌和另外兩個室友都直直的盯着自己,摸了摸臉說:“你們三個無量的傢伙幹什麼呢?難道我的臉上長花了?”
“你還開心的出來,三天時間沒有出現,張浪說你畏罪潛逃了,學校傳的風風雨雨的,你去哪裡了?”
胡路也關心的看着沒事人一樣的陳輝,這三天他和張澤斌還有大寶天天聯繫陳輝,可惜一直聯繫不上,他們也很想給予陳輝幫助,如今見到了,他自然要好好問一下陳輝事情的進展了。
“葫蘆,我好的很,我用得着逃跑嗎?不就是修復一個玉筆嗎?對咱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陳輝伸手摸了摸腦袋大大的跟一顆熟透的葫蘆似的胡路腦袋,打鬧着說。
“真沒事了?”
王大寶瞪着小眼睛不確定的問道,他清楚陳輝是一個能夠沉住氣的人,遇到什麼事情都喜歡自己承擔,從來不希望別人擔憂。
“真的解決了。”
陳輝苦笑不得的望着三個跟審問犯人似的望着自己的室友,心裡很是感動。
陳輝爲了賺外快不得不接修復生意,可寢室十分的小,他害怕自己工作到半夜打擾了室友的休息,就搬出去住了,可他跟三個室友的關係處的卻很好,因爲他和三個無量室友的關係處的很好。
三個無量的傢伙,都是大大咧咧萬事不在乎的性格,在一切事情上都給予他默默的幫助。
比如,張澤斌家經營着一家不大不小的瓷器場,也算是一個小的富二代,可他從來都沒有擺過架子,反而在寢室缺少物品時,總是積極的多掏錢購買,可以說,寢室人抽的煙基本上都是張澤斌供的貨。
暑假期間,張澤斌甚至邀請他去自家的陶瓷廠當小監工,還總是隔三差五的帶各種好吃的給室友,很是照顧他們三個。
而胡路的父親是一個酷愛收藏的收藏家,可惜好的藏品買不起,只有花錢購買各種殘破品了,可他父親爲了獲得完整的藏品,就讓高考結束的胡路報了修復專業,目的就是希望胡路以後給他修復各種殘破的藏品。
加上胡路本來對修復也很感興趣,就陰差陽錯的成爲了修復班的一員,據說這些年沒少幫他老爹修藏品,平時沒少以修復殘破藏品爲由頭朝老爹要生活費,大學幾年這傢伙一直覺得自己是被老爹給坑了!
長的魁梧雄壯,眼睛卻很小很聚光的王大寶,當年報修復專業更加的偶然了,當年王大寶喜歡,不應該是癡迷看各種盜墓類的網絡小說,對古玩一行充滿了興趣,他本來是報考的考古專業。
結果,學習理科的王大寶的高考成績太低了,加上考古專業比較側重錄取文科生,就沒有錄取他,可這小子當年報考時在填寫報考單時,在服從調配一欄塗抹了,結果就被調配到了並不熱門生員很少的修復專業,成爲了修復員,這讓王大寶一直耿耿於懷,覺得這輩子沒有辦法下到墓葬中體驗了。
陳輝本來正想跟三個對自己很關心的室友講講修復玉筆的過程呢,結果一個不和諧的沙啞聲音響起了:“陳輝,你回來了,不知道你的玉筆修復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