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當嶽原還握着父親的手,跟父親講述他昨天一天的事情的時候,門外傳出一聲敲門聲。
“進來吧。”
一個身穿白色護士服的女護士,提着一袋豆漿和油條走了進來,女護士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左右,緊身的護士服把她的優點展現的淋漓盡致,前凸後翹的身材,一張像是初生嬰兒,一樣水嫩的鵝蛋臉,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紅脣就像小貓的嘴巴一樣,嘴角有些上翹,讓人有種忍不住想一親芳澤的衝動,什麼事火辣和可愛的結合?這就是火辣於可愛的結合,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可愛的面容。
嶽原對這個女護士並不陌生,她本名叫秦瑤,今年二十歲,比嶽原還要大兩歲,她就是新到諧愛醫院的實習護士,嶽原的父親由她專門護理已經有三個月的時間了,所以嶽原對她還算熟悉。
“瑤姐!”嶽原禮貌性的問了一聲好,畢竟人家照顧自己的父親那麼久了,而且對嶽原也非常熱心。
“喏,給你”秦瑤把手上的油條豆漿遞給了嶽原。
“給我?”嶽原指了指自己,莫名其貌的看着秦瑤。
“當然啊,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又沒聽我的話,又沒吃早飯吧。”秦瑤微笑的看着嶽原。
她這樣的舉動讓嶽原覺得心裡暖暖的,這就是被人關心的感覺,自從父親變成植物人後,原本收入還算不錯的家庭,爲了籌足治療的資金,把家裡所有的積蓄都消耗殆盡了,嶽原開始到各個親戚家去借款,但是都吃了閉門羹,誰會借給嶽原,都知道植物人醒過來的機率很小,而且嶽原當時又小,根本沒有能力還錢,要不是父親當年的一位神秘的朋友來到,一次性幫嶽原的父親支付了五年醫療費,而且每個月都會自動存兩千元進嶽原的銀行卡里,不然嶽原真不知道這些年他該怎麼辦。
父親的朋友是一個很神秘的人,把錢付完後就走了,而且每年也就可能來看望父親一兩次,嶽原也只知道他姓趙,其餘的一概不知,而嶽原的父親也是一個很神秘的人,嶽原從小到大都不知道他的父親是做什麼的,只是父親經常外出,動不動就出去一個多月,直到一次出去半年未回,一回來就重傷,變成了植物人,但是嶽原知道父親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嶽原曾經看到過父親一拳,就輕易的把十釐米厚的水泥牆打穿,父親從小就教會嶽原很多的格鬥技巧,每天嶽原都會堅持鍛鍊,現在就算十來個一般的小混混都不是嶽原的對手。
扯遠了。
“沒有,我吃了。”嶽原一早就起來鍛鍊身體,然後就急忙忙的騎着自行車來到了這裡,等等還要趕去上班,所以根本就沒有時間吃早餐。
“咕嚕……咕嚕……”嶽原那個不爭氣的堵着咕咕的叫了起來,弄得嶽原有些尷尬的看着秦瑤,心裡暗罵道:“你這個不爭氣的傢伙,白養你那麼多年了,這點豆漿油條就把你誘惑了,你這不是在拆我臺嗎!”
“你說沒有,那它這麼說有?”秦瑤指着嶽原的肚子笑的花枝招展,在周圍粉紅色的康乃馨的襯托下,如同一個仙界下凡的花仙子,那麼的不食人間煙火,清純脫俗。
“這個……”嶽原有些尷尬的擾擾頭,不對秦瑤的話有任何的反駁。
秦瑤不知道爲什麼對這個看似老實的嶽原,有些特殊的好感,像她這樣的大美女,在醫院裡多得是最求者,但是她都不予理會,唯獨特別關心嶽原,因爲她看到嶽原那麼的孝順,又那麼的樸實,還有嶽原身上視乎與生俱來的親和力。
“不逗你了,快拿去吃吧,我要幫你爸翻身。”秦瑤把油條豆漿塞到嶽原懷裡,就走到病牀旁,準備幫嶽原父親翻身,翻身是植物人病人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這樣是爲了避免病人長期不動,長出褥瘡。
嶽原嘴裡吃着油條,含糊不清的說道:“瑤姐……外面怎……麼有一輛警車和……那麼多的警……察?”平時諧愛醫院都沒什麼警察的,最多就四五個保安,如今有兩輛警車停在外面,而且還有十多個警察,這些警察都全副武裝,帶的可都是真槍實彈,這讓嶽原有些好奇。
“好像是一個很重要的囚犯誤食了一根湯勺,監獄的設備不能動手術,所以就拍武警來護送進我們醫院動手術。”秦瑤滿不在意的回答着嶽原,一個窮兇極惡的犯人在這間醫院裡,她居然不在意,不過也對,十來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在醫院裡,對於犯人有什麼好在意的。
“吞了一個湯勺?不會吧,他腦袋秀逗了?怎麼會吞進一個湯勺?”嶽原大驚失色的看着秦瑤,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傻到把一個湯勺吞進肚子裡,這個犯人怎麼會這種智商的錯誤。
“誰知道呢。”秦瑤把嶽原的父親翻了個身,然後檢查了一下心電圖,發現心電圖的線條跳動還算平穩。
“轟!”就在秦瑤檢查心電圖的同時,一聲聲勢浩大的響聲響起,把秦瑤嚇的腳下一歪,跌倒在地。
“砰砰砰……”爆炸聲後就傳出了一聲聲槍聲,而且裡嶽原父親的病房並不遠,聽得特備清楚。
“瑤姐你沒事吧。”嶽原看到秦瑤跌倒,立馬扔下手中已經被他啃的剩下半截的油條,衝到秦瑤面前,用手把秦瑤扶起來,嶽原手接觸秦瑤的手的瞬間,心裡想到“好軟。”
秦瑤的手就像軟若無骨一般,白皙水嫩,不由的讓嶽原心猿意馬。
“啊,好疼。”秦瑤的左腳腳腕好像扭到了,已經紫了一片。
嶽原把秦瑤的手架到他的肩膀上,一手摟着秦瑤的小細腰,一陣淡淡的清香,從秦瑤的身上鑽進了嶽原的鼻子,和屋裡的康乃馨的香味不同,要比康乃馨的香味還要淡一些,這樣的香味絕對不是香水的香味,而是少女的體香,嶽原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瑤姐你沒事吧。”嶽原看到青紫一片的腳腕,皺着眉頭,不禁有些焦急。
“沒事就是扭了一下。”秦瑤尷尬的小臉通紅,就像紅蘋果一樣,煞是誘人,讓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從小到大,除了秦瑤的父親,她從來沒有和任何的男性那麼的親密,就連拉手都沒拉過,更不要說被摟着腰了,要不是看到嶽原真心關切的眼神,秦瑤一定惱羞推開嶽原。
“砰砰砰……”槍聲還在激烈的響着,離嶽原父親的病房越來越近。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秦瑤也聽到槍聲越來越近,不禁的有些緊張,先是爆炸,後是一陣激烈的槍戰,不論是哪個普通人都會很害怕。
“我看看。”
嶽原父親的病房就在一樓,從病房窗口處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
嶽原走到病房的窗邊,只見窗外的兩輛警車已經報廢了,還燃燒着熊熊烈火,剛纔的爆炸聲,肯定是這兩輛警車爆炸發出的,地上還躺在七八個武警,還有四個武警拿着手中的槍械,不斷的掃射,槍口噴發着一陣陣的火舌。
“不知道什麼事情,武警正在和人發生火拼。”嶽原一臉不安的看着秦瑤。
秦瑤急中生智,對着嶽原說道:“快把門反鎖了,槍戰的地點就在這旁邊。”她現在腳崴了,根本不能走動。
“好的。”嶽原點點頭,立馬衝向房門口,想要把房門關起來,但是就在嶽原準備碰到病房門的把手的時候。
這時虛掩的房門打開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指着嶽原的額頭,他可以感覺的到手槍上傳來的冰冷的觸感。
來人是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中年人環顧病房四周病房裡,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秦瑤,一隻手向秦瑤招手說道:“你過來!”
“大哥你是不是要找人質?我一個就足夠了,人多了還不好控制,在說她腳崴了,對於你們的逃走不利。”嶽原一看這個場景不由的就想起了,港片裡的劫匪片,一般劫匪到這個時候都是在找人質。
“小子誰讓你多嘴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到嶽原的臉上,惡狠狠的看着嶽原,一絲血絲從嶽原的嘴角流下。
“這些東西老子不知道嗎?就你跟我走!”劫匪想了嶽原的話,又看到秦瑤青紫一片的腳腕,於是贊同了嶽原的說法。
秦瑤歇斯底里的喊道:“不要!”
“瑤姐我沒事的,你就在這裡好好的待着,幫我照看好我爸。”嶽原對秦瑤露出一個陽關的笑容,只不過臉上帶着一些微紅,一條細細的血線從嘴角流下。
“好好配合我們,你就會沒事,走!”劫匪一把把嶽原推出門外,然後反手把房門關了上來。
秦瑤眼睛通紅,眼眶裡滿是洶涌的波濤,牙齒輕輕的咬着下嘴脣,強忍着,不讓自己哭出來,嶽原爲了救自己,把他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讓秦瑤心裡五味雜陳,一種說不出來的特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