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賭注

她就是賭注

楊娃娃伸出青蔥玉指,悠然地指向夏心,語氣平靜得出奇:“她,就是賭注!我贏了,她必須跟我走,你們絕不能反悔;我輸了,她隨你們處置,我也絕不會反悔!”

衆人又是一陣唾沫橫飛,喧囂聲在悶熱的上空轟裂開來!

夏心驚呆了,愣愣的瞪着楊娃娃,瞳孔瞠大,珠淚綴於眼眶之中,光色瑩瑩,瀰漫出一股幽怨的氣息。她不明白,楊哥哥爲什麼要這麼做,楊哥哥不關心自己了嗎?楊哥哥……

真兒也是一臉的驚訝,不解地看着她,不敢置信她會這麼做。這兩三天來,她的冷靜,她的美麗,她的親切隨和,她的霸氣迫人,都讓真兒深深的震撼與折服,情不自禁地聽命於她,臣服於她,相信她所說所做的一切。此時,真兒的心七上八下的,擔憂着這個賭能不能贏!

“好,我先來!”年紀稍小的矮冬瓜摩拳擦掌,勇猛地走上前,背向木樁,筆直地站定。

衆人立馬安靜下來,霎時,悶熱的空氣瀰漫着一絲冷肅之氣,氣壓很低,氣氛萬分緊張。

楊娃娃指向他的腳下,儼然一個教官,肅然道:“腳後跟再往裡面一點,對,就是這樣。做好準備了,就可以彎腰撿帕子了!”

矮冬瓜朝着大夥兒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吐出來,接着,慢慢地彎下肥胖、沉重的腰部;剎那間,他猛地彎下腰身,撿到帕子了——整個人就像狗吃屎一樣,臉孔朝下,四肢伸展,趴在地上,活生生的一隻肥蟑螂。

潮水般的鬨笑在草原上空轟然炸響。圍觀人羣一片冷嘲熱諷,難聽的,取樂的,挖苦的,咒罵的,應有盡有,不絕於耳。

她的嘴角噙着淡淡的淺笑,悠然自得,穩操勝券的眼神一覽無遺。

夏心和真兒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趴在地上的矮冬瓜,氣急敗壞地爬起來,灰頭土臉,低垂着腦袋,眼睛如死灰般沉寂。他不明白,爲什麼會往前衝呢,爲什麼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呢?

眼見如此,年紀稍大的矮冬瓜,已經知道上當了,這是一個賭局,是她專門爲他們設下的圈套,她知道他們肯定會輸。迎上她凜冽、輕嘲的目光,他知道輪到他出醜了。他走向木樁,就像趕赴刑場一樣,面無表情,毫無懼色。

按照她的要求,他緊緊靠在木樁上,目視前方。大夥兒睜大眼睛關注着他的一舉一動,等着看他的好戲,他們暗暗猜着,他會不會也一樣來個狗吃屎?

他緩慢地沉下腰身,上身稍稍往前傾,接着馬上挺直身軀;又沉下腰身,又挺直;如是再三。他的臉部漲得暗紅,眉頭鎖得緊緊的,全身繃得緊緊的,渾身狂冒冷汗,額頭兩側蜿蜒下來兩串汗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草地上。

她是我的女人誰當選單于閼氏被月氏王子帶走了專門來看你洗澡怨恨的目光擒賊先擒王約法三章要定了這個女人你是女的簡單而殘酷的比試我應該怎麼折磨你一顆腦袋抵得上三千鐵騎我的閼氏不用你麻煩不許再傷害自己她是我的女人低估敵人的實力逃離魔爪你能把我怎麼着難道她是女巫一命還一命楊哥哥救我難道她是女巫我不願意我知道你心裡苦擒賊先擒王我怎麼幫你女人的妒忌和仇恨擒賊先擒王不要告訴閼氏絕對不是你做的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殘酷殺戮置他於死地原來公主身懷武功恨不得殺了他我是公主爲父復仇讓你永遠娶不到喜歡的女子一顆腦袋抵得上三千鐵騎你想要我死原來是月氏王子爲什麼還不醒來我應該怎麼折磨你我不要你的孩子我不是你們的公主已經羞辱了她夢中的背影女子閼氏的主意真奇特選擇轉身離開征服本色大帳旖旎如春我越來越欣賞你詭異的火把頭髮綁在一起我要見酋長得知她的身世他是你弟弟是誰毒死老酋長嚐嚐我的手藝爲父復仇戰馬奔騰馬上把他砍了楊哥哥救我你是我的女神以拳頭謝你我要怎麼謝你草原上的狼羣撕裂的痛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撕裂的痛閉上眼睛專心一點我後悔了結局一你可懂得我的心意珍貴的禮物要她成爲自己的女人我要殺了你強勢霸道的女人霸王硬上弓支離破碎的心兩虎決鬥你可懂得我的心意突圍出去誰當選單于一切都是我的錯爲什麼穿男人的衣服請你不要再糾纏我天昏地暗的三天三夜飢渴的母獅子讓人發狂的嬌軀帶她遠走高飛你叫什麼名字他痛恨女人我不要嫁給他要不要嫁給他等你接我回家我應該怎麼折磨你你想要我死曠野的夜晚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