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在兔子身上畫了幾下,我身下的蠻子動了。一旁的周慧蝶也推門走了出去,蠻子的幾個跨步走了出去。
快速跑了幾步以後,我們來到了街上。蠻子不顧形象呢坐在了地上,把背上的我也給放了下來。
不過一會初七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我虛弱的從地上爬了出來問這是怎麼回事。
酒吧出事這是我們遇到第二次了,第一次只是風水問題。這次的問題看起來不怎麼嚴重,可是遭遇了這些我也不敢不往深處想了。
初七坐在了我身邊說中計了,死亡名單還在繼續着。爽爺的自殺並沒有打破上面的規律,還有趙濤應該還完好無損的活着。
休息了一會,我們幾個回了賓館。初七從兜裡拿出了一張地圖放在了牀上,地圖上有紅色的筆標註的痕跡。
上面畫出來了五個地方,分別是狗子,顧明,謝祿,爽爺還有博雅院的地方。
初七又在地圖上看了一會,在我剛纔出事的酒吧也標註了一個紅色的點。
他坐在牀上拿着地圖看了好一會,最後怪叫了一聲把地圖扔在了地上說:“這都特麼什麼事啊!”
我從兜裡掏出了一盒煙給了初七和蠻子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初七給我的玉佩已經碎完了,還有一些殘渣留在紅色的繩子上。
剩下的一小塊玉已經沒有了原本的顏色,晶瑩剔透的樣子已經變的漆黑一片。
初七說這玩意能救我一命,看來是真的。
過了一會初七從地上把地圖撿了起來,又放在了牀上把六個地方連在了一起。可是連起來後,怎麼都像小孩子胡亂畫下的東西。
初七說死亡名單上所有人死亡的地點一定有所聯繫,現在六個地方都出現了可是連在了一起也沒有什麼發現。
他突然用筆打了一下腦袋,又把黑竹溝的位置給畫了出來,可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我拍了拍初七的肩膀說不急,初七反手就打了我一拳。說自己的兄弟差點被人害死,自己反而一點線索都找不到算什麼兄弟啊。
還有就是博雅院和黑竹溝的箱子和自己都有很大的關係,到現在連一點進展沒有,他的心也急啊!
在這段時間裡,蠻子已經給王老闆打了很多電話。都是關機,看來他也是被人利用了或者是專門留來吸引我上套的。
我安慰了一下初七,如果不是有他給我的玉佩的話。我現在可能都得掛在裡面,別的不說就連死了都要受折磨,這算什麼事啊!
初七沉默了一會,又掏出一根菸點了起來。一直到兩點多的時候,初七把我們叫了起來。說一個考慮肯定不如大家一起想的快。
龔福國一直躲在暗處,讓一個替身爲他辦事。自己在佈置着驚天的秘密,前天在殯儀館的時候任強也告訴了初七一些事情。
龔福國身後還有一個人,至於是誰大家都不知道。只能知道,對方術數方面非常精通。
爽爺的死破壞了死亡名單的順序,按道理說這個局到現在已經被破了。
趙濤還沒有死就是這個原因,初七還調查到了一點。就是兩個箱子可以打開,但是需要一樣特定的東西。
至於是什麼東西,初七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但是從心裡感覺,自己和這樣東西有關係。
初七搖了搖頭說,再重新捋一捋。顧明是第一個死的,我們當時接到這個宅子的原因就是因爲顧明死在了幾年。
還記得當時初七說顧明也是個青年才俊了,在這一行中算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了。
家裡幾隻有靈性的兔子,就是在他們那裡得到的。想到這裡我驚呼了一聲,給初七說當時我在那個宅子看到了“自己”的屍體,問初七是怎麼回事。
初七搖了搖頭說不清楚,在殯儀館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躺在裡面是中了別人的招。但是在顧明的宅子裡的時候,他可以確定沒有任何人佈置下的東西了。
唯一可能懷疑的就是,因爲同樣是死亡名單上的人。所以可能產生了共鳴,或者說我看到了“未來”的自己。
我搖了搖頭,說未來是根本不可預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我被什麼東西影響了。
這個東西非常神秘,和死亡名單上所有人都有關係。也就是說,這件東西有可能就是打開櫃子的重要物品了。
但是幕後人想得到的就是這件東西,既然我都能被這件東西影響到。那爲什麼幕後人不拿走直接把櫃子打開,反而還要佈置什麼死亡名單。
初七搖了搖頭說沒有那麼簡單,且不說謝祿。爽爺那麼有手段的人都在自己的老宅子自殺了。
想到這裡就必須提起在爽爺家底下的神秘屍體了,那時候要把臅埋在地下福澤一方,可是挖到了屍體。
還有爽爺給我們打電話,和救我們的時候時間上的差異。剛開始還認爲爽爺算計我們,但現在想想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如果當時把臅埋在了屍體上邊,爽也肯定會暴斃在自己的老宅子裡。不僅自己會死,有可能把全村的人都害死。
初七調查爽爺死後資產被凍結,這裡面又龔福國的影子。爽爺涉嫌詐騙,有可能就是龔福國搞的鬼。
接下來就是博雅院的事情了,在哪裡發展了蠻子的生成八字。差點把蠻子折在裡面,後來發現都是趙濤一人搞的鬼。
但是在金茂大廈的時候,趙濤還救了我一命。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懂風水這些所以可以推測這背後肯定還有另一個人。
趙濤告訴我一切都不是他弄的,有人想害死我。那時他不知道自己也在死亡名單上面,看樣子對一切事情都一無所知。
爽爺死在了趙濤的前面,但不像是顧明謝祿那樣的暴斃。反而是自殺,所以爽爺應該知道了一些什麼。
恨就恨在爽爺沒有給我們留下這方面的信息,留下的都是關於博雅院箱子的事情。
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餘罪明的父親了,他是博雅院建造者。也在調查這裡面的事情,所以他知道的應該比我們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