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海的話,瞬間引起了蘇護的注意。
只見,他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立刻走到常喜海的眼前,用着一種近乎殺人的語氣,再次問道:
“你說什麼?你知道常定宇在哪裡?快說!
如果這一次你再敢說謊的話,我讓你挫骨揚灰!”
見狀,常喜海趕緊說道:
“大人,這一次絕對不會有錯的!
這一次,老祖一定在那裡,我敢用我的性命做擔保!”
蘇護沉聲說道:
“哼!最好是這樣。”
常喜海接着說道:
“今天晚上睡覺之前,也就是大概10:30 左右,當時我在院子內巡邏,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好像在說,今天晚上他們要去我們家的祠堂;
一開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當他們說起老祖的時候,我一下子記住了;
當時我好像也聽到了,他們說老祖也會去;
所以,我敢斷定,既然老祖現在不在房間的話,那他老人家這會兒,肯定在我們家的祠堂裡面。”
聽常喜海說完,蘇護問楊海道:
“你們把常家的祠堂找了一遍嗎?”
楊海搖了搖頭道:
“蛇首大人,我們覺得那裡不可能有人住,所以,就沒有人去那裡尋找過。”
蘇護說道:
“如果這個小子說的是真的,那常定宇大概率是在他們家的祠堂裡面了;
走,我們去常家祠堂抓常定宇去!”
他回頭又看了看常喜海,對着手下人說道:
“把他的嘴再用膠帶封起來,鎖在這個房間,等我們確定了祠堂裡面到底有沒有常定宇的身影后,再對他進行處置。”
“是,蛇首大人。”
於是,常喜海被留在了常定宇的房間。
而蘇護,則帶着蛇首組織的人,殺向了常家祠堂。
很快,蘇護就帶着人來到了常家祠堂。
他先是讓人靠近常家祠堂,往裡面偷瞄了一下。
在確定裡面沒有異常情況之後,蘇護他們才走進了常家祠堂裡面。
蛇首組織的人,在常家祠堂內尋找了好幾遍,仍然沒有任何發現。
這時候,蘇護生氣道:
“我就知道,這個小子靠不住,他又在矇騙我們!
哼!竟然敢戲弄本座,他真是活膩了!”
身爲保鏢的楊海,立馬說道:
“蛇首大人,要不要我現在就把那個小子給帶過來?當着所有人所有人的面,把他給結果了?”
蘇護想了想,說道:
“不過,在來之前,我觀察過那小子的神情,以及他的心跳聲,他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這常家祠堂裡面還有什麼機關不成?
楊海,你先慢着,讓大傢伙在祠堂裡面好好尋找一番,說不定有什麼機關;
我不相信,一個大活人竟然能夠在祠堂裡面消失不見了;
如果那個小子說的是真的,常定宇在這個祠堂裡面,那他肯定藏在了什麼地方;
要不然的話,一個人不可能在一個房間內憑空消失!”
“是,蛇首大人,您稍等,我這就讓人再仔仔細細地尋找一番,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機關之類的。”
可是,蛇首組織的人,找了一遍又一遍,仍然是一無所獲。
這種情況的出現,不禁讓蘇護很是惱火。
“真是氣死我了,常定宇,你這個老傢伙,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怎麼了,蘇護看着常家祠堂裡面的那些牌位,很是腦火。
楊海說道:
“蛇首大人,要不要我們把這些牌位都給他們摔個稀巴爛?”
楊海見蘇護沒有說話,他就認爲蛇首大人默許了。
於是,楊海準備帶着人去摔這些牌位。
可,就在他準備帶着人將那些牌位給摔個稀巴爛的時候,蘇護制止住了他們。
“你們先慢着!”
蘇護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停住了。
蘇護說道:
“我總覺得這些牌位有些奇怪。”
楊海問道:
“蛇首大人,這些牌位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我也說不上來,但總感覺很奇怪。”蘇護說道。
忽然,蘇護的眼睛一亮,他好像發現了什麼。
“蛇首大人,您是發現了什麼嗎?”楊海趕緊問道。
蘇護將右手食指放在了自己的雙脣上,示意楊海先不要說話。
楊海嚇得趕緊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會打擾到蛇首大人。
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小心翼翼。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蘇護笑的十分開心。
“蛇首大人,難道您知道常定宇那個老傢伙藏在哪裡了?”這時候,楊海纔敢問道。
蘇護說道:
“我就說嘛,一個人絕對不可能憑空消失不見的,常定宇一定是還在這裡,這個祠堂裡面有機關,果不其然,讓我給發現了。”
“蛇首大人,機關在哪裡?我這就讓人把它給打開。”楊海說道。
“機關就在那些牌位的下面,看來常家人還挺聰明的,竟然把機關安裝在這些牌位下面,還真是不易被人給發覺啊。”
楊海將擺放貢品的桌子布給拿下來後,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堵石牆。
“門在哪裡呢?”楊海摸着自己的後腦勺不解道。
蘇護說道:“把你們手中的炸藥全都拿出來,把這面牆給炸了,門就會出現。”
“蛇首大人,咱們一旦點燃炸藥的話,肯定會吸引來外面那些的守衛力量的,等他們一進來,咱們可就徹底沒有退路了啊。”楊海擔心道。
“哈哈,你放心,楊海,你儘管讓人炸,我知道咱們的退路在哪裡!”蘇護笑着說道。
楊海一臉茫然,但是,他還是按照蘇護說的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