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忙碌起來,家家戶戶無論男女老少都開始搜尋言綾的蹤跡,必須找到她!
幾個壯漢,仗着身體強壯,大着膽子進了荒山,這裡可不只是晚上危險,白天也一樣有危險,只不過稍微比晚上好一點。
竟然在荒山外圍找了一圈,卻什麼發現都沒有。
互相對視一眼,打算去裡面找一找,但是也不能待太久,雖然抓捕言綾挺重要的,但如果把自己置於險地,那就太傻了。
幾人一邊走着,一邊互相交談。
“小山就是沒用,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我家那口子剛買來的時候,哪敢這麼鬧,我打不死她,現在不是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
“話是這麼說,不過大山小山買來的那兩個媳婦,長得是真漂亮,白白嫩嫩的,聽說還讀了很多書,老子就喜歡這樣的女人。”
“那你趕明兒,偷偷把大山他媳婦給睡了唄!”
“嘿嘿……”
另外幾人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
不過心中也十分不屑,他們一直在這個窮鄉僻壤,是沒怎麼讀過書,但是那些女人讀了再多書又怎樣,他們還不是可以把她們買過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幾人聊着聊着,漸漸的便沒有了恐懼,聊的話題也越來越不堪入耳。
言綾就在他們附近,坐在樹上,可是這幾人完全沒有往上看,直接掠過她就打算離開了。
“你們打算去哪啊?”言綾出聲提醒。
“誰!”
幾人緊張的望向四周,然後才順着聲音的方向,望向了樹冠之中,發現了坐在樹杈上的言綾。
138:【你怎麼到哪都坐在樹叉上?】
剛剛在上林村看熱鬧,是躲在樹杈當中,現在又是坐在樹叉上,怎麼?這還是個仙家寶地了?
言綾:“地理位置好,還舒服。”
【喜好獨特。】
言綾笑了笑,望向下面那幾個人:“不認識姑奶奶我了?”
“小山家那個跑掉的媳婦!”
“就是她!”
幾人認出了她,也知道不是什麼山林精怪,膽子頓時就大了很多,一個女人而已,他們真的不放在眼裡。
“快點跟我們回上林村,竟然敢偷偷跑掉,必須得讓你知道厲害!”
“還敢偷走我們家的雞鴨鵝,放走豬,看我們不好好教訓你!”
……
幾個人說得義憤填膺,好像言綾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無法原諒的事情一樣。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她欺負了淳樸善良的村民。
“快下來!”
幾人催促着她從樹叉上下來,這棵樹還挺高的,也不知道她怎麼爬上去的。
言綾裝做十分害怕的樣子:“我不敢下去,要是下去了,你們打我怎麼辦?”
他們聞言,全都笑作一團。
“哈哈,你也知道害怕!”
“你要是好好伺候我們幾個,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你求求情,下場也不會太慘。”
反正現在小山也不知道他買來的媳婦在哪裡,幾個人剛好可以嚐嚐鮮,玩死了也不要緊,就丟在這荒山裡,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到人。
言綾看着他們笑了大半天,依舊沒有從樹上下來。
幾人有些煩躁,開始唾罵:“快點給老子下來,臭婊*子!不然老子等會玩死你!”
“快下來!”
言綾身體抖了抖,似是十分害怕,然後慢悠悠的順着樹幹爬了下來。
他們見言綾爬了下來,立馬就圍了上去,眼睛裡滿是淫*邪,直勾勾的看着她。
被這幾個人猥瑣的盯着,言綾感覺全身發毛,要奮起打人了。
言綾低着頭,語氣驚恐:“你們想要幹什麼?”
穿着一件白色工字背心的壯漢,搓了搓手:“把衣服脫光,好好伺候我們,跟我們玩玩,等我們滿意了再說。”
言綾突然擡起頭,表情變得十分奇怪,她挑眉道:“想玩玩?”
壯漢雖是不解她現在的表情是何緣故,但是認定一個女人也翻不起什麼浪,並沒有在意,回道:“你不答應的話,我們可就把你帶回去了,小山花5萬塊錢買了你,你跑走了,還惹了那麼多麻煩,他肯定會打死你,村裡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你。”
言綾皺眉:“那怎麼辦?”
“你好好跟我們玩玩,玩開心了,我們就放你離開,並且幫你逃出這個地方。”
“真的嗎?”言綾看起來像是已經心動了。
壯漢再接再厲:“當然是真的,你答應……”了?
話還沒有說完,言綾突然快速出現在他們面前,像一陣風似的突然就颳了過來,速度快的根本就讓人反應不過來,這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幾人當下覺得十分的詭異,躲在這荒山深處的女人,一個人在這個地方,竟然沒有任何危險。
靜謐的樹林,不會有一絲風颳過,吹響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沒讓人感受到輕鬆愉悅,而是緊張害怕,就像是有許多毒蛇在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蛇信子吐出來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
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小山原來買來的那個媳婦,說不定已經被山鬼附身,現在來找他們報仇了。
言綾笑道:“我是誰,你們不是很清楚嘛。”
說完突然行動,從地上撿起一根粗壯的樹枝,開始攻擊他們。
幾人進入荒山之水,就已經帶了各自的武器,什麼鋤頭啊,鐵鍬啊,扁擔啊……
全都帶上了,還以爲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用上,但是現在卻發現,根本就派不上用場,他們對於這個女人的攻擊,無法抵抗。
鋤頭什麼的還沒揮起來呢,就已經被人用樹枝打倒在地。
粗壯的枝條不斷的抽打在身上,感覺皮膚上已經起了一條條青紫的痕跡,幾個壯漢,竟然對付不了一個女人,只能不斷的在地上翻滾,以望能夠躲避抽打,濺起的灰塵,將他們幾個人包裹在內,顯得十分的狼狽。
“啊~”
“啊!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啊~”
“啊……再也不敢了!!!”
……
不管幾人如何求饒,言綾只當沒聽見,這點折磨就受不了了,原主當時感受到的,可比這絕望多了。
而且那個絕望的深淵,只有她一個人在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