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手中的幾套宅子出手了,賺到的錢和我們拿出來的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夠我們購置好幾套宅子了。我們三人開始忙碌起來,有點像跑銷售的一樣,到處去找有沒有合適的宅子。
天天外邊風吹日曬,累死累活的,在外邊餓了只能吃碗麪條啥的充充飢,異常想念以前一出門就是大魚大肉的日子,不過這樣也好,培養我國傳統的節儉精神嘛。
這幾天很累,收穫也沒有和付出成正比,別說凶宅了,就連一套普通的宅子都沒有。畢竟不是做着一行的人,沒有人脈和渠道,侷限性實在太大。
爽爺死後,我們現在不是給老闆打工了,相當於自己做了老闆,壓力增加的同時,生活方方面面都需要一個計劃,就連個家裡寵物兔吃的兔糧都換了一個比較便宜的牌子,那羣小傢伙還不樂意,有點鬧情緒,拖鞋汽水不給我們拿了,縮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弄得我哭笑不得。
不過努力總是有回報的,終於在一星期之後,我們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宅子的戶主打來的,說要賣宅子,瞭解之下,才知道是我們以前的一個客戶介紹的,而那個客戶我也沒聯繫過,這次應該算是運氣吧。
他家的宅子在本市的邊緣,是一套小型的四合院。一聽是四合院我們幾個都來了興趣,由於城市化建設加快,具有傳統風格的四合院拆的拆,搬的搬,除了一些鐵定的文化保護區,四合院已經所剩無幾。
現在的有錢人越來越喜歡另類一點的東西,金碧輝煌住膩了,就想住住有點鄉土氣息的房子,上次我們也聯繫到了一老闆,他就是要四合院,然而我們手中沒有,最後就不了了之。
這套宅子我們必須得重視起來,那些土豪都出手慷慨,說不定這宅子就是我們鹹魚翻身的契機。
當即接到電話之後,我們立馬趕了過去,和戶主面談。住在四合院裡的是一對老夫妻,和藹可親,他們也不避嫌的把這宅子的問題說了出來。
原來四合院中的一處放雜物的小房間裡總髮出動靜,就像什麼爪子在撓門一樣,動靜很大,尤其是半夜,“嗤嗤”的響,讓人不得安生,後來一天鄰居都找上門來了,詢問情況。老夫妻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當時有動靜的時候,還專門起牀看過,俺房間裡面什麼都沒有。
說來也奇怪,那鄰居來了之後我,當晚那個聲音就沒有出現,不過好景不長,過了一星期左右,又開始了。
前幾天出了一個事,一羣小孩子來這個院裡玩,老夫妻兒女都在國外,平時也很喜歡小孩,自然很歡迎他們來玩,算是解解悶。當時他們在玩捉迷藏,有個小孩躲在那間有點問題的雜物間裡,結果回去之後就發高燒,住了一星期院纔好轉過來。
雖然對方家長也沒說什麼,但老兩口心裡過意不去,而剛好他兒子一直想把老兩口接到國外去一起住,便決定把宅子賣了就走。還是通過老兩口兒子的朋友聯繫到我們的,他們也知道我們是專門做這種生意的,所以對我們也直言不諱。
見戶主挺好說話,而且價格也要得不高,看初七的表情也挺淡然,應該不是什麼難纏的問題,這宅子多半是靠譜了,一時間心情還挺好。
在老兩口的帶領下,我們去看了看那個雜物間,堆放了很多用不到的東西,還有一些淘汰掉的老傢俱,不過也算是中規中矩,我倒是沒發現什麼古怪的東西,老兩口說是那種爪子繞木板門的聲音,我還專門看了看,門上面沒有任何痕跡。
轉頭看初七,他表情還是沒啥變化,等我們出來後,他問兩個老人最近三個月家裡是不是死了什麼動物。老人表示很驚訝,問初七是怎麼知道的,初七沒答話,再問,是不是死了貓。
老兩口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了,連連點頭,說在一個月前,死了一隻老貓,跟了老兩口十來年了,是老死的。
初七又問貓的屍體是怎麼處理的,老太太指了一下院中角落,說埋在那裡的。靠着一顆桃樹,初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初七走到門口左右看了下,之後走上前來又問那貓生前是不是經常待在雜物間。
“是啊,經常往裡面跑,最後也是死在裡面的。”老太太說着臉色變了變,“難道是……”
初七揮了揮手,說不是。他說今晚要在這裡清理的,來兩口只管休息,聽到任何動靜都不要出來,最遲明天就可以籤合約了。
老兩口顯得比較高興,也把鑰匙給了我們,讓我們晚上過來的時候已經開院門就可以了。
離開四合院之後,我們在街上閒逛起來,現在可不能動不動就去酒店開房間了。在路上初七給我們講了講那院子是怎麼回事。
鬧出動靜的確實是那隻死去的老貓,初七之所以說不是,也是爲了不讓兩位老人家有心理負擔。其實這貓鬧事是在提醒老兩口離開這個宅子。
初七說有一定年頭的四合院風水上面都相當講究的,四合院都是方正格局,和八卦上的坤門相對,而坤門源於生門,故四合院的風水大部分都是前後通透,生氣連綿不絕,靠門的那一面牆就相當於是一個“通氣口”,而貓,特別是活了十幾二十年的老貓是具有一定靈性的,把貓埋在靠門的牆邊,就相當於是把風水的口子堵住了,整個宅子就無法閉塞了起來,久住在這宅子的人,就會體虛多病,年輕人可能感覺不到,但老人就不一樣了。
聽初七這麼一說,感情那貓也是好心啊,這人和動物相處久了也是有感情,死了都想着自家主人,也是難得。
其他的不用初七說我也明白了,貓死在雜物間裡,出不來,也只能用那種方式去提醒老兩口,但正常人肯定無法理解到的,不過能把人給嚇走,效果也是一樣。
我問初七那我們應該怎麼解決呢。
他勾了勾嘴角,說這個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