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家,更新晚了不好意思,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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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蘇勇在大街上伸了個懶腰。
“dede喲,要不走路回去算了!”
如果要問這次r拍攝對蘇勇和泰妍最大的福利什麼?離家近!總共才20分鐘的步行路程。
早上8點的路況正到了最擁堵的時候,他們兩個也沒有給s的司機打電話,而是沿着商場大門前的馬路慢慢逛了回去,甚至中間還吃了頓簡單的早餐。
初夏的首爾氣溫比較接近同時間的島城,雨後帶着絲絲涼意的晨風偶爾波動一下,吹拂在蘇勇的臉上、帶給疲憊不堪的身體一點點清冷。
跟哈哈和池石鎮不通,泰妍這丫頭直接就沒脫下男士小西裝,頭上還帶着一頂小禮帽壓着眼眉、貼着兩撇鬍子,雖然一看走路的姿態就知道是個小女生,時常引發路上行跡匆忙的上班族們的驚異。但還好有驚無險,再加上吃早餐也是蘇勇去的櫃檯,所以直到回家也沒人認出她是誰。
一路回去連帶早餐用了四十幾分鍾,等兩人洗漱好躺在牀上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過去的十幾個小時是這幾年來他頭次透支了體力,等用盡最後一份氣力把泰妍摟在懷裡的時候,蘇勇幾乎實在瞬間就陷入了夢中。
這一覺好睡,4號這一整天陣雨不斷,天色一直都是灰濛濛。等他睜開眼睛,發現臥室在最低亮度的燈光下朦朦朧朧得看不真切,也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
“喔~手機竟然沒電!”
可能被他起身的動作影響到了,毛毯下抽隊翻個身變成了跟他面對面,還使勁把自己往蘇勇懷裡擠了擠,偶爾露出的一抹嫩白這時候相當扎眼。
“啊~?也就b……該死!想什麼呢……”
蘇勇低頭一看:這丫頭睡得正沉!抽隊側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頭髮的緣故,偶爾還會蹭幾下、砸吧砸吧嘴。
她這樣動來動去的,最難受的人還是被當成抱枕的蘇勇,泰妍調整姿勢的時候他甚至能感覺到有兩粒凸起在胸口擦過……
“該死!又不穿內衣!”
爲了不讓她亂動,只好把她頭髮向上順了順,再使了點力氣把她箍的緊一點,結果的火氣像是點燃的爆竹,差點就炸得他失去理智。
“嘶!”
竟是她不知道夢到吃什麼,一口咬在他胸口右側,還左右交錯着磨了兩下。
這可把他疼得喲!什麼旖旎、什麼綺念全都消散得無影無蹤,只剩下直透天靈的痛感……
得虧她夢裡可能覺得不好吃,咬了兩口就鬆開了,不然的話他就真成了“一粒兄”了!
………………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實在疼得沒法躺下去的蘇勇還是爬了起來,給手機充上電打開一看,已經是晚上七點半,如果沒這一口,估計他們倆能睡到第二天早上。
“哥,給我看看……哦~莫~~~真是我乾的?”
泰妍貼近了仔細看着那兩排帶着血絲的牙印,那一粒恰好被合攏的齒痕圍在正中間!不過抽隊怎麼都想不起來爲什麼會下這麼重的口。
“不是你,是一條小狗咬的!”
“呀!”
“哇!”
被她一巴掌拍在傷口上,疼得蘇勇直接從沙發上彈了一下!
這丫頭第一個反映不是認錯或者安慰,竟然轉身就打算逃跑,一邊扭着頭下了地還一邊喊着…………
“哥,饒命啊!大不了晚飯我來做……哇……救命啊!”
客廳裡又是一陣雞飛狗跳,抽隊最後還是沒逃過去——蘇勇把她按在沙發上狠狠地揍了兩下。等他去做飯的時候,那丫頭滿臉通紅地捂着屁股,嘴巴嘟嘟囔囔一陣碎碎念,到吃飯的時候都沒給他個好臉色看!
撇開這一對相愛相殺,在家裡上演了一幕狗血悲喜劇,同樣忙碌了一整夜的劉在石可沒他們幸運,下午就去了sbs參與後期製作。只可憐了整個製作組的幕後羣體,這種真實戶外綜藝他們也是第一次接觸不說,整整十一臺攝像機錄製下來的內容,導出來都是用做單位的,光是從頭看一遍就得兩天!
愈發不幸的是蘇勇第二天上完上午的課,午飯都沒吃就被叫到了sbs藝能局。
等他到了那邊,劉在石正坐在一旁擦着眼睛,見他過來順手就拍了他一巴掌——而最不幸的就是那一巴掌恰好拍在了某個位置上。
自己這個弟弟當着七八號人的面一陣慘叫,嚎得是聞者落淚、聽者泣下,嚇得螞蚱眼睛一跳一跳,連手裡的眼鏡都丟在了地上。
“……y?”
“阿西,這裡……”
用手指着自己右胸口
“嘶~受了很重的傷!yn這一巴掌………”
“啊?你幹什麼去了?”
最早的時候劉在石只是因爲金鐘國的原因纔跟他認識。天才、教授,呵呵,但就算綜藝藝人在韓國地位再低,螞蚱也沒必要對他有多看重,演藝圈裡巴結他的還少?大多不過是浮於表面的親熱罷了。但這麼多年下來,劉在石從偶爾對蘇勇的“提攜”到給他打工,中間的心理歷程實不足爲外人道也,到最後少女時代那八隻多多少少都受了惠澤。
至於少時,從出道到現在已經快3年,當年一場黑海下來差點斷絕了夢想之路。後來憑藉《ee》登頂,獲得了無法想象的人氣,但在這整個韓國社會中的地位還是沒得到多大改善。後世是什麼時候纔有了變化的?二十多年下來蘇勇的記憶裡,除了某些非常重大的事件,其他內容早就模糊得厲害。
閒話有機會再扯,蘇勇給他的回答明顯不是真相,不過劉在石也懶得理會自己“老闆”弟弟跟未來“老闆娘”弟媳的閨房情趣。
“一起看看,昨天把所有鏡頭做了個分類。金秀景,麻煩你先解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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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這還是他只是坐在後面提意見的結果,其他人打眼一看還以爲是害了羣體紅眼病。
“以前家族和無挑的時候也是這樣,那會兒怎麼就麼覺得這麼累?”
兩個人坐在安全通道後的樓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真佩服哥,這麼多年都能堅持下來。”
劉在石拍了拍他肩膀,語氣明顯帶着疲憊。
“那是你沒經歷過我所經歷的事,吃不飽飯的時候還在挑食,就跟尋死沒兩樣了!”
看這位哥說得輕鬆,蘇勇不由地跟他勾搭着肩膀,越聊越開心,聊到後面來叫人的sbs員工隔着老遠都能聽到他們哈哈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