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把寧安趕到南宮夫人以後我獨霸一張牀,睡覺就好多了。數日後我在三千重騎的護送下離開王庭,這讓我的精神鬆弛多了,吃的香、睡的也香,看什麼都很順眼。沿途我可沒有記記兜售我的那一套所謂民族繁榮、共同致富、天下大同的言倫,感覺說的多自己也開始有點相信了。這些牧民那經的住這種鼓動。遇到小一點的部族就直接乾脆兼併,到達經棚時,現在的經棚已經在開始重建當中。
在經棚以及林北小營三千漢軍已經進駐,作爲一方的地方行政長官,當然要去走走形式,看看他的生意和日常娛樂,作爲我領地西部的前哨,這些傢伙說不定那一天就被匈奴王的大軍給剷平,所以他們提出的要求吃喝玩方面的請求全部答應。閒下來的時候開始重新整理整理思路,考慮考慮今後的發展方向。
帳外忽報丞相張曲駕到,我一聽連忙起身出迎,怎麼說也是一個老人家,不遠千里從上京趕到經棚說不定還真有什麼事,莫不會是劉徹向上京傳達了什麼先精神嗎?要不然這個老子小在上京一定是被老姐給擠的很鬱悶,想到這我壞笑着。
張曲至營地外曾班出迎,現在張曲心火盛旺,那還管得上什麼禮節,直奔遼王大帳而去。
報張曲到了經棚這的確讓我吃驚不下,這老小子不在上京享福,而且乘車至此有什麼嗎?他怎麼說也是漢武帝給我的丞相,連忙起身出帳來迎。
看着張曲鬍鬚翹起奔我而來,他的眼神大有颳了我的味道。我連忙陪笑道:“丞相大人自上京而來不知上京又何時發生。”
張曲對道:“實乃國之大事。”我心道:國之大事,你是閒得沒有事幹。
我發現張曲與琴氏都有一個毛病,他們說事情的時候總是不直截了當的說,而且迂迴來迂迴去,說到底不就是我不給你事幹,我不放權給你,你不好滲透我就是了,你這麼想幹事,我就把你放在前沿陣地上。
“啊,丞相大人說的實在太有道理,都怪本王離開之時思慮不周所致,望丞相多多見諒,多多包涵。”接着請心忙着讓張曲坐下,要說前沿陣地就要屬經棚了,這是我上京的西大門,北邊有吐倫刺的營地,匈奴各部想從這裡進攻我,除非是吐倫刺反水。至於南面至少還有象徵性的西拉林倫河擋着。
“丞相大人一路勞頓真是讓本王過意不去。”遂道:“曾班傳令上茶。”曾班令命而去。張曲驚訝的看着曾班這麼聽話的就出去了,轉而看着我。
“丞相,上京的事務多由家姐操持,很難有適合的丞相的事務,經棚正在重建之中,此地是我上京營地的西大門,春夏之季便有不少部族經至西拉木倫河一帶來放牧,這裡的人員比較複雜,胡人南上北下都會經此地,我欲在此設經棚市,不知丞相能否出認經棚一地的行政之長。”
張曲若有所思道:“我可以出任經棚行政之長,但此地這切軍政必須交由我一人處理。”
這是抓權啊!“這經棚一概政務可交丞相主管,軍務則由趙耳趙將軍出任,負責經棚至林北一線的防務更爲妥當,趙耳在經棚時日較長,匈奴各部多爲識知,可助丞相節制一方。”
張曲同意我的建議,張曲出任經棚的市執行官,對於這個執行官一詞張曲雖提出了異議,但是他總還是不糊塗,終究還是用執行官這個稱號。
除將新進之部民安置於經棚外,另從上京遣六千鐵騎由趙耳率領進行經棚與原來的三千漢軍同時駐守。自回上京後,我親自拜訪南投的慕容興,聽說這老小子被北面的宇文氏和其它各部給擠的都快變形了。
我行禮道:“小王拜見鮮卑族長。”
慕容興起身道:“不敢,不敢,王爺請。”我看着他身後的二人道:“這兩位是。”
慕容興一一介紹長子慕容伯,次子慕容崖。這兩人只朵蘭和布泰說過。“族長營地居於北地,爲何要南下。”
慕容伯手上拿着肉道:“還不是那個老不死的宇文氏,仗着有吐倫刺撐腰,攻伐我部,真是禽獸不如。”
慕容崖也狠狠的道:“兄長所說正是,想那宇文氏部內叛亂之時,多虧我部相助,現在起兵搶我部牛羊真是可恨。”
內訌啊!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打打架搞搞兼併也是很正常的,大草原不是流行弱肉強食嗎?信義這玩意沒有刀劍好用。我對道:“族長還忘見諒,我想這宇文部也不是有意爲之,想必因內亂使得本部牲畜銳減,所以纔會對貴部進行搶奪,在這裡我帶宇文族長向族長賠理了。”說罷起身離座嚮慕容興賠理。
慕容興連忙起身阻止。這那傢伙看來還挺對我口的。我遂迴應慕容興動作讓其坐下。待其坐下後道:“族長可讓本部在上京營地建營,只要有所需要朮赤盡其所有,不過還望慕容族長不必嫉恨宇文氏,我們幾個部族脣齒相依,需精誠團結,相互攻伐可會便宜了外人。”
慕容興感動不依連連稱是,事後更是讓慕容伯投入我帳下,我自然是高興異常。酒席間我也感受到慕容興更加偏愛次子慕容崖,我也比較喜歡慕容崖,因爲他的腦子動的比較快。不像那個慕容伯看上去只有一個緊的吃肉喝酒。
自得慕容興部的入夥後,我的上京生意是越作越火,入夥的隊伍也越來越多,隨着與漢朝的來往越加密切,遷居於上京一帶的漢人以及來往的商人也相對多起來,而我的僞幣流通的是更加快捷方便,這更加激發了我改進技術提高工藝,增加效率的熱情。現在的銅錢又沒有防僞技術,把上京造的漢幣與漢地錢幣放在一起,不管是份量和成色都是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是他們是大漢製造,而我的是匈奴製造。在上京通用貨幣是金銀,只是在遼東在使用錢幣。
農牧業生產永遠是重中之種,沒有想到蒙古草原上也有磷礦,不過就是開採方面有點難度,探明以後就馬上組織人力進行開挖,磷粉對農業生產有促進農作物的生長已經得到很好的驗證,只不過現在的磷礦主要是從漢地進口,而且只是在小範圍內使用,無法廣泛推廣,現在不一樣了,我有自己的磷粉加工廠後一切將會改變。‘曲轅犁’被耕車、屠乙、鼓放進行二次開放,命名‘曲轅犁Ⅱ’後正式投放到南方的農莊進行試用階段。農業物育種培種工作已作了開始,以前作的時候我只是提了出來,而且當時在北地漢地農民相對較少,熱情也不夠高,現在因爲了這個短暫的喘息期,我把這一塊工作先挑起來,與馬經的編撰一起進行。這一段時間的汪元直的工作可真是不輕啊。
“汪先生,河南、河北的農墾區如何。”
汪元直對道:“西拉木倫河周圍不但水草豐茂,土地也相當肥沃,我們已經在開墾數千頃的良田,按照王爺命令進一步加快水利工程的修造。”
“關於水利工程的修造這塊不知師兄耕車你願不願意。”
耕車道:“是。”我笑道:“關於治鐵、紡織方面的事務還要請你多多留心了。”耕車對道:“是。”
“王二狗,是不是有很多漢朝的商人到我們上京來經商。”
王二狗對道:“是的,按照王爺吩咐把在上京的關市進行再次擴大,上京現在已經東部大草原上的中心,把其它的部族吸引到上京而來。”
“你給我推薦汪元生給我,不知在這些商人可有什麼我可用的人呢?”王二狗會意的笑道:“正好有一個人,此人叫田蒙,聽說他是齊國貴族的後裔。”
這個聽起來有一點意思。“這個人能爲我們上京效力嗎?”王二狗笑道:“他因爲在漢地犯了大逆之罪所以纔會逃到北地,現以做買賣爲生,這半年多來一直爲上京轉運貨物來往兩地。”所謂的轉運不過走私交易和代名詞,當然在大帳坐着曾班是不能徹底明白這轉運一詞的奧妙。
“是嗎?做一個機會讓他來見我吧。”王二狗道:“這一段時間他就在上京,王爺只要有空,屬下隨時可以帶他向見王爺。”我對道:“嗯”。
在上京軍隊中已開始逐步推廣排、連、營、團、師、軍的作戰單位出現,上京現編四個滿編軍團共計七萬二千人,暫編三個師一萬八千人的僱傭軍,關於軍團長的任命還要是儘快的確定下來爲好。
“各位應該都知道我現在現編四個軍團,共計七萬二千人,軍團長的人選也應該確定下來了,上京的第一軍團將由本王親自指揮。上京的第二軍團將由我姐姐朵蘭指揮,上京的第三軍團布泰指揮。上京的第四軍團由趙耳指揮現在駐紮經棚,任命我會會以快馬的形式發到經棚告知趙耳。”
朵蘭看道:“上京有必要需要這麼多軍馬嗎?還有讓我出任第二軍指揮,那麼現在我的事。”
我怒視道:“姐姐,上京也有你的一半,你不能總是躲在後面,也應該是你站出來的時候,在我不在的時候姐姐作爲女大將,負責監國,布泰你有什麼意見嗎?”
布泰道:“王爺這樣安排最好,公主早就應該出來幫助王子纔對。”
朵蘭厲聲道:“在大匈奴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什麼女大將,你不在的時候我可以幫助你監國,至於出任第二軍團的所謂指揮就免了。”
“過去沒有,現在正好有了,姐姐不會是第一女大將,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女大將,在我們大匈奴能騎善射,有頭腦的女子不少,我們匈奴不是大漢,沒有那麼多男尊女卑。”我笑道:“對了扎蘭寧,你好像不也擅長騎射吧。”
一邊的扎蘭寧興奮道:“當然,草原上的子民沒有不會騎馬拉弓射箭的。”
“姐姐,扎蘭寧就作爲姐姐的偏將吧,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布泰。”
布泰起身道:“是,王爺。”
朵蘭輕聲道:“好吧,不過新成立的學院的事由管接手呢?”其實這個事在我心中已有很好的人選—寧安公主,多數被遠嫁到北方的漢朝公主,很多鬱鬱而終,那是什麼因爲閒的太無聊了,所以纔會不斷的思念遠方的家鄉,正好給她找點來做,這樣最好不過了。我依着朵蘭的身體附耳親聲道:“姐姐認爲寧安公主如何?”
朵蘭低着頭道:“好,不過下次不要用這種親密的舉動。”我一聽把手搭在朵蘭肩膀向我身邊一拉:“我們是姐弟這樣的舉動應該不算是親密吧。”
我笑道:“曾班,你認爲我和姐姐關係過去親密了嗎?”曾班一聽一時無語,這與他在漢地的所見所聞有關,在漢地亂倫這種事就是家常便飯,即使男人喜歡男人,女人喜歡女人這種在漢地也不是沒有。這時聽到我發問,很尷尬的笑道:“王子和公主真是姐弟情深啊。”
我鬆開的手道:“你看曾班都這麼說了,那就是說我們不是很親密了。”笑道:“其實真正的親密是這樣的。”說話間將朵蘭抱在懷裡朝着朵蘭的嘴脣慢慢的逼近。
當我把朵蘭抱在懷裡時我可感覺到她的心跳的飛快,臉上浮現一輪紅霞,我與朵蘭的眼神相互交織着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着,靠近着,繼續靠近着。
“好了,我出任第二軍團的指揮。”說完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唉,太可惜了,沒有親親她的嘴,親她的手也一樣。當我親她手的時候,我可以明顯的聽到心跳至少加快數十匹,臉也變的通紅。
我大笑道:“真是沒有想到姐姐還擁有着一顆少女的情懷,是不被你弟弟給感動了。”這次朵蘭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我了,只是低着頭,撫摸着心口。
看着帳下還沒有回到神的諸將,我輕咳道:“好了,各位,我們該談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