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起來的時候,卻不料,被身後……一東西給直接撲在身上。
李蘊只感覺一個踉蹌沒站穩,直接壓在小南的身上,倒在了麥秸垛中。
“小娘子,反正現在沒人,不如我們好好親熱一番……。”周財說着,嘴巴就要往李蘊身上湊。
李蘊想到,應當是莊子不正經的人,想趁着無人的時候非禮自己,想也不瞎,直接一巴掌大力給推了出去。
也沒顧得上去看小南,她起身,眼神陰狠,冰冷的看着被推倒在地上的男人。
被人猥褻?
李蘊想到這裡,心中一陣噁心。
那周財被推到之後,臉上盡是猥瑣之色的看着李蘊,渾身上下的打量,剛纔瞧着身段就沒忍住,現在看到好樣貌,更是猥瑣下流了。
“原來小娘子喜好這口啊,來,我給你躺好,你來……。”
周財嘴裡那個“上”字,沒說出來。
見李蘊瞅見旁邊那挑麥秸的叉子,三齒的,頂端尖尖的。
李蘊看見之後,毫無不可直接抓起,直直的扔在了周財褲襠之中,見那叉子沒刺中重要部位,卻插在了他大腿的肉層裡面。
見是鮮血順着雙腿流出,李蘊心中不解氣,照着周財褲襠又是一腳踹,伸腳使勁兒的碾着。
“躺好啊,本姑娘現在就讓你好好爽爽,你能耐啊,還敢猥褻我。”
李蘊緩緩的說着,彷彿每說一句話,那腳下的力氣就加重一分。
周財疼的哇哇張口喊着,“你個賤人,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了,弄死你。”
“還嘴硬啊,看來是不疼,長了這物只想猥褻女人,不如不要,當成假男人、真太監好了。”李蘊擡腳,猛地往下一踹,這才收腳。
見周財慘痛嚎叫後,疼的厲害滿臉盡是猙獰之色。
李蘊厲聲而說,“我再聽你到你罵我一聲,我會有更多的方法弄死你了。”
“蛇蠍婦人,你太惡毒了,惡毒……。”
“對你這樣的人,我仁慈不起來。”李蘊冷哼啐了他一口。
任由周財哭爹喊娘,聲音叫破嗓子,奈何現在外面吹麥子的拉箱機,吹得嗡嗡直響,大家根本聽不到這裡的叫喊聲。
倒是周財的慘叫聲吵醒了兩個孩子,小南在後面怯生的喊了聲,“娘。”
李蘊回頭,瞧着小南和小北都醒了。
“寶兒醒了,咱們回家了。”
“娘,那叔叔怎麼躺在地上一直哭。”
小北瞧見李蘊,瞬間抱着她,又勾着頭去看周財。
李蘊溫柔解釋,“那是因爲,他做了壞事,老天看不過去,就稍稍的懲罰了下他,你看,多可憐啊,是不是。”
“是啊, 都出血了,這樣會不會死啊?”
“生死自有天定,人要是做好事,肯定就不會死,要是做壞事啊,那可就說不定嘍。”
李蘊心中是解氣了,纔不會去管周財的生死。
他這樣猥褻女人就是活該,就是該死了,在現代她是無法殺人,但是在古代,若真的是逼急了她,分分鐘想弄死那不要臉的猥褻男。
雖說現在兩個孩子還小,但是,他們身處的是古代,他們得學會看清生死,更不能懼怕人的死亡。
周財雖是大聲叫喊,卻沒人可應,也沒人過來,只能躺在地上,下身幾乎殘廢,怕是以後都不能用了,鐵叉插在大腿內側皮肉裡面,他疼的連動那個叉子都不敢。
……
李蘊左右牽着兩個孩子,笑意盈盈的往家走,瞧見一些熟悉的人依舊打着招呼。
等他們到家之後,李蘊脫掉自己那雙半舊的鞋子,直接填到鍋底裡給燒了,晦氣。
小南和小北撿了不少的麥穗,想着家裡也沒碾子、石磨,無法脫粒和碾成麪粉。李蘊想了下,就用簸萁搓好顛了下,吹掉上面的皮子,打算給兩個還做糖炒米粒。
小南和小北因爲在外面睡着了,渾身落的都是麥秸上的髒物,李蘊燒了水,先給兩個孩子洗了澡。
“娘,你下午還出去嗎?”
小北已經洗好,這會兒,李蘊正幫小南洗着澡,小孩子坐在木盆裡面,白嫩嫩的肌膚,和村子裡或者莊子上其他人家的孩子,一點都不相同。
“一會兒出去一趟,興許以後不在小廚房裡做事了。”
李蘊幫他擦拭了下身子,抱在懷中,往屋裡去。
小南伸手抱着李蘊的脖子,“娘,不去也好,等小南以後掙錢了,孝敬娘。”
“嗯,我等着呢。那我問你哦,要是以後我們不能住在莊子裡面了,小南會傷心嗎?”
“不傷心,娘去哪裡,我和妹妹就跟着去哪裡,爹爹肯定也會跟着我們的。”
聽到小南的回答,李蘊心中高興,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下,“小南真乖。”
卻沒想到,素來冷淡着一張臉的小南哥哥,被李蘊親了一下之後,竟然臉紅了。
小臉藏在李蘊胸口,害羞了起來。
等李蘊安置好兩個孩子,穿上了衣服之後,所在塌子上玩耍。
李蘊去廚房做了,糖炒米粒。
盛出來之後,又做了椒鹽黃豆,還是之前胡玲給她拿來的一兜子黃豆,做好之後打算給兩個孩子當零嘴吃。
“來,嚐嚐看,味道好不好吃?”李蘊端着兩份零嘴兒到了孩子跟前給了他們。
小北先捻起一顆豆子,放在嘴裡咬的咯嘣脆,“娘,好吃,鹹鹹的、脆脆的、還香香的。”
“你這倒是一番好形容。”
李蘊說完瞧向小南,“小南是哥哥,乖乖的在家看着妹妹,我出去找個人說些話就回來了。”
“嗯,娘放心我會看好妹妹的。”小南直視李蘊的眼睛而說。
李蘊伸手摸了下兩個孩子的頭,關了門,讓兩個孩子在屋裡玩。
她得去找趙氏,說了廚房裡的事,反正自己也不想幹了,不如就直接說清楚,看趙氏是什麼個意思。
……
李蘊倒是不知,在她走後半個時辰,在大家換場的時候,有人聽到了周財的叫喊之聲。
那人快速過去,仔細的問怎麼弄成個樣子。
周財不敢說是李蘊,只道,是沒瞧見這叉子,自己個弄得。
衆人幫他拔了叉子,撕了衣衫綁住了大腿,扶着他送到了家裡。
在這其中,有個男人剛扶着周財站起來,卻瞧見那麥秸裡面多了個金簪花,隨即撿了起來,想着不是自己之物,切勿貪去,隨即問了周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