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顯得很是好爽,直接把一份天大的功勞,拱手讓給了師傅和古樂天。
古樂天和徐清風的修復師晉級,是需要兩個人一塊的,就如同他前一段時間參加的修復員的考覈,是以一個團隊的形勢呈現的。
團隊合作參賽歸結原因,其實很簡單,修復員考覈是團結一個地域的修復師,達到相互合作和交流增加見識取長補短的目的,而修復員後續的團隊合作,目的更加明確,就是希望修復師門能夠集合彼此的智慧一同開發和研究所在的古玩種類。
舉個簡單的例子,徐清風和古樂天想要研究出古人的雕刻刀法,單單是一個人,根本就是無法完成的,因爲工作量太大了,哪怕是古樂天很有錢,也無法聘請別人來參與,因爲沒有人懂得雕刻刀法,連刀法都不懂,又怎麼可能會提供強有力的幫助呢?
再則,修復師最注重的就是名譽,錢對一個修復師而言,簡直就不是問題,畢竟陳輝一個修復員如果願意,每一個月都能夠掙到很多錢,只從獲得了修復員的稱號後,不知道多少人排隊求他修復裂紋的傳家的翡翠和寶玉呢,生意多的接到手軟,更別提是已經達到修復師級別的人物了。
哪怕是古樂天出再多的錢,也拉攏不到修復師爲他心甘情願專心致志,投入的研究雕刻刀法,因爲一旦雕刻刀法研究出來了,這可就是天大的出名機會,會硬生生的把修復師的等級提升一個層次。
修復師提升一個等級,就意味着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就意味着每一個月雕刻幾件翡翠就能夠收入頗豐,誰還會在乎沒有錢呢?
最重要的是,一旦修復師研究出了雕刻刀法,這也就意味着會在修復界的歷史上,留下濃厚的一筆,是光耀身前身後的事情,對誰而言都會無比動心的。
種種顧慮和思考下,讓修復界的比賽有了團隊參賽的規矩,當然,規矩是死的,你如果自認爲能力卓越,完全可以自己進行比拼,沒有人會阻攔,全憑個人的意願。
徐清風和古樂天兩個人是認識多年的摯友,彼此合作多少次,都彼此救過對方的姓名,是完全可以託妻托子的交情,不然兩個人怎麼可能放下心中的種種忌憚和擔憂,全心全意的合作,畢竟人心不古,萬一研究出了成果,一方翻臉無情的把成果給獨吞了,說理都找不到地方。
只顧以來爲了名和利,多少親兄弟都能夠翻臉不認人,更何況是外人了?
可是,陳輝好爽的把研究出刀法的功勞讓給了徐清風和古樂天,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瀟灑到了極點。
陳輝是一個明白人,依徐清風和古樂天這個年紀,精力和身體都已經度過了人生的巔峰時刻,想要在修復師的大路上更進一步可謂是難上加難,可陳輝想要前進卻輕而易舉,因爲他有靈筆的輔助,所以,他根本就不介意吧研究出刀法的名頭孝敬給師傅和古樂天。
陳輝就是這樣一個人,別人給他一碗水,他絕對會還給對方一片湖泊。當然,誰要是敢罵他一句,他絕對會不介意費勁的砍對方一刀,愛憎分明。
“師傅,古老,你們有沒有什麼特別記恨的人?就是那種暗算和詆譭過你們的人,告訴我姓名,我一塊幫你們給解決了。”
陳輝起身,直接了當的問道。
“你不是是要殺人吧?”
徐清風眼皮狂跳了幾下,他對陳輝這個無法無天的徒弟彪悍的作風是深有體會,殺人絕對是連眼都不會眨一下,而且最擅長的就是把事情鬧大,不過如果不是這種彪悍的性格,徐清風又怎麼會收陳輝爲徒弟,儘管收徒弟的過程有點祈求的成分。
古樂天臉色一變,正襟危坐,臉色凝重的插嘴道:”都是修復師,殺一個引起的轟動可不小,萬一被人查出來,你這就是屬於殺戮同界,是會被取消修復師的資格,會受到修復師的討伐,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哪一個修復師沒有幾個摯友?陳輝的行爲一旦暴漏了,絕對會引起巨大的反撲,甚至連他和徐清風都會被波瀾受到別的修復師的圍攻,牽扯實在是太大,根本就冒險不得。
“怎麼會呢?”
陳輝苦笑的摸了摸鼻子,難道我陳輝在兩個前輩眼裡,就是一個暴力狂?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
徐清風又開口了,吧唧着嘴說:“不過幹什麼都的講究策略,只要策略對了,做的天衣無縫了,嘿嘿……”
徐清風笑的很是狡詐,陳輝一看就知道徐清風絕非是善類,指不定真的幹過什麼違法亂紀殺人放火的事,畢竟有時候你不去惹麻煩,別人會主動招惹你的,尤其是修復師的身份和地位,被人嫉妒和仇視太正常了。
羽靈看的靈動的雙眸瞪的大大的,心裡直犯嘀咕:有空的勸勸陳輝,別好的沒有學會,倒學會了徐清風的毒辣,畢竟陳輝已經是一個壞的流水的傢伙了……
陳輝有靈筆輔助,能力是強,連時光倒流都會了,可他不會讀心術,不知道羽靈心裡泛起的古怪念頭,笑眯眯的說:“殺人放火太顯眼了,震撼力也不夠大,這一次我要玩一個大的,轟動性的,而且是跟我們扯不上半點關係的事,絕對讓等罪過你們的雕刻師顏面盡失。
這也算是我這個當徒弟的,提前給你們成功晉級修復師送一份賀禮,你們就等着好戲吧。”
徐清風見陳輝說的信誓旦旦,一副智珠在握的姿態,心裡癢癢的很,不過也不問了,問多了到時候就沒有驚喜了。
“我回頭列張表給你,把需要對付的人都給你寫一下,你見一個收拾一個吧。”徐清風笑的很是爽朗,一雙充滿智慧的雙眸打量着陳輝,越看越是滿意,人生得一如此貼心的徒弟,實在是無憾了。
“陳輝,外面都要吵翻天了,你也該上場了。”
、羽不凡靜靜的聽着一直都不怎麼插嘴,見時間差不多了,笑着提醒了一下,對陳輝的大氣也很是欣賞,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讓羽靈和陳輝訂婚簡直是明智的選擇,陳輝絕對是一個前途無限的好孫女女婿。
“好的。”
陳輝答應一聲,手迅速的在臉上用力的按了幾下,伴隨着一身骨骼的擠壓和摩擦聲,陳輝的面孔快速的變化着,不等處於震撼中的徐清風和古樂天反應過來,就踏步走了出去。
“徐清風,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絕活。”
古樂天從震撼中恢復過來,回想着陳輝剛剛按摩臉部骨骼變臉的場景,實在是太有視覺衝擊力了,越想越是可怕。
“怎麼個意思?”
徐清風也被嚇了一跳,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古樂天話中表達的深層含義。
“你徒弟變臉的功夫,不是你教的?”
古樂天好奇的問道。
“我要是有那個能耐就好了,整天變成你的模樣去偷喝你珍藏的酒,不過如今我徒弟會變臉也行,嘿嘿。”
徐清風笑的很是狡詐,眼中泛着亮光,就如同一頭狐狸看着一頭雞圈中的雞,很是得意。
古樂天對用心邪惡的徐清風翻了翻白眼:“回頭我就把酒藏的地點換一下,省的被某些人得逞了。”
“我聽過百日偷盜,可沒有聽說過百日防賊的,你藏的在嚴實,我徒弟也肯定能過收索到。”
徐清風得意的說,顯得對陳輝很有信心。
“你以爲誰都給你似得?”
古樂天吹鬍子瞪眼的說。
“我徒弟,不想我還像你啊?“
徐清風不服氣的瞪大了眼珠子。
羽靈見古樂天和徐清風又開始互掐了,果斷的離開了,她還要去準備後續雕刻的事情,省的耽擱了陳輝的吩咐。
“怎麼人還不出來呢?”
“嚷嚷什麼?你當時普通人啊,就算是現在大明星出場,還的讓人等一段時間呢,更何況是一個會彎月雕刻刀法的大師?大師一天掙的錢都比那些明星掙的多,不想等,直接走啊,沒有人攔你,外面起碼有上百人還進不來呢。”
“會不會出現還是兩說呢,吵吵個什麼勁?”
“……”
陳輝從辦公室出來,一路走來,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如同潮水般的涌入了他的耳朵,震的他的耳朵都有點嗡嗡作響了,沒有辦法,誰讓他腦袋融入了翡翠,經過了改造變得靈敏無比了呢?
聽力靈敏了,也是一件令人苦惱的事。
陳輝一步步的走到了二樓的欄杆錢,看着下方擁擠的人羣,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寬大的大廳,此刻都已經被人給擠滿了,甚至大廳內原本擺放的植物和裝飾品,也都被人移開了,黑壓壓的人頭,人挨人密集程度簡直堪比春運的火車站!
陳輝擡頭一看,發現大廳外還有不少的人伸長了脖子在往大廳內看,試圖找機會進入大廳。
陳輝吃驚的另外一個方面就是,下面擁擠的人,可都不是普通人,不乏各種資產數千萬集團的老總,也有收藏界和雕刻界的名人。
可以說,扔下一塊轉,絕對能夠砸到一個響噹噹的人物,當然,陳輝是不會扔磚下去的,這樣是不禮貌滴。
“各位久等了。”
陳輝清了清喉嚨,聲音沙啞的說。他是故意的調節了聲帶,他的臉骨都能夠任意改變,聲帶自然也不成問題了。
陳輝只要願意,可以任意的把聲帶改變成任何的一個頻率,他要是去唱歌,保管和任何明星的音調一模一樣,分毫都不會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