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復員大賽如期而至,大賽的會場設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最頂層的豪華會議廳內,這是徐清風昨天晚上告知陳輝的。
根據瞭解的情況,修復員的比賽地點,一項都很保密,基本上是開賽的前的幾個小時纔會通知參賽者,陳輝也瞭解了師傅的厲害,竟然能夠提前一個晚上就告知自己比賽的地點。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徐清風和古月天負責張羅比賽的示意,好進地主之誼,如果連比賽的地點都不知道,那就太沒面子了。
陳輝被羽翼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從健身室內走了出來,雙腿打着擺子,宛若要英雄就義似的。
“折磨的不輕?”
羽靈揹負着雙手,精緻的小臉上寫滿了凝重二字。
“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
陳輝有氣無力的說。
本來心事重重的羽靈,被陳輝灑脫不羈的摸樣給逗樂了,都被羽翼折騰的要完蛋了,竟然還有心情感慨,心可真夠大的。
可她的心大不起來。
“你找我有事情?”
陳輝儘量表現的很無所謂,他不喜歡在女人面前示弱,男人在女人面前該有多強表現的多強,弱者是不配擁有女人的,活該單身一輩子。
“昨天收了很多訂單,收的我手都軟了。”
羽靈眉宇間充滿憂慮的說。
“雕刻師又跑了不少吧。”陳輝推測道。
“基本上快跑完了,違約金倒是獲得了不少。”羽靈無奈的說。羽家的翡翠行用四個字形容就是,苦苦支撐。
“有錢不賺是笨蛋,我會幫你找雕刻師,你就放心大膽的去收吧,賺錢的機會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陳輝大大咧咧的說。
“好吧。”
羽靈見陳輝信誓旦旦的摸樣,心裡的擔憂祛除了一點,對陳輝說:“要不,你今天去翡翠店吧,訂單下的太多了,我看的頭皮發麻。”
羽靈是真的接訂單接怕了,以前每天沒有雕刻的訂單時,她會很不舒服,可如今每天都有訂單,甚至訂單如同雪花般飄來時,她有恐懼的不敢接了,這太考驗一個人的勇氣和信心了。
她一個弱女子承受不住。
“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陳輝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彎着腰,有氣無力的擦着汗,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你能有什麼大事?”
羽靈不滿的白了一眼以龜速逃脫的陳輝,知道陳輝又要找藉口開溜了,真是一個遇事就知道跑的傢伙。
“今天是修復員比賽。”
陳輝幽幽的說道。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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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靈表示懷疑。
“我有必要欺騙你嗎?”陳輝被逗樂了,這種大事可不是開玩笑的,我陳輝的信譽估計在羽靈哪裡已經成爲負數了。
羽靈忽閃着靈動的雙眸,仔細一想,今天的爺爺的確行蹤很詭異,一大早換了身衣服就離開了,難道爺爺是去瞧修復員的比賽了。
羽靈倒是聽爺爺提起過,修復員晉級時,是允許幾位舉辦地的人觀看的,爺爺真是的,怎麼不帶我過去呢?
“你都要修復員考試了,怎麼不好好的休息,你看看你現在累的,還有精力比賽嗎?”羽靈頗爲擔憂的說。
“不就是一場比賽嗎,有必要看的如此重嗎?比賽時緊張的人,都是沒有準備好的,我都準備好了,就是去走走過場而已,我緊張什麼。”
陳輝繼續以龜速前進,他清晰的感受到體內的力量正在快速的恢復着,他是很累,可稍微休息個十分鐘,他就會再一次變得活奔亂跳,生猛如虎,後一項是對女人而言滴。
羽靈被陳輝的一番無所謂的話噎的不輕,也懶得跟陳輝計較了,直截了當的說:“帶我過去吧。”
“憑什麼?”
陳輝扭頭不爽的問道。修復員比賽是嚴格要求進場人數的,他可沒有權利帶羽靈去瞧熱鬧
“憑我是你……未婚妻。”
羽靈得意的揚起了光滑的下巴。
“現在知道是我未婚妻了,也不知道盡一下未婚妻的職責,晚上讓你去我房間都不敢,太傷人了……”
陳輝一肚子的委屈,沒出撒。
羽靈的手摸着陳輝柔軟的腰部,笑眯眯的說:“到底帶不帶我過去?我相信你會作出明智的選擇。”
“你贏了。”
陳輝想逃都沒有力氣,瞧着作勢欲擰自己的羽靈,他欲哭無淚,暗暗發誓,改天非得把羽靈就地正法了不可,省的羽靈越來越放肆,男人是喜歡放肆的女人,可是那是要分地方的,在牀上可以放肆,下了牀最好是越乖越好,溫柔小白兔的絕對比兇狠大灰狼更受男人喜歡,可惜這個道理羽靈一直不懂。
“這還差不多。”
羽靈得意的收起了溫柔的小手,她終於發現了,每天早晨在陳輝累的要死要活時朝他下手,達到要求的成功率出奇的高。
“等我,換身衣服。”
陳輝如同行將就木的老人一樣進入了房間。
羽靈默默的等待着,足足等待了十分鐘,當羽靈懷疑陳輝是不是從窗戶逃跑時,房間的門終於是開了。
耶?
羽靈詫異的打量着眼前的陳輝,陳輝搖桿挺的筆直,身穿一套黑色的長衫,腳踏一雙千層底,說是玉樹臨風一點都不爲過。
這傢伙進門前和出門後的精神面貌察覺也忒大了吧?
羽靈嚴重懷疑,陳輝是不是再屋內吃了什麼不可告人的靈丹妙藥,不然爲什麼整個人頹敗的氣質變得如此溫文爾雅了呢?
“眼都瞪直了,喜歡我就說,我陳輝很好說話的,尤其是漂亮女人的需求,我一項都會不遺餘力的滿足。”
陳輝嘿嘿的怪笑着。
“流氓。”
羽靈狠狠的白了一眼笑的可惡的陳輝,心中剛剛升騰起的一點好感,頓時化爲了空氣,隨風飄散了。
“你跟我去可以,不過我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你絕對不能夠亂作主張,最好是把自己當啞巴。”
陳輝朝外走去,邊走邊強調道。
“爲什麼?”
羽靈閃爍着漂亮的大眼睛,很是費解,我說話如此好聽,不說話,豈不是浪費了。
“你已經是啞巴了,不能夠說話了。”陳輝直截了當的說,瞧見羽靈一臉不樂意的表情,幽幽的說:“當然,如果你要是表達對我的愛慕和崇拜,我不介意你多說一點,多多益善。”
羽靈瞅着自信心暴崩的陳輝,嚴重懷疑,自己跟陳輝去瞧熱鬧,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