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脣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意，聲音有些暗啞道，“本王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明明知道你心裡沒有本王，卻還是不願意放手。”
“就算是你喜歡其他男人，只要你肯留在本王身邊，本王也……也一樣會寵着你。”
他真的是瘋了……
着了魔一般……失去理智……
明明知道她喜歡的是那個妖怪，他還想着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只要能天天看到她就好，哪怕是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他只是想要天天看到她。
他又對自己說出瞭如此卑微的話語，江雪芽怔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鳳玥璃……究竟喜歡上了她什麼地方……
“江雪芽，你就不願意試着接受本王嗎？本王就算是再怎麼不好，也比一個妖怪要好吧，你……當真是想要跟着那個妖怪？”
要是換做幾天前，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他的話。
可是如今……她竟然遲疑了。
竟然無法斬釘截鐵的說她願意了。
因爲……她不是不能確定自己的心，而是不能確定狐狸的心了。
見江雪芽遲遲不肯回復自己的話，鳳玥璃心上一喜，繼續說道，“你回到本王身邊，太子妃還是你，本王不娶昭華，好不好？”
江雪芽看着他滿臉期待的表情，輕笑着搖了搖頭。
“鳳玥璃，我們是沒有可能的，你還是留着你的寵愛給別的女人吧。”
只看到鳳玥璃的笑容僵在脣角，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他抿緊了脣，黑眸中涌現出絲絲傷痛。
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能？”
“那個妖怪能給你的一切，本王一樣也可以，江雪芽，你以爲本王休了你你就跟本王一點關係也沒有了，是不是？”
“本王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他冷笑了兩聲，一會兒的功夫又喝下了幾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