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會撩撥男人。這分明就是在折磨人,明明知道眼前這個美女能看不能用,卻要承受這樣的挑逗,簡直弄得我要冒火。
我用力一推她,她的頭咣噹一聲就撞棺材蓋上了。
這時候還是晚上,外面的那鬼王還沒睡呢,這一撞,那鬼王就聽到了,在外面說:“夫人,你沒事吧!”
接着,我就聽到了腳步聲就過來了,這艾小姐也是機靈,頓時就直接躺我身上了,一拽腳下的被子,我乾脆就往下一縮,她雙腿張開,直接就把我夾在了褲襠裡,然後將裙子往下一拽,我的腿一蜷就躲在了她的裙子裡。
剛這麼藏好,那鬼王就啪啦一聲掀開了棺蓋,說:“你沒事吧。”
艾小姐說:“我能有什麼事,快給我蓋上,大晚上的,你們不睡我還要睡呢。”
“我怎麼好像覺得這棺材裡藏了人啊。有陽氣。”
“廢話,我是人,我能沒有陽氣嗎?”
“不對,你的陽氣可沒有這麼重。”說着,這鬼王的手直接就伸進來,抓住了被子,從上面掀開了,一直掀到了胯部,纔算是鬆開了手。
“廢話,今天不是月食麼,是陰氣最弱的時候,陽氣自然就旺盛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艾小姐淡定地說道。不僅是說,一雙腿開始用力夾緊,就像是要把我夾扁一樣。我的臉已經緊緊地貼在她的私密之處了,腦袋被她夾得吱吱嘎嘎直響。
也就是這時候,那鬼王繞到了艾小姐的腳那邊,將棺蓋推過來,一伸手抓住了被子,然後掀開看看裡面。此時艾小姐的一雙腳已經並在了一起,而我,就在她兩腿間夾着,我感覺得到,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我這麼夾住了。
鬼王這時候放開了被子,說道:“你睡吧。”
話音剛落,這棺蓋嗤地一聲就蓋上了。而她的腿這時候一鬆,我也呼出一口氣來。
而她,嚇尿了,直接尿了我滿臉都是。
不得不說,這太兇險了,我從她的裙子裡鑽了出來,然後從被子裡鑽出來,用袖子擦擦臉,看着她嘿嘿一笑。此時,哪裡還顧得上剛纔我的嘴貼着她的那裡的情況,只能是爲自己還活着慶幸了。
看得出,艾小姐的功力很深,她都怕這樣,足見這鬼王有多厲害了。
她白了我一眼說:“你還笑,要不是我機靈,你我都得死。我偷男人,他真的會拔了你我的皮。”
我小聲說:“大不了拼了。”
“拼?我看你是有點摸不清狀況了,我師父小白姐都要讓着這兩位鬼王三分,你拿什麼拼?”
“你們爲什麼不離開沙漠?難道內陸和沿海不好嗎?”
“你懂什麼,小白姐之所以守着這兩座大墓,是在等一個機會。你聽說過天機譜嗎?”
“什麼天機譜?”
“就是一本能讓人不再是人的譜子,這天機譜一半就在這姜家冢下面壓着,另一半就在姬家冢下面壓着。得到這兩個半本天機譜之後,就能長生不死,你明白了嗎?”
“長生不死,很多大成期高手也能做到啊!”
“我說的是長生不死,真正的長生不死。”
我一聽瞪圓了眼睛,小聲問道:“是殺也殺不死,怎麼都不死嗎?”
“你總算是開竅了,這不是三口棺材嗎?就在中間的棺材裡面壓着了,棺材裡有一枚金印,金印下面壓着的就是天機譜。”
我說:“他們都出去的時候,你去拿啊!”
“拿不動,那金印有禁咒,一碰就燙手。”說着她伸出手掌來給我看。
我並沒有看出什麼,說道:“怎麼了?”
“已經好了,一摸就是一手泡,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我說道:“姬家冢那邊呢?”
“差不多,姜紅旗那邊也試過,和這邊相反,那邊是一塊玉璽壓着,那玉璽一碰,全身都會被凍僵了。偏偏這兩個鬼王就能摟着這倆貨睡覺,吸收着裡面的至陽至陰的能量,所以,這就是這些火骷髏和寒乾屍的能量來源,也是這些傢伙不死不滅的根本所在。”
我這才點點頭說道:“我懂了。你們這是要等機會,拿出兩個半本天機譜,做到長生不死,然後出江湖,雄霸天下啊!”
“我第一個就要去殺了段玉那小子,這輩子不殺他,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說:“這話像是臨死前說的吧,應該是難消心頭之恨。”
她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耳朵,咯咯笑着說:“露美是吧,你和我露美是吧!就你有文化是吧。”
我說:“我知道錯了,好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別咬了,再咬我就叫了。”
“叫吧,你越叫我越興奮!”她的手直接就按在了我的小腹上,然後插進了我的腰帶下面。
我抓着她的手說:“你這是做什麼,別這樣啊!”
她的手卻執意往下伸,終於被她抓住了我的把柄。她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頭髮,直接把我按在了她的脖子裡,然後幫我五打一。
我心說這女的真他媽的開放啊,我算是服了。不過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了,這也不奇怪了吧。
就這樣,我被她的手給玩了。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有這個女人的韻味,我矜持的見多了,有個這樣的,還是很享受的。起碼不用擔心她會賴上我什麼的,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此時我心裡還在想,等什麼時候我想想辦法,幫她將身上的禁錮弄下去,和她大戰三百回合,一定很舒服吧。
想到這裡,我開始覺得自己很齷齪,有這樣的想法,和那些好色之徒又有什麼區別呢?但是我又一想,不這麼想的話,我還算是男人嗎?男人不就應該對女人有這種想法的嗎?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她把我推醒了,然後一邊整理頭髮一邊說:“現在是正午,是他們睡的最死的時候,我們走。”
她慢慢地推開了棺蓋,先出去了,之後對着我伸出手來。我心說這好像是母愛啊,但是我沒有接受,自己就翻身出來了,之後和她慢慢地出了這姜家冢,到了外面,我倆快速奔跑,一路就跑過了那個高地,然後我倆互相看着哈哈地笑了起來。
她一推我的肩膀,說道:“你快去換褲子吧你!”
我說:“褲子都在對面了,沒得換,先湊合着吧。”
“誒呦,髒死了你。”她撇撇嘴,之後看向了那棵大槐樹,說道:“你的馬在等你呢,快去吧。”
我說:“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啊,我帶你離開這裡,我們回去內陸。何必在這裡受苦呢。”
她這時候很嚴肅地看着我說道:“你最好是忘了我吧,我們不合適的。你是個單純的人,我太複雜了,就當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
“你別說了,我是不會和你走的,更不會喜歡你。我苦大仇深,不想拖累你,我有自己生活的方式。”
她說完,一伸手拿出一把短劍來,割下來自己一縷頭髮,往地上一扔說道:“一刀兩斷。”
說完,轉身就走了。走的那叫一個瀟灑。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屑地切了一聲說道:“這不是有病麼?!”
我扛着帳篷回到了大槐樹下,老馬抽動鼻子,問我什麼味道。我說你是馬還是狗,我說:“你倒是說話啊?你到底是馬還是狗?”
“我當然是馬。”
“是馬就要有個做馬的樣子,懂嗎?不要老幹狗的事情。”
“但是你身上的味道確實很奇怪,這是什麼味道啊。”
別說是它,我都聞到了自己褲襠裡的味道,那種味道真騷氣,我撐起了帳篷之後,讓老馬馱着我去了河邊,我倆都洗了個澡,喝飽了水,老馬吃了一頓青草,回來的時候,帳篷還在。
我鑽進帳篷說:“我好好睡一覺,今晚我還要去一趟姬家冢,我這下有些懂了,不會再被堵在裡面了。”
老馬說:“昨晚上月食,這月食一來,頓時這兩撥鬼就不打了,撤退的比洪水還快,我通知你的時候就來不及了,只能自己先跑了。”
我說:“你不用解釋了,今晚你還給我站崗放哨,我就不信了,總不能連着兩天都有月食吧。今晚我去拿回我們的裝備,就在這裡安家了。”
“不找黑蜘蛛了嗎?”
我說道:“這裡有比黑蜘蛛更重要的東西,你聽說過《天機譜》嗎?”
老馬一聽,頓時坐了起來,它一坐起來,腦袋將帳篷頂了起來,它又把頭低下了,說道:“你是說,天機譜嗎?”
我點點頭說道:“就是天機譜,難道你知道天機譜嗎?”
老馬點點頭說道:“傳說,只是傳說。參透了《天機譜》,能長生不死,能讓枯木發芽,能讓死屍復活,總之,神之又神,玄之又玄。”
我點點頭說道:“姬家半本,姜家半本,都在這大墓的棺材裡了。今晚上,我不僅要拿回我們的裝備,我還要去試着拿那《天機譜》。”
“是那麼好拿的嗎?”
“不好拿,但是可以試試啊。萬一行了呢?我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我這時候王后一靠,沒有睡袋,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我雙手抱着後腦勺說道:“想不到這裡還有這樣的大美女啊,我現在很好奇,那個白雪琪會是什麼樣子的一個女人呢?”
“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白雪琪嗎?姜家的寡婦,白雪琪嗎?”老馬說道,“你確定是這個名字嗎?”
我轉過頭說道:“是啊,怎麼了?”
“秦川,我覺得,我們還是儘早離開這裡吧。這個白雪琪,太恐怖了。凡是見到她臉的男人,沒有一個能活着的,在三千年前的時候,凌雲宗的宗主叫張慶陽,大成期巔峰的高手,聯合了包括光明神教一共是九大門派的頂級高手,宴請這個白雪琪。那時候白雪琪就已經很有名了,只不過不參與江湖事。獨自居住在瑞雪山莊,連個丫鬟都沒有。在喝酒的時候,張慶陽順手就拽掉了這白雪琪的面巾,百般調戲,另外的八大門派都起鬨。白雪琪起身就走了,接下來的九天裡,白雪琪走遍了九大門派,一共殺了九大門派一百三十六名高手,但是張慶陽卻跑了。這個白雪琪從那以後發誓,但是見過她的臉的男人,都會毫不留情的殺死。除非有人將張慶陽的人頭拿來送給她,纔會善罷甘休啊。結果,三千年過去了,這個張慶陽就像是蒸發了一樣,因爲這個張慶陽,死在白雪琪手下的男人不計其數,她簡直就是令男人聞風喪膽的女煞星啊。”
我說:“這個張慶陽難不成真的消失了嗎?”
“有三個可能,其一就是死了;其二就是藏起來了;其三,改頭換面,易容了,低調的在活着。想找一個人,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
我說道:“指紋應該是有的吧。”
“有,三千年裡,很多人都試圖找過張慶陽,但是都無功而返,這個詛咒,一直就沒有能破掉。估計白雪琪也沒想到一過就是三千年也找不到這個混蛋吧。”
老馬這時候說道:“總之,有多遠我們就滾多遠,不要招惹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整個的天下,沒有一個男人能招惹的起,除非你有了張慶陽的消息。”
我說:“她不是帶着面巾嗎?只要不去手欠就好了,老馬,你太緊張了,再說了,你是公馬,你不是男人。”
老馬這時候似乎是回過神了,說道:“對啊,我不是男人啊,我是一匹快樂的公馬啊,我怕什麼啊!”
我心說,這個女人把一匹公馬嚇成了這樣,也真的夠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