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讓他們警察擔心,杜子騰還拿出了很多的自己的專屬證明,單單是那個綠色的本本,就讓他心裡狠狠的一抽。
可以想到對方要在這裡殺人,他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看着。
警察隊長就走了過來,看了眼杜子騰說道:“這件事情我不可能答應,這個人就算真的是罪犯,那他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們沒資格處置他。”
說着他就扶起陶天壽,一句話不說的走了出去。
杜子騰也是臉色難看,原本說好由他們處理了陶天祿的,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這個警察倒是剛正不阿啊。
李皓看着離開的警察,開口提醒道:“他還有同夥的,你們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那個警察隊長愣了一下,然後一句話都不說,走進電梯直接按下了地下三層的按鈕,同時讓一個警察開車去地下三層等着。
電梯內的一個年輕警察疑惑道:“隊長,這怎麼回事?這個捱打的真的是暴徒?”
警察隊長點了點頭,沉聲道:“不該問的別問,這件事情會有人來跟我們對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先回局裡。”
……
辦公室裡的薛憐婧看着人被帶走,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李皓就已經走了進來。
“今天應該不會有人再來了,我先離開一趟,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
聽到李皓要暫時離開,薛憐婧急忙說道:“不行,你不能離開,萬一你走了又有人來了怎麼辦,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李皓也是愣了一下,他現在得去一趟王家,剛纔福伯發來消息,說可以去王家那邊了。
但薛憐婧明顯是被嚇怕了,擔心自己會受到什麼傷害。
“那你跟我一起走吧,我要去王家一趟。”李皓說着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薛憐婧也急忙跟了上去,今天她所經歷的這一切怎麼看都很危險,現在絕對不能離開李皓身邊。
當即他就跟着李皓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杜子騰和金秀妍兩個人互相看了眼,十分默契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問怎麼回事,也沒有說具體的事情。
看着亂成一團的辦公區,他們只能讓員工自己過來處理了。
下了樓,福伯早早的等在路邊,李皓和薛憐婧一前一後上了車。
見到薛憐婧也來了,福伯愣了一下,但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發動汽車朝着王家那邊趕去。
等他們離開之後,不遠處的一個咖啡館裡,周文笑了笑說道:“看來李皓是要接手這件事情了,武道界的人都冒了出來,恐怕李皓這邊也不輕鬆啊。”
坐在他對面的中年漢子冷着臉說道:“武道界?除了那幾個有名的之外,剩下的都是一羣烏合之衆,恐怕他們都還不是李皓的對手。”
聽到他的話周文攤了攤手,笑道:“服務員,再來一杯咖啡。”
……
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家飯店裡,七個人圍坐在一起,爲首的是武當的盧布衣,其餘人也都是武道界各大勢力的人。
看了眼離開的汽車,盧布衣沉聲道:“看來李皓是要插手了,恐怕我們會遇到不小的阻攔。”
其餘六個人都是一言不發,冷冷的看着薛氏集團的大樓。
盧布衣繼續說道:“先前小郎莊的陶天壽闖了進去,到現在也都沒有出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李皓是我們的勁敵啊。”
六人中的一個光頭冷哼道:“李皓這邊會有人對付的,我現在只想知道十老會那邊的態度,老天師到底是跑路了還是去處理私事去了?”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似乎全部被這個話給問住了。
“無量天尊,天師府那邊也沒有消息,新任天師張清風已經接手了,恐怕龍虎山天師府會強硬走下去啊。”盧布衣緩緩的說了一聲。
一瞬間,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冷氣。
張清風已經上任了,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他們都還沒有抓到薛憐婧,李皓又冒出頭來接手這件事,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好消息。
以李皓和張清風的關係,恐怕天師府也會插手瀘市這邊,到時候只怕更沒希望。
盧布衣看了眼其他人,沉聲道:“幾位聯繫的人都還沒出現,既然如此貧道就先出手了,貧道會先把李皓解決掉,到時候再抓薛憐婧回武當,希望諸位不要阻攔。”
聽到他的話,其餘人都是臉色一變。
“這怎麼能麻煩盧道長呢,李皓那邊我們也會出力的。”
“瀘市郊區那邊倒是很好的地方,風水也不錯,就讓李皓徹底留在那裡吧。”
“我也會出力的,不過我們還是先佈置一下得好。”
“好主意,先殺李皓再抓薛憐婧!”
“……”
六個人似乎都不想見到薛憐婧被抓去武當,紛紛開始表露態度,而盧布衣也是嗯了一聲,然後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
“福伯,合同你交給海文的母親了?”李皓看着窗外來往的車輛,緩緩的問了一聲。
聽到李皓問起合同的時候,福伯也是一臉誠摯的笑容,開口說道:“夫人已經接手了,現在正在處理這件事情,還說等事情結束後,要親自感謝您。”
現在王家鬆了一口氣,就算是麻生家族也沒辦法。
王老爺子雖然病倒了,但並不是無藥可救,可王家的人不敢讓麻生家去救,怕會出現什麼意外。
“感謝就不必了,我和海文的交情你也知道,這麼做就有些見外了。”李皓笑着說了一聲。
福伯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心裡也慶幸自家少爺能有李皓這樣的朋友。
等車停到王家大院門口的時候,福伯急忙下車說道:“李先生我們到了,家主現在可能還在休息,一會過去了我會通報一聲的。”
說着福伯就帶路走進了大門,李皓和薛憐婧走在後面,一臉無奈的看着四周來來往往的島國人。
三人剛走進大門,院子裡就傳來一聲呵聲,直接吸引他們看了過去。
院子有三個人在吵架,一對青年情侶穿着花哨的情侶裝,男的嘴裡還叼着煙,一手插在兜裡,一手摟着身邊的狐媚女人,和他們吵架的是個中年女人,穿着一身樸素但又有些發白的衣服,微微有些駝背,腳下還有一些剛買的菜。
“我說你是不是不長記性,這玩意是人吃的嗎?”青年一臉嫌棄的說道:“我特麼要吃好的,你懂不懂我的意思,天天買的這玩意是餵豬嗎?”
中年女人低着頭沒有開口,一副不打算還口的架勢。
福伯看到這一幕臉色一冷,直接走過去說道:“文正少爺,你難道不知道家裡情況嗎?家主都臥牀不起了,醫生說不能見葷腥,你是要害死家主嗎?”
王文正見到是福伯來了,冷哼一聲道:“呦,這不是我們王家的福伯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還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一旁那個打扮風騷的狐媚女人看了眼福伯,開口問道:“親愛的,這個老東西是什麼人啊,居然和這麼跟你說話。”
王文正拍了拍狐媚女人的屁股,輕笑道:“一個過氣的管家而已,我都好久沒見到他來了,對了,我記得我們王家那位落魄的大少爺好像是他負責照顧的,可惜人跑去江南了,留下這個老東西一個人當看門狗。”
“文正少爺!”福伯冷聲道:“注意你的言辭,大少爺還是王家人,而且還是下一任的家主,你一個旁系沒資格說少家主!”
福伯的話好像扎到樂王文正的軟肋,頓時讓他臉色冷了下來。
“少家主?我怎麼沒聽過啊?”王文正冷哼道:“福伯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家主可還沒有說誰是下一任接管者,而且現在王家可不是家主一個人說了算的。”
自從麻生家的人來了,他的日子就過得舒服了很多,至少不用再看別人的眼色行事了。
王文正的日子好過了,心裡也開始往麻生家這邊靠近。
像他這樣的人在王家有不少,而且還都是旁系這邊的人,全都希望麻生家能主掌王家。
福伯聽到他的話,也是被氣的不輕,身子微微的顫抖着,冷着臉大罵道:“你大逆不道啊!王家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說這種話!”
聽到福伯的叫罵聲,王文正冷笑道:“待我不薄?你去問問起不來的那個老東西,他有正眼看過我嗎?別說是我,旁系有幾個被他看在眼裡的?”
“你放屁!家主這麼做是爲了家族着想!”福伯冷聲呵斥道:“瀘市以前的那個程家,不就是因爲旁系的緣故纔沒落的嗎,家主也是爲了防止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老東西,你最好給我閉上嘴,不然我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王文正似乎不打算說下去了,直接陰狠的威脅了起來。
而福伯也是一臉的嚴肅,臉色沒有一絲的變化。
一旁那個狐媚女人淡淡的看了眼福伯,冷笑道:“裝什麼大頭蒜啊,真以爲自己是個管家就厲害了?”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福伯狠厲的說了一聲。
要說王文正威脅自己倒是能理解,畢竟王文正是王家的旁系少爺,可這個外來的女人又算什麼?
一個打扮這麼花哨的女人,也配在王家這麼說話?
聽到福伯的話,狐媚女人明顯被嚇了一跳,但王文正卻摟着她說道:“曉蓉自然有說話的份,她可是我女朋友,未來也是王家的人,而且她父親可是瀘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這一次可是來見她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