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間步入公元前131年,遠在雙遼營地休旬正積極備戰,組織人力和物力,準備南取遼東郡時。同時漢朝都城長安最近幾年中也發生一些大事。
在上一次年度中漁陽和右北平的邊界出現的片刻的安寧。同時第一批一萬匹匈奴馬通過關市進入漢地,雖然爲此付出上億錢,對於馬的品質武帝劉徹是十分滿意,且價格比較低廉,扣除相關費用,一匹匈奴馬才一萬多錢,數億錢雖巨但他不需要付現錢,而是直接變成物品由商團帶匈奴,對武帝劉徹來說是賺了,而且賺大了。但是舒心的日長過的總是不能及長久。
春季時刻,黃河決口改道,從頓丘向東南方流去。夏季,五月時黃河又再一次在濮陽縣的瓠子決口,注入鉅野縣,連通了淮河和泗水,有十六個郡造受水災,災情嚴重。武帝劉徹立即派汲黯與鄭當時徵召了十萬役夫去完成堵黃河決口艱鉅,而困難加危險的任務,當決口被剛剛堵住時,就又被洪水沖毀。啊哈哈,又發大水了。但是多數洪水所造成的損失都不是災害,而是人禍。
當時如日中天田蚡的食邑是縣,而當時屬於他的縣在黃河北岸,黃河決口向南氾濫,自己的食邑就不會遭受水災了,當然這樣一來食邑收入也自然而然的會增加了。田蚡對武帝劉徹道:“長江、黃河之把以發生決口這一事件,這都是老天爺的精心安排,現在我們違約老天爺的精心安排,而刻意的去強行堵塞很不容易,這樣是與老天爺作對,是完全不符合天意的。”,而就在這個時刻加上那些候望雲氣和使用法術的方士們爲也爲田蚡在劉徹耳邊吹風,再者加上武帝劉徹對鬼神之說一向很信,古人嘛,不信鬼神信什麼,現在又沒有什麼基督和佛主,就這樣一來,武帝很長,很長,很長時間沒有再徵發人力從事堵塞決口的工程。
當田某人在長安要風得風西雨得雨的時候,當初的大將軍魏其侯竇嬰擔任,現在失職在家居住,然那麼原來依附於他的賓客越來越少,而且只知趨承田某人,未嘗過謁竇府。看着自己的現在門庭冷落,胸中越覺的不平,並已有歸隱之心。竇嬰握着手中的酒杯,心想:當年老子是大將軍的時候,田某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郎宮,奔走在我大將軍府門下,拜跪趨謁,是何等謙卑,下跪起立如同兒子、侄子一樣。
誰知時移勢易,從此不復往來,一班親戚僚友,視同陌路,統皆變了態度。現在的田蚡田日益顯貴受寵,出任丞相。而魏其侯竇嬰失去了權勢,依附他的賓客越來越少,唯獨原來的燕相、潁陰縣人灌夫沒有離開他。所以竇嬰十分厚待灌夫,兩人互相援引、互相倚重,來往如同父子一樣。而個灌夫爲人剛強忠直是不錯,後被免了官後還居住在長安城裡,而仍不欲退守家園,還是長安都城中混跡,常常沒有什麼事的時候就到竇嬰家歡敘,這兩個性質相同,所以引爲至交。
灌夫多次因酒後鬧事冒犯丞相田蚡,自有這番交際,蚡即想出一法,浼令賓佐籍福,至竇嬰處求讓城南田。此田系竇嬰寶產,向稱肥沃,怎肯讓與田蚡?
當即對着籍福忿然作色道:“老朽雖是無用,丞相也不應擅奪人田!”
籍福尚未答言,這個時候灌夫進來聽道過個事把,把籍福大大的指斥一番。不過籍福氣度尚寬,離開了別竇府後立馬將上此事報告了田蚡,其中的有關情況將情形沒有提起。
向田蚡勸解道:“魏其侯年老且死,丞相忍耐數日,自可唾手取來,何必多費脣舌哩?”
田蚡已認爲不錯,就沒有再提起這件事了不復提議。不過籍福不說並不代表其它人也不會說,有人爲了討好田蚡就竟將竇嬰灌夫的實情一一告知。
田蚡不禁發怒道:“竇氏子嘗殺人,應坐死罪;虧我替他救活,今向他乞讓數頃田,乃這般吝惜麼?況此事與灌夫何干,又來饒舌,我卻不稀罕這區區田畝,看他兩人能活到幾時?”於是先上書劾奏灌夫,說他家屬橫行潁川,請即飭有司懲治。
武帝劉徹卸筆批示:“這本就是田丞相分內事,何必奏請呢!”田蚡得了批示了,就積極行動開來準備開始抓捕灌夫及其家屬。不過事情總有湊巧的事,這個灌夫通過他的信消查到了一件天大的秘密要在這個揭發,,田蚡也不是善男信女,你揭發我就怕你了,不過當他收到風聲,後脖子一陣冷汗,經此一役後,雙方再也不此事,又繼續和平共處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秘密呢,除了灌夫、田蚡等一些當事知道在外,就只剩下本王也知道這件事,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時間。
話說田大爺還在當太尉時候,正值淮南王劉安入朝,田蚡出城到霸上迎接。私底下曾經與劉安說過這樣的話:在的皇帝沒有太子,將來那把交椅一定是王爺坐的。王爺爲高皇帝孫素有賢名,如果不是你坐,還有什麼人呢?。這個時候劉安聽到這個話當然那叫高興,二話沒說厚贈田蚡金錢財物,託田蚡隨時留意着那把椅子。田蚡只動了動嘴就騙了這麼多錢,真是好生佩服。就這樣兩個私下訂立密約。就是這個秘密一不小心被灌夫偵悉到了,把這個話柄,關係卻是很大。
所以當田蚡得着風聲,自覺心虛,倒也未敢遽下辣手,找了一箇中介人出來調停,勸他兩面息爭,這樣兩方纔有相安無事。這件事過去了,並不代表就沒有事了。
他們鬥關我什麼事,斗的是越兇趙好,反正傷的是他們大漢的無氣,現今只要丞相這個位置還是田大爺做主,我的關市就會一直超賺下去。
關於漢境的事務一年前就讓漢朝商人張說負責盯着,這個張說原本是王二狗的東家,後來我要發展內地市場,就聯絡上這個張說的,他現在就是我內地商務代理。從第一批匈奴馬送到漢境時,他就按照我的吩咐去聯絡了幾個漢朝的大官和王爺,其中包括燕王劉定國、淮南王劉安、衡山王劉賜,還有就是這個丞相田盼。
公元前132年,田蚡兇娶燕王嘉劉澤的子女爲夫人,由王太后頒出召令,盡召列侯宗室,前往賀喜。竇嬰作爲列侯前去道賀,並且邀請灌夫一起前往。
此時田府賓客滿堂,作爲我內地的首席代理張說也自然要去這裡祝賀一番,張說雖是市井商人,但是因爲是本王在內地的商務代理,而且進入漢地的馬匹也是由張說與漢朝的官員交接,同時將物品清點後送至關外,所以在長城的貴族富戶還是有一點人氣,再者說第一次送禮就送了兩大袋子金沙田蚡,以田蚡的爲人怎能不好好對待呢,再者這個田蚡從上次回來的使團那裡也聽說,這個休旬王有很多黃金但是買不到東西,急切的想與漢朝通商,此時收到這兩大袋金沙對關市上的事一路開綠燈,而這個張說更是田府中的常客。
“恭喜丞相,賀喜丞相,這是小人的一點賀禮。”說話之間,已讓擡上四個大箱子。
“那裡,那裡,客氣,客氣,請,請,到裡多喝幾杯。”田蚡看着送來的四個箱子,眼睛都樂開花。
田蚡在接待數位來客後終於也迎來了竇嬰、灌夫一行。一入相門,真是車馬喧闐,說不盡的熱鬧。兩人同至大廳,田蚡親出相迎,彼此作揖行禮,自然沒有怒容。未幾便皆入席,田蚡首先敬客,挨次捧觴,座上俱不敢當禮,避席俯伏。竇嬰灌夫,也只得隨衆舉酒應酬田蚡,也是挨次輪流。待到竇嬰敬酒,只有故人避席,餘皆膝席(古人嘗席地而坐,就是賓朋聚宴也是如此。膝席是膝跪席上,聊申敬意,比不得避席的謙恭)。灌夫瞧在眼裡,已對這些座客勢利心生不悅,當輪到灌夫敬酒到了田蚡面前,田蚡亦膝席相答,並且向夫道:“不能滿觴!”
灌夫忍不住調笑道:“丞相原是當今貴人,但此觴亦應畢飲。”蚡不肯依言,勉強喝了一半。灌夫不便再爭,乃另敬他客,依次捱到臨汝侯灌賢。灌賢與程不識真正交談,並不避席。灌夫這個時候懷怒意,便借灌賢泄忿,開口罵道:“平日毀程不識不值一錢,今日長者敬酒,反效那兒女子態,絮絮耳語麼?”
灌賢沒有開口回答,一旁的田蚡卻從旁插嘴道:“程、李兩位併爲東西宮衛尉,今當衆毀辱程將軍,獨不爲李將軍留些餘地,未免欺人?”
偏灌夫性子發作,不肯少耐,竟張目厲聲道:“今日便要斬頭洞胸,夫也不怕!顧甚麼程將軍,李將軍?”座客見灌夫鬧酒,大殺風景,遂託詞更衣,陸續散開。
此時竇嬰見夫已惹禍,慌忙用手揮夫,令他出去。
灌夫方趨出,田蚡大爲懊惱,對衆人道:“我平時驕縱灌夫,反致得罪座客,今日不能不稍加懲戒!”說着,即令從騎追留灌夫,不準出門,從騎奉命,便將灌夫牽回。籍福時亦在座,出爲勸解,並使灌夫向田蚡謝過。灌夫怎肯依從?籍福按住灌夫脖子強迫他下拜,灌夫越加動怒,竟將籍福一手推開。田蚡至此不能再忍,便命從騎縛住灌夫,迫居傳舍。座客等不未便再留,統統的離開去,竇嬰也只好跟着離開歸。張說則坐在牆角處嘴角冷笑,暗道:果真如此。接着跟着衆人離開了府,上車直奔商鋪而去。
此時,田蚡卻召長史道:“今日奉詔開宴,灌夫乃敢來罵座,明明違詔不敬,應該劾奏論罪!” 田蚡心道: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追究前事,遣吏分捕灌夫宗族,並皆論死。
此事爭議到廷前,不過朝議多爲袒護竇嬰。田蚡派人將事告知了王太后,王太后對武帝施加壓力,要求嚴懲竇嬰,最後竇嬰拿出了后帝詔書,武帝覽奏命尚書複查遺詔,尚書竟稱並沒有查到遺詔。竇嬰知道這個事後,自知越弄越糟,就假稱風疾,準備絕食自盡。後來知道武帝劉徹只是誅了灌夫全族而沒有治自己的罪,知道自己還有一線生機,於是又重新開始進食。
不過老田又怎麼能放手呢,心下再生一計,暗中造出暗中造出謠言,誣告竇嬰在獄埋怨,肆口訕謗。這個謠言傳入宮中後,武帝大怒下令將竇嬰斬首。冬季,十二月三十日,根據所定罪名在渭城處死了魏其侯竇嬰。
且說,張說當晚將此事以及長案情況及諸番王情況附於帛書之中,派人快馬送至關外,關外匈奴輕騎不敢怠慢,星夜兼程送至上京,朵蘭看後令丘林通海與阿同格領一萬鐵騎至雙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