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有使用雕刻刀法練習了幾個胡蘿蔔,今天的雕刻任務纔算是完成了,陳輝休息着看向了從黑市的張浪手中,以及其低廉的價格購置的三件藏品。
如今,雞缸杯上的殘破,他也已經給修復完成了,《宴會圖》和青銅劍也都早就修復完成了,如今他們完美的就如同剛剛繪畫和鍛造,以及出爐了,簡直看不出一丁點的瑕疵,完美的令人嫉妒。
要是羽靈無法找到好的古玩,那我就把修復好的三件給她,一定能夠給她帶來不小的驚喜和震撼。
陳輝嘿嘿的一笑,他覺得羽靈能夠找到中意古玩的機會幾乎不存在了,畢竟也就剩餘一天就要開鑑賞會了。
陳輝倒也不怕羽靈的詢問,如今他也算是徐清風的徒弟了,也算是修復圈的人了,羽靈真要是詢問起來,自己找個藉口就搪塞過去了,依自己的撒謊能力,絕對能夠瞞得過羽靈的追查。
就這麼般了!
陳輝一手舉着黃瓜雕刻的盛開百合花,一手舉着紅蘿蔔雕刻而成的玫瑰花,陳輝是邊走邊吃着黃瓜,朝着食堂優哉遊哉的走去。
後天就要召開鑑賞大會了,他的抓緊去吃點飯,一會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羽靈。”
陳輝剛剛把黃瓜雕刻而成的百合花吃掉,正準備舉起胡蘿蔔雕刻的玫瑰花吃掉呢,剛剛舉到胸前,就見到了羽靈笑盈盈的滿眼驚喜的盯着他。
“難道我變帥了?”
陳輝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休閒裝,覺得和平時穿着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那羽靈怎麼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少女的羞澀呢?
不會是昨天晚上摟抱後,就要我對他負責了吧?不過,我倒是很願意對她負責,全身心的負責,可惜就怕她不給我機會。
“雕刻的很美啊。”
羽靈湊到了玫瑰花前,靜靜的欣賞着,漂亮的靈動雙眸都彎成了月牙狀,瞧着十分的討人喜歡。
“是啊……吃的……很美,還很甜。”
陳輝舉起雕刻成玫瑰花的胡蘿蔔就要下嘴去咬,他早上都還沒有去吃飯呢,肚子都餓的鼓鼓叫了,他要是不餓才奇怪了,大早上都進行一通距離的運動,被電的死去活來,他得用食物來填充、撫平內心的憤怒。
“就知道吃。”
羽靈小手閃電般的探出,一把把胡蘿蔔給搶到手裡,白了一眼陳輝,扭頭興高采烈的走了。
“你要是喜歡,就放入鹽水中。”陳輝好心好意的提醒道。
“爲什麼?”
羽靈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可以保存的時間長點了,過一段時間你從鹽水中把蘿蔔給取出來,就變成蘿蔔乾了,那滋味妙不可言,脆的很,如果條件允許,再放點胡椒粉什麼的,吃起來味道會更加美。”
陳輝分享着自己泡菜的經驗。
羽靈差點一頭栽倒,無奈的搖了搖頭,懶得繼續再搭理陳輝了,爲不解風情的陳輝感到悲哀,在吃貨的世界,除了吃就是……吃!
陳輝對別搶走食物很是不滿,可被一個美女搶走,那的確很……值得原諒。
陳輝達到食堂快速的用完了餐,提醒做飯的廚師再給他留點沒有切的蘿蔔和黃瓜什麼的,好方便自己聯繫雕刻刀法。
廚師對陳輝的需求爽快的答應了,他早就對陳輝熟悉了,畢竟每天早上陳輝的早餐量都大的驚人,吃飯還從來不挑食,這讓身爲廚師的他很開心,他也很是羨慕陳輝,搞不懂陳輝爲什麼每頓都海吃胡喝,怎麼就偏偏長不胖呢?沒道理啊!
陳輝吃完了飯,就駕駛着車子離開了,直接朝着造假基地行駛而去,行駛到接近中州村時,陳輝掏出了一部手機和一個變聲器,清了清喉嚨,快速的查照了一下電話上的號碼,撥通了二虎的號碼。
“老闆你找我什麼吩咐?”
二虎的聲音中透漏着絲絲的激動。
“今天陳輝會送去一批需要製作的假玉,你要好好的給他效勞,聽他的吩咐,事情辦好了,我重重有賞。”
陳輝使用着變聲器對着二虎不客氣的說道。他已經使用手機進行了驗證,這個從張斌身上搜到的手機和變聲器,的確就是張斌每一次打電話時使用的,張斌就是造假基地真正的老闆。
值得慶幸的是,造假基地的人,哪怕是一直負責假玉運作的鐘鳴,也不知道幕後老闆到底長什麼樣,他正好可以鑽個空子,冒充一把造假基地的老闆。
聽到二虎透着激動和受寵若驚的聲音,陳輝知道,自己算是正式的扮演上了造假基地的幕後老闆,要是讓張斌知道了自己頂替了他造假老闆的身份,張斌不知道會不會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陳輝駕駛着車子趕到了造假基地,發現二虎正抽着煙,主動的朝自己迎了上來,打着招呼說:“輝哥,老闆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說你會帶新的需要需要製作的假玉過來,我是來迎接你的。”
“老闆這一次使用的是郵件發送,發送後很快就消失了,不過我的記憶力倒是不錯,已經把需要造假的玉給成功記憶了下來,我現在把需要造假的玉給你畫一下,你抓緊時間給製作出來。”
陳輝對二虎吩咐道。
“好嘞。”
二虎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他已經習慣了聽從陳輝的命令,陳輝讓他往東,他絕對都不會去往西。
陳輝走進工作室,拿起紙筆,快速的進行着繪畫,一塊塊古玉的摸樣被很快描述出來,如果羽靈在場,她一定會被深深的震撼到的,因爲陳輝如今紙上的古玉摸樣,和張家參加鑑賞會提供的古玉一模一樣,簡直是分毫不差。
“去吧。”
陳輝把畫好的古玉摸樣遞給了二虎,示意他抓緊時間去造假,他這一次是真的很急,因爲明天他就要使用這批假的古玉了。
而這批假的古玉,可是讓張家灰頭土臉的最佳方法,陳輝自然要把握好每一個機會,讓張家陷入萬劫不復大的境界。
張家得罪了我,就別想過安生的日子了!
陳輝瞧着去忙乎的二虎,嘴角微微的勾起,露出了一個邪惡到極致的笑容,一個陰謀正在陳輝的推波助瀾下,快速的進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