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很快就回來了

媽媽很快就回來了,匈奴王后,五度言情

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楊娃娃下牀起身,略略整好衣衫,蹙眉道:“大人好眼力!不過,我不太明白,大人爲何要幫我呢?”

“公主,闊別五年,別來無恙吧?”彷彿陰謀得逞,醫官笑咪咪的樣子很是詭異,接着道,“老夫真沒想到公主流落到匈奴,並且成爲漠南匈奴大單于的閼氏。”

啊?他稱呼自己爲公主,應該是認識自己的,天啊,他到底是誰?

楊娃娃驚悚地看着他,怔忪,詫異,心中百味雜陳,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老醫官見她的表情一片茫然,似乎並不認識自己,嘆道:“公主真是貴人多忘事,真的不記得老夫了嗎?”

“呃……不好意思,大人,請問……你認識我嗎?”楊娃娃仔細一想,對了,還有一個人的相貌跟自己一模一樣,應該是那個真正的深雪公主了。她深鎖細眉,捂着額頭,“哦,大人,我在匈奴時頭部受過傷,忘記了一些事情,可能剛好把大人忘記了。請勿見怪哦,假如大人不嫌麻煩,就跟我說說我們是如何相識的。”

秋霜驚訝道:“閼氏……是公主?閼氏不是燕人嗎?難道……是燕國公主?”

醫官笑着娓娓道來,五年前,他在燕趙一帶遊歷,一日,看到一個姑娘暈倒在路邊,容顏憔悴,像是感染了風寒,便把她帶到一處清靜的住所,治好了她的風寒。這個姑娘對他很是感恩,對他說了自己的故事。這個姑娘便是燕國深雪公主,與護衛失散,不料感染風寒暈倒在地。醫官很是同情,便好言安慰她。五日後,兩人分道揚鑣,醫官往南走,公主往西走,從此再也沒有相遇。

楊娃娃算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只是不知深雪公主現今又在何處?是否安好?她歉然道:“哦,原來如此,我真的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公主腦部受傷,這樣吧,改天我幫公主看看,定讓公主恢復記憶。”醫官信誓旦旦地說道,聳高灰白的眉峰,“公主,你這個方法雖好,然而,三個月之後,你如何打算?再者,大王只是暫時相信了老夫所說的瘟疫之症,可難保幾日後再起疑心,讓另一個醫官診治公主的病症,到時那可不妙了。”

這個,倒是沒有考慮到……楊娃娃柔和輕笑,沉吟道:“老爺爺所慮極是,那該如何呢?”

秋霜催促道:“對呀,大人,您幫幫閼氏吧!閼氏可好了……”

醫官擺擺手,阻止秋霜說下去,嗓音沉重:“大王向來多疑,肯定會派人暗中觀察公主的動靜,確定公主所患瘟疫是否屬實。即便大王沒有懷疑,公主的妙計最多隻能拖延半個月,假若大王知道公主故意欺瞞,後果不堪設想……因此,公主應儘快離開王宮,不過,這談何容易啊?”

楊娃娃自是明白,這個計策只能拖延幾日,重要的是,她要利用這幾日來部署、謀劃脫身的最佳方案,如果能挑起王子和月氏王的矛盾,那更加有利於逃脫計劃的部署。醫官說得很對,必須儘快離開,既然他也這麼說,那麼……他心中已有良策?

她附和道:“是啊,談何容易!必須詳細計劃一下,老爺爺有何建議?”

“大王一定會全力搜捕,如果閼氏逃回匈奴,說不定會引起月氏和匈奴的戰爭。”醫官忽然想起了什麼事,凝神道,“公主大概還不知道,大王思慕公主已有兩年,一直在尋找恰當的時機把公主擄到月氏,便趁着匈奴和趙國打仗……”

什麼?兩年?月氏王思慕自己兩年?天大的笑話!楊娃娃瞪圓了眸子,不敢相信地說道:“老爺爺,大王沒有見過我,何以思慕我兩年?”

“這個我也不甚瞭解,不過……”醫官欲言又止,終是感嘆道,“公主,十年來,這飛雪苑一直是封着的,誰也不能踏足一步,每個月的十六,大王都會在這裡獨自呆上三個夜晚。”

秋霜“呀”地一聲,驚乍道:“對了,有一次,奴婢聽一個姐姐說,飛雪苑是悠夫人居住的,悠夫人過世之後,大王下令封鎖了飛雪苑。”

“對,悠夫人是月氏百年難遇的絕代美人,卻是罪臣之女,大王不顧羣臣反對,執意納她爲夫人,並且獨寵她一人。因此,王妃心中鬱結,憂鬱而亡。五年之後,悠夫人亦是油盡燈枯,撒手而去,大王悲痛不已,三個月不食不寢,大半年之後才恢復過來。”

醫官目光灼然,緊盯着楊娃娃:“公主可知,你與悠夫人兩分相像,尤其是那種孤冷的氣韻,非常神似,老夫猜想,大王便是因爲如此才非要擄掠公主到月氏的。”

楊娃娃心中一顫,沒想到竟是如此一個真相,但是……她挑高細眉,急問道:“老爺爺,大王是如何知道我的?匈奴和月氏相隔千里之遙,大王怎會知道我與悠夫人容貌相像?”

醫官篤定道:“老夫猜想,定是有人向大王說起公主之事,大王因爲思念悠夫人,便派人去匈奴打探虛實;大王得到確切的消息,便無時無刻地想着公主,籌劃着如何把公主擄到月氏王宮。”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麼,到底是誰向大王說起自己呢?無論是誰,這個人定是非常瞭解自己與單于的。也許,過不了幾日,這人就會自動現身了。

楊娃娃眼風凌厲,眼梢處勾起一抹自信的冷笑。

不出來,也要把他逼出來!

——

寢帳內,昏黃的燈光搖晃不定,瘦瘦的火苗子微有孤澀之感。

天瞳蜷縮在禺疆的懷中,眨巴着烏黑的雙瞳,稚嫩的嗓音驚破了暗夜的靜寂:“爸爸,媽媽在哪裡?我好想媽媽……媽媽不要瞳瞳了,是不是?”

禺疆輕嘆一聲,極淡極淡的嘆息彷彿根本從未存在過;只有媽媽輕聲哄着,天瞳纔會乖乖地入睡,頭曼也是,必須他在牀邊看着,纔會安心地閉上眼睛,而如今,深雪遠在月氏……每個夜晚,天瞳總是問他媽媽在哪裡,他只能答道:“瞳瞳乖,媽媽有很重要的事,過一陣子就回來了。”

等我接你回家奇裝異服的公主他的阿媽是誰我怎麼幫你好好教訓她給你一個下馬威沒有人可以阻止我約法三章一顆腦袋抵得上三千鐵騎她在懲罰自己蠢蠢欲動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求親你是我的女神要不要嫁給他把頭髮綁在一起演一場好戲給你看魅惑的豔舞他是孽種絕不再娶第二個女子你就是女媧我們打賭吧出色的軍事將帥馬踏樓煩王庭我跟你一起走以拳頭謝你月氏的雪夫人一顆腦袋抵得上三千鐵騎硬闖議事大帳好厲害的射技演一場好戲給你看我會恨你一輩子四個古代護衛心潮澎湃我在午睡狂熱的思念如臨大敵一般不知羞恥的人舞娘霓可霸王硬上弓未來的大單于是她兒子征服本色玉體相誘詭異的火天昏地暗的三天三夜四個古代護衛你不要我了嗎演一場好戲給你看等待了十八年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草原上的狼羣答應我一個條件只要能擁有你撕裂的痛在我心中只有一個英雄逃離魔爪我教你騎馬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等我接你回家奇裝異服的公主專門來看你洗澡她醒了我怎麼幫你強勢霸道的女人令人心驚膽顫的大漠雄鷹狂熱的思念又是憐愛又是癡情你在挑戰我北地大英雄籌謀逃離珍貴的禮物你是女的誰當選單于在我心中只有一個英雄爲什麼崇拜他你怎麼知道是我血濺草原美人心計你能把我怎麼着一切都是我的錯讓你永遠娶不到喜歡的女子血濺草原置他於死地他對我很好玉體相誘我說的算絕對不是你做的飢渴的母獅子馬踏樓煩王庭他的阿媽是誰我教你騎馬你在挑戰我怨恨的目光你不會逃跑了我要見酋長天昏地暗的三天三夜嚐嚐我的手藝置他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