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說了一陣,趙桓便囑咐了劉平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和困難就和自己說,自己定會滿足的,說完便離開了、劉平和諸將紛紛起身將趙桓恭敬的送出去,趙桓上了步輦,李綱走過來拍了拍劉平肩膀,對着劉平道:“好生養着,這次你立了大功,陛下定會重重的獎賞你的!”
“謝恩相提攜!末將定聽從恩相安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劉平道。\..\
“得了,少拍馬屁,這麼久未見,你這傢伙,拍馬的功夫倒是長進了不少!”李綱笑道。
“恩相說笑了,屬下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劉平一臉正經道。
李綱笑道:“好生養着。有什麼需要,便差人到外庭的樞密~~~~~~~處找我便是!”
“諾!!”劉平應道。
李綱說完便隨着趙桓的鑾駕而去。
“我擦·~~~累死人啦!!”劉平望着遠處的趙桓鑾駕一臉苦逼道。
“三多!!!”劉平喊道。
“侯爺!屬下在!”楊三多冒出道。
“休息一會,待會隨我去軍中看望一番。”劉平道。
“侯爺,您的傷勢·····?”楊三多面露難色道。
“放心,老子不死了!去吧!”劉平道。
“額···。”楊三多遲疑的慢慢轉過身。
“還不趕緊去安排!!”劉平笑着給楊三多屁股一腳。
“諾!!侯爺,您輕點,屁股都快被您踹破了。”楊三多憨笑道。轉眼便跑出去安排了。
劉平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淡淡道:“也許,這次,自己真的改變了這不一樣的歷史命運了吧·····。”,
不大的功夫,卻是楊三多便帶着親衛和馬匹前來。劉平雖然身上有傷,但是,也算是久經打熬的身子了。也能強自支撐,翻身上馬,策馬前驅。用馬鞭抽在馬屁股上,馬匹吃痛,疾馳而去。
“侯爺!慢些~~慢些~~您剛醒,身子經不起您這麼折騰啊·~·。”楊三多道。
“走!老子的骨頭還不是泥捏的!”劉平道。
一衆人拱護着劉平直奔永定軍臨時的營地而去。
劉平馬不停蹄,直接來到永定軍的臨時營盤,一衆軍將一見自己侯爺來了,紛紛起身行禮。劉平在馬上高聲喝道:“不必多禮,好生歇養着。來日都隨着某家去請功!”
“謝侯爺!!”
一衆軍卒紛紛低身行禮道。
劉平下了馬,親自去了傷兵營中,探望了傷員,逐一的問詢傷勢,讓永定軍的軍士都是感激萬分,大宋幾十年,何曾有過這麼對自己軍士和善的侯爺,劉平甚至親自給傷員斷水,送飯食,諸將士心道,自己算是跟對認了。眼前的侯爺,當真是把自家的袍澤弟兄放在了心裡了。
廝殺一天一夜的岳飛等人也都是剛剛的回了營盤,知道劉平來了,紛前來相見,劉平一見岳飛和韓世忠兩人走過來,向着自己行了禮,便道:“侯爺!!”
劉平扶起二人,淡淡道:“辛苦了。走先去帳內,說一說女真如今的處境。”
“諾!!”二人俱都是應聲。加上其他的軍將,一行人便都是去了臨時的中軍宿營之地。
“鵬舉,你來說說,如今情況如何?”劉平問道。
“回稟侯爺,昨日廝殺我與韓將軍兩人又追殺了不少,一戰之下,斬殺了金人足有萬餘,金人如今已經退到了三十里外。怕是近期不敢有什麼異動了。”岳飛道。
“不過金人是狡詐的很,末將認爲不能放鬆了警惕。”
“恩,我明白。”劉平道
“此戰艱難,我們還有多少能戰之兵?”劉平道。
“還有五千六百多人。”岳飛道。
“恩··”劉平點點頭,說道:“做好防範,缺什麼便和我說,我去和當今的皇帝去找要去。”
“老韓,來說說!”劉平轉語道。
“回稟侯爺,咱們這下損傷的兒郎實在是太多了。金人如今也退到了二十里外了。咱永定軍以一軍之力,生生的擋住了那幾萬的女真大軍,想想都覺得後怕!”韓世忠道。
“呦呵~~·潑韓五如今也是有害怕的時候啊~。”劉平笑道。
“韓世忠漲紅了臉道:“侯爺這是說的哪裡話,俺韓世忠絕不是害怕那些狗韃子,只是擔心咱自己的兄弟傷亡的厲害,若是真的韃子又來反撲,俺老韓就把這條命搭在這了!!只是那位趙官家卻是恁的小氣,咱們永定軍立了這麼大的功,怎麼不見任何的賞賜下來。”
“得了。少說些牢騷。該賞賜得,自是有人來送的,着什麼急!!”劉平笑罵道。
“不過這次得虧了湯四郎的神射,要不是湯懷一箭射中了那位完顏宗望,怕是我們都要被人家圍而殲之了,畢竟人家女真人足足六七萬的隊伍。”劉平道。
“還有沒有別的其他事情?”劉平問道。
“再有就是那些個勤王大軍此刻也已經趕過來了,秦風軍和熙和軍等西軍也都到了汴梁了,老種相公也來了,有的軍隊在其他的城門口駐紮呢,,畢竟汴梁這麼大,總不能摻和在一起不是。哼哼,這羣大軍聽說是和什麼四太子完顏宗弼在湯陰處對峙了幾天,也沒怎麼打,只是等着人家完顏宗弼主動撤了,纔過來的。哼哼,這羣傢伙,倒是真會趕時間啊!~!”韓世忠冷聲道。
“老韓,莫管其他。”劉平道。
“屬下明白!”韓世忠道。
劉平對着諸將道:“金人此次被咱麼永定軍所挫,定然是不死不休,所以千萬不可大意!!”
“侯爺不錯,的確是如此,如今那金人都在城外二十里處重新駐紮,白日裡被咱們擊潰,夜裡雖然是追殺了一陣,可是這金人如今還有四萬多人,卻是小心應付,防止他們反撲。千萬不可掉以輕心啊。”岳飛道。
“恩,鵬舉說的有理。”劉平與諸將都是點頭稱是。
“再興!!”劉平吩咐道。
“末將在!!”楊再興道。
“吃些飯食,休息些,帶着精銳騎兵,在城外做哨探,如有異常即可快馬回城來回報!!!”劉平吩咐道。
“諾!!”楊再興道。
“我這一路過來,怎麼沒看到咱們的那位湯神射?!”劉平此刻笑着問道。
“回稟侯爺,四郎在戰後帶着人去取糧食了,咱們的軍糧都是急行軍的時候悉數都扔的扔,撇的撇,早就沒有多少飯食了,怕是隻夠兩頓的吃食了,四郎去汴河的糧庫那邊去領軍糧輜重去了,侯爺您沒來之前,李相早就吩咐了,讓派一個軍將帶着人跟着去拉一些輜重糧食了。”岳飛道。
“恩!”劉平點點頭,正在此刻,一個什將惶惶張張的跑了進來。衝着劉平行禮高聲道:“回稟侯爺,湯將主和取輜重糧草的弟兄被圍起了了。您快派人去看看吧!!”
“什麼??被圍起來了?有金人??”劉平問道。
那什將搖搖頭道:“沒有金人”
“那是怎麼回事?”劉平問道。
“回稟侯爺,小的隨着湯將主去去糧草,卻是被···被那個西軍的什麼焦安節給截了!!”那什將道。
劉平聽了此言,登時便是火冒三丈。
那邊的牛皋後更是一臉氣憤道:“這羣傢伙,敢搶咱們的軍糧輜重,也他娘得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俺老牛隨着侯爺一路轉戰到燕京,護的他汴梁城,廝殺如此地步,這羣傢伙居然還敢出來搶咱們的東西,咱永定軍何曾會被這種傢伙欺負過!”
“湯懷此刻正在何處?”劉平問道。
“現在還在外城的汴河處正對峙呢。不過屬下看湯將主的人手不多,而那位西軍的指揮使卻是帶了不少的人馬,怕是去晚了就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便先來侯爺這稟報。”
劉平猛地起身道:“走!斷人財糧如同殺人父母。這羣傢伙敢在咱們永定軍的太歲頭上動土,那咱就去看看!!”
劉平這幅護犢子的模樣當即帶起衆人的情緒,紛紛摩拳擦掌。
“諾!!”大帳內,一衆軍將齊聲應道。
一衆人等紛紛跟隨着劉平一起去了汴梁河的金水門外。
不大的功夫,衆人便來到了金水門附近,只見一大隊的西軍服飾的軍將,足有六七百人,圍着不足一百多人的永定軍正步步緊逼,兩邊的人都是各執着兵刃,但是有異動,怕是雙方就要大打出手了,人都餓極了,憑什麼就要將糧食先配給給你們??中間的湯四郎更是一柄大弓,箭頭直瞄着對面的一個西軍服飾的將領,正是焦安節,此刻兩邊的軍士們用鋒利刀鋒相互抵着,湯懷此刻的箭頭離着焦安節的頭頂不過半米的距離。
焦安節也算是西軍的老人了,此刻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用長箭指着的焦安節心中自然是老大的不願意。雙方劍拔弩張,械鬥卻是一觸即發。一個綠色朝服官模樣的官員應該是管理輜重分配的人,此刻正是面露難色,渾身顫抖的立在兩隊人馬之間左右說着好話。
“焦將軍~~~何必呢,快快,放下刀槍吧。調配輜重的事情,都是上面的意思,我們也沒有辦法啊。”那綠袍官員道。
“少他孃的廢話!!這六千擔糧食必須要先給我們西軍!!”焦安節猙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