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哥更氣,當下道:“他丫身子都進半截土了,你喜歡他?”
“哪裡有,我知道,他今年才三十歲。”
“才三十歲?你幾歲了?你比他整整小了一輪啊。”陳小哥只覺心臟劇痛,這種感覺就敢嫁女兒的心情是差不多的。
“師傅你這麼這麼老古板。”
陳小哥心臟更痛,被葉小白一句話頂的說不出話來,他做夢也沒想到,葉小白會喜歡上李永菜這個混賬。
冷靜了很久很久,陳小哥才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靜:“能說說你爲什麼喜歡他麼?”
葉小白聞聽此言,身上所有的動作都爲之一滯,俏臉上突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艱澀之情,最終卻笑嘻嘻的說:“師傅,你問題太多啦。”
陳小哥冷哼了一聲,像是一個負氣的老頭,一句話也不說,盪舟回到岸上,黑着臉便走了。
“小白,你師傅怎麼了?怎麼好像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葉小白看着陳小哥的背影:“纔不要管他,最霸道最可惡了。”
回到了院中,阿飛正在低頭看書,見他回來,便道:“師傅,你……”
話還未說完,陳小哥便氣哼哼道:“閉嘴,兩天不準跟我說話。”
說罷,陳小哥又給了他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回到自己屋裡悶着了。
獨自一人獨處了半晌,陳小哥一肚子苦水沒地方倒,只覺的難受的很,便又出門找蘇青去了。
當陳小哥走到蘇青的住所,她好像正在打電話,見他到來,連忙將電話掛斷,笑着問:“你不是要錄節目嗎?怎麼了?”
陳小哥找了把椅子坐下,吐了口氣嘆息道:“被葉小白那個二貨給氣的。”
蘇青給他倒了杯水笑着問:“怎麼了?”
想起與小蘿莉拉過的勾,陳小哥搖搖頭,苦着臉道:“沒什麼,就是差點被這丫頭蠢哭了。”
“你也是的,多大的人了,還跟一個小姑娘置氣。”
陳小哥苦笑着揉了揉腦袋,嘆息一聲不再去想二小的破事,有些好奇的問:“剛剛和誰打電話呢,怎麼掛了?”
蘇青看着他明媚一笑道:“怎麼?”
陳小哥吃癟了一般道:“沒什麼,就是問問。”
“哦,就是一個老同學。”
“你的老同學怎麼那麼多?”陳小哥脫口而出道。
蘇青似花兒般嬌豔的臉上逐漸泛起了笑意,上前一步輕輕用手指擡了擡陳小哥的下巴:“怎麼,吃醋了?”
陳小哥冷哼一聲:“你看我像是會吃醋的人嗎?”
“你不會嗎?”
陳小哥:“我會?”
“你確定你不會?”
陳小哥仔細的想了想,便不說話了。
蘇青見此,臉上笑意更深,摸着陳小哥的腦袋道:“你不相信我?”
陳小哥聳聳肩:“那倒沒有。”
“呵,今天是受了多大委屈啊,看看你這小氣鬼的樣子,我還不能和人打電話了?”
“我說了沒有。”陳小哥道。
蘇青一樂,找了一面鏡子對着陳小哥道:“你自己看看,你這張臉像是沒有吃醋的樣子?”
陳小哥仔細的看着自己的臉,確實有點小孩子氣,當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道:“那你剛剛和誰通電話,老實交代。”
“你還說你沒吃醋啊?”
“就算我吃了,不行嗎?”陳小哥索性理直氣壯道。
戀愛中,女人看到男人吃醋總會莫名的感到欣喜,或許她們認爲這是在乎的一種表現吧。
蘇青看着陳小哥一臉不爽的樣子,知道今天他一定受了什麼刺激,否則以這傢伙的性格,就算和美國總統打電話,他也提不起興趣八卦。
“好啦,你這個人真是的,我剛剛跟大姨通電話呢,女人之間的私密話題,你要聽嗎?”
陳小哥看着蘇青,苦笑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特別不可理喻?”
“沒有啊,我倒是覺得你這樣比平時可愛多了,別整天那麼嚴謹。”
蘇青絕對是一個好女人,是一個能讓男人很快恢復自信的女人,陳小哥在二小感情的事情上剛遭遇到了重大挫敗,無論如何這件事也夠他煩悶兩天了,可蘇青此時的極具女星溫柔的幾句話,便將陳小哥心中的不快給驅散的十之八九。
倒不是陳小哥多想控制二小的人生,他只是覺得李永菜這個傢伙就像是一個QQ空間的偷菜賊,簡直可惡透了。
陳小哥起身將窗簾和門關好,隨後看着自家媳婦,激情滿滿道:“我憋不住了。”
蘇青看着他,語氣堅決道:“不。”
“憑什麼?”陳小哥理直氣壯道。
蘇青被氣壞了,還憑什麼,老孃說不行就是不行,當然這話是說不出口的,畢竟她可是很淑女的,至少自認爲如此。
“大白天……”
話還未說完,陳小哥便一把將她撲倒,蘇青越反抗,陳小哥就越興奮,聽起來確實好像很變態的樣子,但就在陳小哥欲血沸騰時,蘇青卻道:“陳小哥,你今天敢霸王硬上弓,以後不準碰我。”
這種事情陳小哥不是沒有做過,代價他真的三個月連碰也沒碰過蘇青。
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陳小哥頹敗的坐在牀沿抓着頭,上一次哄蘇青咳是廢了陳小哥九牛二虎之力,他可不想爲了一時之快而重蹈覆轍。
蘇青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衫與頭髮,又找了張紙巾擦了擦脖子上陳小哥的口水,嫌惡道:“變態。”
陳小哥有些痛苦的抓着腦袋,蘇青見此,那忍心就這樣不管,連忙上前柔聲問道:“你怎麼了,頭疼嗎?”
陳小哥擡起頭,看着蘇青那清秀俏麗的臉蛋,也不言語,就這樣看着她。
蘇青見此,連忙拉着他的手道:“對不起啊,我真的…白天我克服不了。”
陳小哥吐了口氣,站起身就要走,蘇青連忙一把拉住了他,反而有些委屈道:“你別生氣。”
“沒有。”
蘇青知道陳小哥開始犯渾,雖然每年這傢伙總會有那麼一兩次不理人,但相比起平時絕對的理性,這種狀態彷彿是他傾訴的一種出口,或許只有對最親近的人才會有所展現吧。
以往日常生活中,陳小哥總是呵護着她,按摩推拿,樣樣精通,此時的蘇青哪會讓陳小哥就這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