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超,本將不是在跟你商量,是你必須拿出來!”
蔣超不爲所動:“王爺還是等末將秉明聖上再說,這戍城軍營不是皇城,可輪不到王爺發號施令。”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就算是龍是虎,到了戍城也得給他盤着。
言綾冷笑一聲,先不說秉明皇帝,一來一回要多少時間,而且蔣超派出去的人也不一定能安全到達京城,路上出點什麼意外,總是不可控因素吧?
那這兵符他就能一直拿在手中,只要皇帝不親臨,是絕不會交出兵符,就算皇帝親臨,若是蔣超生了不臣之心,那皇帝就危險了。
所以兵符給出去了,還真不好要回來。
底下的士兵,也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着言綾,他們都是一直在蔣超手底下,更何況兵符也在蔣超手裡,自然只聽蔣超的。
言綾:“看你這意思,是打算抗旨不遵了?”
“末將並未看到真的聖旨,又怎能說抗旨不遵呢?”
言綾:“好,那本將先處理一些事情。”
讓人把綁起來的那兩個視士兵押了上來,這兩人聽見百姓呼救,卻當做聽不到。
那兩人很十分的害怕,不知道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但是看到侍衛把他們押入營地,心裡反而安定了許多。
將軍肯定會保護他們的,他們這麼做也是聽將軍的。
將軍說了,有些事情就當做沒看見,不要跟疆國匪徒發生爭執。
他們也都是聽命行事,將軍一定會保護他們的,不會讓他們出事。
那兩人被押了上來,被按着跪倒在地上,兩個侍衛各自拿着武器對着他們的脖子,其他士兵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十分疑惑的望着他們。
蔣超:“王爺這是做什麼,這可是我軍營的士兵。”
言綾冷笑一聲:“做錯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你們都應該知道!將使是用來幹什麼的,是用來保家衛國,保護百姓,抵禦外敵的,而現在外敵入侵,欺壓我國的百姓,而這兩人卻視而不見,當做沒有聽到,如此情況必須嚴懲!”
蔣超:“我會好好懲罰他們的,還希望王爺能夠放他們一馬。”
士兵這麼做,都是上面的人允許的,如果他不替他們求情,那就寒了這些士兵的心。
言綾:“既然皇上已經封我爲將軍,那我就一定要好好懲治一下,應當嚴懲!”
“還愣着幹什麼?把這兩個人就地正法!”兩把長劍一閃而過,隨後兩顆頭顱滾落在地。
言綾:“日後誰再敢視百姓呼救爲無物,這就是下場!”
蔣超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言綾竟敢在他面前直接殺了那兩人。
他臉色鐵青:“王爺屁股管的太多了吧,這是我戍城軍營。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我已經殺了他們,你待如何?”
“來人,把他們拿下!”
言綾絲毫沒有慌張,淡淡吐出兩個字:“秦一。”
不過轉瞬間,一柄長劍橫在蔣超脖子上,寒光凜凜,讓已經有幾年沒見過血的蔣超有些心慌了。
“你……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們竟然敢……快放開我!”
“放開將軍!”
士兵將言綾等人團團圍住,拔出武器對着他們。
秦一用詢問的目光望向言綾,這種情況下他們無法抵擋這麼多士兵。
言綾毫無畏懼,大聲道:“朝廷養着你們,是讓你們保家衛國、抵禦外敵的,不是讓你們成爲某一個人的私兵!今日他蔣超敢抗旨不遵,我便敢砍了他的頭,皇上已經給了我這個權力,我要是不用,那不是白討了這個權力,斬!”
秦一眼神重歸沉寂,一劍斬下蔣超的頭,還帶着恐懼的頭顱咕嚕嚕的滾到了中央,鮮血飈濺出來。
地頭蛇又如何?
言綾不跟他們來那些彎彎繞繞的,也不理會那麼多牽制顧慮,只要現在我有能力對付你,有能力殺了你,縱使你有再多的計謀,有再多的方法,死了這些就都無濟於事了。
有本事變成鬼來殺她啊,到時候連靈魂一起收了。
對於國家來說,邊關很重要,皇帝把兵符給了蔣超,讓他鎮守邊關,可是他卻從未守衛過邊關百姓,對於疆國匪徒燒殺搶掠的行爲視而不見,甚至變本加厲地欺壓百姓。
在這麼一個混亂、貧瘠的地方,也能貪得滿肚肥腸。
這種人,死不足惜!
周圍聽命於蔣超的士兵看他頭顱已經留下,已經沒有呼吸了,有些人就放下了武器,退到一旁,但也有人更是抓緊了時間,快步衝上前。
幾個侍衛全都來到了言綾身邊,將她保護在身後,形成一個保護圈。
“主子,怎麼辦!”
“主子!”
言綾:“幹。”
問那麼多幹什麼,幹他呀,難不成這時候求饒,對方就會放過他們。
對於聽話的手下,言綾不會故意浪費他們的生命,當然也不會讓他們去跟這些士兵拼命,結果最好也就是兩敗俱傷。
一旁的武器架上,放了上百隻箭矢。
言綾內力一吸,將它們拿到手中,然後憑空射出幾十支箭,將最前面的那幾個人全部射殺,這些也都是蔣超的親信,沒必要留着。
雖然有些戰鬥力,但是留着的話還有,對於戰場而言也沒什麼影響,而且還很有可能會對她耍陰招。
言綾這一出手,確實威懾了許多人。
最前面一排的人死了很多,後面的人也不敢再衝上前了。
言綾再次拿出聖旨:“各位將士,我是奉皇上聖旨前來收復軍營,保衛邊疆的,你們都是國家的英雄,我們又何必自相殘殺呢,應該共同抵禦外敵纔是。”
“你沒有兵符,讓我們如何聽你的?”
這些將士也不想繼續再打下去了,也知道都是大曆的人,現在這種情況就是自相殘殺。
言綾精神力在蔣超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某處,蹲下身,從他身上翻出了兵符。
“兵符在我手中,所有將士聽我命令,放下武器!”
雖然這個兵符來的有點兒戲,就這麼當着所有人的面從蔣超身上翻了出來,但是將士原本就不打算反抗了,只是需要一個理由而已,現在理由已經有了,他們自然也就不會糾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