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那個殺手這樣回答。
南天詢皺眉,但還沒等他說什麼,就聽沈言在一旁問道。
“你媽叫什麼?”
“我是孤兒。”
“有女朋友沒?”
“單、單身。”
“底褲什麼顏色?”
“……blue。”
南天詢一頭黑線的看着沈言一個個瑣碎的問題問過去,那個殺手都是的語氣都沒有一點掙扎與刻意的遮掩,都是那樣的配合。
彷彿是真的中了那藥。
眼看沈言就要將這殺手的全部家底乃至U盤存了多少女神的瑣碎問題給摸清的時候。
“卓振軒僱你來花了多少錢?”
“一百……”一百萬。
殺手順口的回答了下去,話沒說完,臉色頓時一變。
沈言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很好,我明白了。”話畢鬆手,纔想要一腳踹去將其弄暈,那殺手忽然暴起。
他的手被南天詢扣在背上,但此時他卻一副要自殘的架勢。
“葛拉!”
只聽一聲骨頭錯位的脆響,他竟然生生拼着廢了一隻手的架勢,掙扎的着將還未掉落的匕首朝沈言扎來!
媽蛋,這人手腕不是已經被她掰斷了嗎!
這麼多次還能堅持,開外掛啊臥槽!
沈言一驚,南天詢則是迅速的伸腿一踹。
匕首“咣噹”一聲掉落,但那殺手的目的並不在這。眼看南天詢已經鬆開了鉗制,殺手已經就地一滾跳起。
在不遠處就是車道,車欄外就是一片懸崖。
那殺手的額頭佈滿冷汗,身上被地面蹭出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血跡。
一般人,外傷還能忍,內傷早就哀嚎倒地掙扎不起了。身爲狙擊手,原本手就是最重要的保護對象,結果他卻這樣拼着手腕關節錯位逃走。
然後……
直接跳下了車欄,奔向了那懸崖的懷抱。
“……”
沈言目瞪口呆。
大哥你爲什麼就這樣想不開急着自殺?
南天詢卻緊皺眉頭,拉住沈言:“快走!”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話音才落下,就聽見了遠處的警笛聲傳來。
四面的警車已經接近,夜色中那紅光與車燈閃耀,已經堵在了兩旁。
除非他們也一起跳崖,否則插翅難逃。
“晚了。”
沈言長嘆一口氣,看着那無星無月的空,拉着南天詢靠在他肩膀上。
她乾脆將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他身上,拖着不肯動彈,“大不了再進一次警局,反正有你陪着。”
話音才落下,那些警車就已經呼嘯着趕來。
隨後車燈將兩人捕捉,警察都涌上前來。
沈言配合的舉起雙手,南天詢同樣。見兩人示弱,警察便鬆一口氣,隨即走上前來。
“接到舉報說有人非法持有槍械,以及非法使用並逃逸,請你們跟警察走一趟。”
說着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並且示意其他人去搜查被撞歪的那兩輛車。
很快,從那殺手的車上搜出了槍械。而南天詢與沈言的車上,則是零碎的東西,以及屬於別人的駕駛證……
於是問題就這麼來了。
不管那一輛車是沈言那方的都是問題,因爲要麼就是涉及到偷盜他人車輛,要麼就是非法持有槍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