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每天都過的很充實,很規律,早晨,跟羽翼鍛鍊身體,強健體魄,儘管羽翼的折磨手段日新月異,變着花樣的折磨,可陳輝已經不是當初稍微受點折磨就痛不欲生,意志薄弱的人了。
陳輝比誰都清楚,只有體質足夠的強悍,才能夠更加得心應手的操控靈筆,才能夠開發出靈筆內隱藏的更多能力。
除了鍛鍊體質,就是練習雕刻刀法,這也是刻不容緩的事情,因爲他不清楚徐清風和古月天具體會什麼時候參加考覈三級修復師。
他答應過師傅要幫助他揣摩刀法,儘管他也十分清楚,徐清風讓他幫助推演刀法,就是抱着試試的態度,可陳輝是一個不服輸的性格,他相信有靈筆的輔助,絕對能夠推演出刀法來。
再則,鍛鍊刀法,也是在鍛鍊體質的一中有效方式,他每日演練,對鍛鍊身體和集中精神都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羽翼爲此還吃過他的虧。
鍛鍊完畢後,陳輝就會去經營的賭石坊查看經營的狀況,畢竟羽不凡對他信任有加,把羽家的經營囑託給了他。
陳輝對此也無奈,誰讓不着調的師傅和羽不凡不謀而合,把自己和羽靈的婚事給定下來了呢?
陳輝十分懷疑,自己爲什麼就那麼容易被人信任?難道我陳輝就真的像好人嗎?
陳輝討厭好人,原因很簡單,因爲他喜歡好人。
陳輝是再着手經營羽家的生意,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陳輝一直再實現着自我價值,因爲他比誰都清楚,哪怕他當了修復師,如果娶了羽靈接管了羽家的產業,別人表面上不會說什麼,甚至投來羨慕的目光。
可轉過身去,就會說自己是抱大腿,是不勞而獲,是窺探羽家的產業,陳輝是一個討厭別人亂嚼舌根的人,所以,他一直都在證明自己的價值,他要創造屬於自己的產業,不輸羽家的產業。
如果這一輩子無法成功,陳輝寧可不去羽靈。
當然,一輩子不成功這種事是怎麼樣也不會發生的,依陳輝如今有靈筆的輔助,要是短時間內不成功,陳輝就覺得活的失敗。
如果有靈筆的輔助還賺不了大錢,絕對會被老天爺活劈了。
陳輝要創造屬於自己的產業很方便,首先他不缺錢,當然,他如今錢並不多,可他擁有透視翡翠原石的能力,缺錢了,開原石就可以換錢了。
可使用靈筆的透字賺錢只能夠應急,一方面是透字的每一次操控都耗費精力和體力,有損身體極有可能是用命換錢,命都沒有了換再多錢有什麼意義?
另外,如果每一次都開出翡翠,難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萬一被人瞧出自己有異能在身,終究是個麻煩,甚至一輩子都變成傀儡無法再自由。
所以,他開翡翠的頻率很低,低到基本上在和黃家打賭後,就沒有在嘗試過一次,這不關乎自律,關乎的是生命的長短。
除了開原石賺錢外,另外一個來錢的項目就是鑑賞了,他在考覈時一舉成名,很多人都慕名而來,請求他鑑賞,他如今鑑賞一件古玩,會提取古玩百分之十的費用,也就等於鑑賞一個百萬的古玩,他會提取十萬的費用。
不過,陳輝每天的鑑賞次數是有限制的,因爲他清楚,他有幾斤幾兩,馬還有失前蹄的時候,他控制數量,一方面是嚴格要求自己,另外一方面,他終究不是專業的鑑賞師,他要把時間用在修復上。
每天的控制數量鑑賞,也是處於增加見識上,可陳輝卻意外的發現,他的名頭是越來越響了,因爲他鑑賞專業、盡心、一針見血,往往能夠給予令人眼前一亮的評價,獲得了收藏者的推崇。
如今,找他鑑賞的人,已經排到兩個月之後了,而且還有增加的趨勢,讓陳輝很是詫異不已,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成名的大腕會特別在乎出場次數,因爲人到了一定的程度,出現的太平凡了,反而顯得自己沒有身價。
人啊,有時候就是這麼賤,越是自己忙的不給於鑑賞,他就越是眼巴巴的朝你身上貼,簡直如同牛皮糖,推都推不掉!
鑑賞的確可以做一個事業來做,可陳輝覺得鑑賞這個事業滿足不了他,而且一個鑑賞師實在是拿不出手,他要有自己的產業。
所以,陳輝把注意力投到了從黃家贏來的瓷器場上,決定依瓷器場作爲突破點,開創屬於自己的事業。
瓷器場從黃家贏來後,陳輝陸續的投入大量的錢開始了改造,他對瓷器場的要求只有一點,要按照古法燒製。
室友張澤斌嚴格的執行陳輝下達的命令,特別的花費高價格,邀請了不少的畫師,還按照古法進行建造陶瓷爐。
“怎麼樣了?”
陳輝瞧着忙做一團的工人,對滿面愁苦的張澤斌問道,張澤斌對經營陶瓷廠很用心,最近一段時間,跑的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陳輝覺得很是過意不去。
今天是陶瓷廠建立以來,第一次出爐,張澤斌就邀請他觀看,畢竟陳輝投入了大量的錢,就算是打水漂也得見點波動不是。
出爐了!
開爐的工人高喊一聲,窯爐開啓了,戴着手套的工人把燒製好的陶瓷從爐內端了出來,不過臉色都不太好看。
陳輝瞧着手掌大小,白亮的陶瓷淨花瓶,瓷瓶上充滿了裂痕,又掃了一眼別的托盤內的瓷器,發現都無一例外的存着巨大的缺陷,很影像觀感。
“怎麼回事?”
陳輝好奇的問道。
“陶瓷的粘土配置的比例始終掌控不好,另外燒製的火候也掌控不住,要是能夠有古代燒製陶瓷的秘方就行了。”
擦着汗的老工人無奈的嘆了口氣。瞧着一件件辛苦燒製的陶瓷變成廢品,他覺得很是肉疼和難受。
“陶瓷燒製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我相信老祖宗都能夠找到辦法,我們現代人有各種儀器,肯定能夠找到辦法。”
陳輝對沮喪的工人們鼓勵道。
“嗯。”
工人們都感念的看了一眼陳輝,工人們都是張澤斌通過各種關係從各地招募而來的,擁有豐富燒製經驗的工人。
如今的陶瓷,都基本上是機械化生產了,導致很多擁有老手藝的工人們,變得十分的稀缺,甚至都出現了傳承斷裂的情況。
張澤斌也是因爲自家經營陶瓷行業,結識了不少的業界人士,浪費了不少的唾沫和大量的錢,才說服了工人們到來。
工人們有負責配置陶土的,有負責塑形,有負責描畫,有負責燒製……可惜,終究是太久不操控,都變得生疏了,終究是無法配合完美,燒製出擁有古意的陶瓷。
“要不先燒製一批經營起來,總不能夠整天賠錢吧。”
張澤斌一臉疲憊的建議道。心裡覺得很是對不起陳輝對自己的無限信任,陳輝沒少給他砸錢,可始終做不出一丁點的成績,這怎麼能夠讓他開心呢?
“忘記我們的初衷了嗎?我們要燒製古陶,如果要是想要賺錢,我何必來跟陶瓷打交道呢?”
陳輝安慰的拍了拍張澤斌的肩膀,張澤斌的心情他很理解,可他既然已經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可,很多古陶的燒製秘方都丟失了,燒製的手藝都淹沒在了歷史的浪潮中,終究不好辦啊。”
張澤斌苦澀的說。
“總會有辦法的,你繼續的組織研發的人員,另外也和國內別的燒製陶瓷的人多交流,哪怕是出錢購買也行,重要的是一點,要燒製古陶。
別在乎現在浪費的這一點點錢,等我們成功的燒製了古陶,賺錢就太容易了,到時候你就知道,賺錢是何等容易。
你泡個妞還的一年半載的,更何況是燒製陶瓷,要有點耐心,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我就五年,五年不行我就十年,我就不行我成功不了。”陳輝朝張澤斌說明了自己的決心。
“爲什麼要這麼堅持?”
張澤斌十分的納悶,陳輝如今可是不缺錢,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
“這是我的事業,另外作爲一個修復師,我也需要了解一下修復品的情況,我瞭解了燒製的情況,以後修復瓷器時也就得心應手了。
有時候做一件事情不只是賺錢,當然,實現某些目的時如果能夠賺錢,就更好了,我可和錢沒有仇。”
陳輝笑着說。
“行,我頭拱地也要成功,我就不相信幹不成了。”張澤斌得到了陳輝的支持和理解,儘管臉上寫滿了疲憊,可眼神中依舊散發着實質性的光,很是不屈服。
“別的我給不了你,如果需要錢了,就給我說一聲,有錢開道,一定能夠砸出一個美好的未來。”
陳輝嘿嘿的笑道。
“你厲害。”
張澤斌很是佩服陳輝的霸氣,他聽說過,大學畢業三年後就能夠開出各自的成就了,可陳輝如今大學還沒有畢業呢,就已經身價不可估量了,更是成爲了名副其實的修復員,前途更是不可限量,真是令人不勝唏噓。
別人,都說陳輝攀附羽家,可張澤斌十分的清楚,陳輝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陳輝一手創造的。
陳輝還想要說話,手機突然震動了,陳輝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二虎打來的,疑惑的接通了電話,聽了後,臉色頓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