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敲門聲制止了椿更進一步的動作,他下意識的捂住夏樹的脣不讓她發出聲音,警覺的看了房門一眼,暗自慶幸還好他剛剛進來時反鎖了門。
“已經睡了嗎......”門外傳來梓有些猶豫的聲音,見自己敲了好久也沒有人答應,梓暗自嘆了口氣,“椿也真是的,到底跑到了哪去了,那麼大個人了......”
梓有些無奈的抱怨聲隨着腳步聲越走越遠,夏樹卻在此時忽然意識到,門外的梓哥哥或許會是她的救星!
張嘴狠狠朝着椿堵在她脣上的手咬了一口,沒料到她會突然襲擊的椿吃痛的抽回了手,夏樹便藉機推開他滾到牀邊朝房門口跑去。
已經走了很遠的梓忽然間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麼聲響,不禁回頭朝着夏樹的房間看了一眼,輕輕皺起眉,也許剛剛的只是自己的幻聽吧,畢竟已經這麼晚了,夏樹也早就應該睡了纔對啊。
梓一邊想着,一邊伸手撫上自己的心臟,爲什麼這裡從剛纔開始就一直有種異樣的感覺,像是有什麼在灼燒似的,總有種衝動難以壓抑,梓搖了搖頭,停止自己的胡思亂想,轉身離開了走廊。
直到梓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在走廊盡頭,椿這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夏樹的脖頸,酥||麻的感覺讓她的身體忍不住的輕顫。
昏暗的房間裡,逃跑未遂的夏樹最終被緊追過來的椿緊緊從身後抱住,他用那早已晉(堅)江(硬)如鐵的那裡抵,着夏樹的腰部,隨着他的那句‘不許喊’,椿用自己的分||身狠狠朝着夏樹豐||盈的臀部頂,了頂。
他的這一舉動好像是在警告她說,如果她真的喊出來,他就要對自己動真格了,受不住火,熱和曖||昧煎熬的夏樹忍不住嬌||喘了兩聲,拼命壓抑着自己想要尖,,叫的衝動,最後乖順的被他從身後緊緊抱着。
“這就乖了嘛!”椿不懷好意的在她耳邊吹氣,大手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揉着夏樹半掩着的晉(酥)江(胸)。
“椿哥哥,請別這樣了......”
夏樹的聲音裡帶着哭腔,大概她這次是真被他的舉動嚇到了,椿停下手裡的動作,板過夏樹的肩膀與她對視着,那雙含着濃濃情||欲的眸子裡有複雜一閃而過,“妹妹醬,真的不喜歡我對你做這種事麼?”
夏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護在胸前的手臂緊了緊,擡起一雙淚盈盈的大眼睛看着他,那模樣像極了受驚的小鹿,椿忍不住喘,了幾口粗氣,臉上的表情卻像是在激烈的掙扎,就連說話的聲音也雜夾着幾分不自然的顫抖。
“先去換件衣服,我在這裡等你。”
“什,什麼?”夏樹愣了愣,爲什麼椿哥哥要在這裡等她?!
“還愣着幹什麼,妹妹醬難道在渴望着我對你繼續做那件事嗎?”
椿沙啞的聲音裡帶着幾分調侃的意味,話音一落就突然俯□來,性感的嘴脣與她殷紅的小嘴隔着曖昧的距離,沒有完全吻上,卻更加若即若離。
濃重的喘息不斷剝脫着她呼吸新鮮空氣的權利,夏樹驚慌失措的後退兩步,緊接着像只小兔子似的飛快往浴室方向跑了過去。
“真是的,這個傻丫頭。”椿看着她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眸中的欲,望消散了不少,可是那裡卻仍然灼||熱難||耐,急需一個發,泄的出口。
待夏樹換好衣服從浴室裡出來,椿看到了一個從頭到腳將自己包裹得不漏一寸肌膚的夏樹。
被撕得不成樣的單薄的絲質睡裙如今被換成了素淨的睡衣睡褲,而少女的臉上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在看着他,晶亮的眼睛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椿差一點再次失控。
椿雖然生理上有了洶,涌的反應,臉上卻佯裝淡定的撇撇嘴,對她抱怨道:“誒~~妹妹醬身上的衣服好難看。”
難看也總比讓你有機可乘的好吧......夏樹忍不住在心裡腹誹着,見他仍然沒有要走的意思,她不禁問道:“椿哥哥不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嗎?”
椿揚起不懷好意的笑:“怎麼,一臉可惜的樣子,其實夏樹潛意識裡希望我對你......”
“椿哥哥我要去睡覺了,你隨便好了。”夏樹有些氣惱的打斷了他的話,蹭蹭蹭跑到牀邊鑽進被窩裡,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成了一個蠶寶寶。
“呵。”椿被她可愛的舉動逗笑,雖然沒有吃到這個小女人有些可惜,但他相信來日方長,現在的她也不過只有十六歲而已,吃不到她至少可以先逗逗她。
這樣想着,椿心中那種‘到嘴邊的鴨子沒有了’的失落感才漸漸得到緩解,轉身走進了浴室,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解決自己的需要吧......沒過多久,椿便一臉清爽的從浴室裡出來,看着背對着自己裹成一團,只露出小腦袋的夏樹,忍不住嘴角上揚。
一把拽開她的被子,椿擠進妹妹醬溫暖的被窩裡,明顯感受到背對着他的夏樹身體兀的一僵,椿壞壞的笑了出來。
他故意將手放在她柔軟的腰間,卻也沒有做出什麼不安分的舉動,只是單純的摟着她,將自己的身體往渾身僵直的夏樹身邊移了移。
“妹妹醬你好溫暖啊。”椿一臉享受的呼吸着夏樹發間的香氣,摟在腰間的手不自覺緊了緊,“和歐尼桑一起睡覺好不好啊?”
......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她還有拒絕的可能嗎?
夏樹敏感的往被窩裡縮了縮腦袋,沒有回答他的話,椿便只當她默認了下來,滿心歡喜的又往她身邊移了移,這下子夏樹的整個後背便緊緊貼在椿結實的肌肉上了。
以這樣一個曖,昧的姿勢躺在牀上,夏樹睡不着,更別說是在她身後抱着她的椿了。
於他來說,妹妹醬就像是甜美的毒品,讓人心甘情願的爲其沉淪,爲其上癮,就好像此時此刻,他即使遭受着欲||望的煎熬,卻也仍然不想鬆開那雙抱着她的手,永遠,永遠也不想鬆開。
寒冷寂寥的冬夜,兩顆越跳越烈的心卻捱得很近,在靜謐的夜裡,訴說着他對她的喃喃愛語。
夏樹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位置已經空空如野,睡眼惺忪的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目光有些怔然的望着牀單上的圖案,如果不是看到了自己肩膀上的紅印,她還以爲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場夢而已。
椿哥哥他,對自己是動了真情了吧......
夏樹忍不住撫上自己的心口,心緒有些頹然起來,可是面對那樣的他,現在的自己始終不能夠迴應他什麼,這樣若即若離的狀態還真是有些傷人呢!
在盥洗室裡洗漱完畢,夏樹換了件亮黃色的蕾絲針織裙,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打扮一下,對調節心態是很有幫助的,於是夏樹難得打扮了一番。
看了眼飾品盒裡那個她非常喜歡的南瓜車項墜,夏樹拿起來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將它放了回去。椿哥哥要是見到她戴着別的男人送的禮物,大概會不高興吧......
想到這裡,夏樹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會這麼關心椿哥哥的心情了?
推開門打算去餐廳吃飯,她卻在樓梯口聽到了一男一女隱約的談話聲,夏樹忍不住屏住呼吸偷聽起來,因爲她此時已經聽出來,那兩道聲音的主人,竟然是昴哥哥和姐姐?!
“昨晚我醉了,守在我身邊的那人是你,對不對?”昴哥哥帶着幾分期待的聲音傳到夏樹的耳朵裡,聽他的聲音,昨天醉酒又發燒的他似乎已經恢復了健康,夏樹不禁放下心來。
“昴君,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繪麻柔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帶着幾絲慌亂幾絲尷尬,但是夏樹她太過了解繪麻了,她不會說謊,更不會巧妙的隱瞞事實,也不知道昴哥哥是不是也如她一樣聽出了繪麻的口是心非。
聽到繪麻親口的否認,昴的神情黯淡了下來,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淡笑,“這樣啊......到底是我自作多情了,對不起,一大早打擾了。”
話音一落,走廊便響起了昴鏗鏘有力的腳步聲,站在樓梯口的夏樹被他這一反應弄的瞠目結舌,這昴哥哥也太單純了吧,真的聽不出姐姐是在說謊嗎?
等等,昴哥哥剛纔說......繪麻昨晚守在了他的房間裡?!她不是藤井良的女朋友嗎?糟糕,夏樹懊惱的揉了揉頭髮,覺得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由於今天是全家去滑雪場滑雪的日子,朝日奈家的成員一大早便來到了餐廳準備吃飯,見到被一身明黃色連衣裙勾勒出妖嬈身段的夏樹,幾個男人的眼睛不約而同亮了起來。
夏樹一坐下來便感覺有好幾道目光掃射在她身上,不經意的一擡頭,她的視線正好和椿帶着笑意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撞。
椿見到夏樹第一個便朝他看過來,嘴角微微上揚,朝她曖昧眨眨眼,夏樹的臉‘噌’的一下便紅了起來,隨即垂下眸子再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兩人的互動被坐在椿身邊的梓看在眼裡,默不作聲的扶了扶眼鏡,他英俊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在臨出發之前,雅臣將今早收到的一個國際快遞的包裹交給了夏樹。
“給我的?”夏樹看着包裹上的外文字體,有些驚訝的問。
“是琉生特意從法國送給你的,雖然時間倉促了點,不過總算在臨出發之前送到了。”雅臣的臉上洋溢着溫和的笑。
夏樹謝過了雅臣,回到房間將包裹拆開,方方正正的盒子上燙印着burberry的經典logo,打開盒子裡面竟是一條淺咖色格紋的羊絨圍巾。
想來他定是知道了他們要去滑雪才特意給她郵來的這條圍巾吧,夏樹其實不喜歡戴圍巾,久而久之那些兄弟們就以爲她沒有圍巾
“琉生哥哥......”夏樹喃喃出聲,琉生溫柔的笑臉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心頭有淺淺的暖意交織着愧疚劃過。
“哇,好漂亮的圍巾呢,琉生桑果然很有眼光喔!”大耳獸輕輕軟軟的小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夏樹被嚇了一跳。
“大耳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夏樹一臉驚訝的問,然而卻在心裡暗自慶幸它昨晚沒有回來,不然她和椿哥哥可就是名副其實的捉,奸在牀了。
“小樹的忘記了嘛,我早就跟你招呼過了呀,昨天晚上要去莉莉家過夜的。”大耳獸對於自己的話不受重視,鼓起臉頰埋怨又撒嬌的看着夏樹。
雖然夏樹實在記不起大耳獸何時對她說過這件事,但它的話還是讓夏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是說,過夜?”
大耳獸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小臉蛋兒頓時染上幾抹曖昧的紅暈,“討厭啦小樹,人家說的過夜,就只是單純的睡覺覺而已啦,你最近思想很複雜喔~~”
“什,什麼嘛,我也就是這個意思啊。”
夏樹由人推己,頓時想到了昨晚和椿哥哥睡在一起的場景,她自己一個人面對着窗臺,心跳加速的她睡意全無,也不知道她後面的椿哥哥會是怎樣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小山君上一章又被鎖了,改完還是被髮了通知待改,我真想一口老血吐在專審員臉上,媽蛋,別人的尺度那麼大,你爲什麼不去折磨別人啊!!!!
本來打斷順着上文的思路來個更掉節操的情節,無奈被通知待改,於是,就只能來個浪漫的情節啦,希望你們不要怪我了,上章的親熱戲,大概會被改成夏樹和哥哥們的婚後生活吧~~/(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