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門被人打開了一下,那小子拉着門,陡然用力拉開了。
我們拿着槍同時的衝了進去;“你們是誰?”那女的驚恐的叫着;“你們要幹什麼?”
看到那女的臉,我笑了笑,果然是她。
各個房間都讓我們巡視了一圈,彼此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都沒有發現鐵柱的蹤影。
看着茶几上的菸灰缸裡,擺放着幾個大小不一的菸頭,我眼神動了動。鐵柱一定在這裡待過,而且應該剛離去不久,連菸灰缸裡的煙都沒有倒掉。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那女的還在哪裡驚恐的叫着,眼神之中滿是恐懼。
眉頭不由的一皺,一把扯過她的頭髮給她拉了過來;“鐵柱在哪?”
那女的眼神清晰的閃過了一絲慌亂,可還是嘴硬的說着;“我不知道,我不認識這個人的。”
“呵呵……”我冷笑一聲,把手伸向大志,大志遞給了我一把摺疊刀。我拿過摺疊刀在那女的面前的晃了晃,森然的刀刃,閃爍着落日的夕陽微紅;“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嗎?”
那女的瑟瑟發抖,眼神驚恐的看着刀子,恐懼的沿着口水;“我真的不知道呀,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她的聲音都哽咽了起來,一聲一聲的祈求着:“我真的不知道,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把,求求你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的。”
我眼神冷然的看着她,刀子在我的手裡被我緩緩的舉了起來,在她的眼前動了動,她的眼睛睜的老大,驚恐的看着刀子。把刀子輕輕的貼在了她的臉上,我動了動;“真的不知道嗎?”冰冷的刀面畫劃過她的臉頰。我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似乎都在此刻停止了。
刀子在陽光下陡然折射出最璀璨的色彩,劃過她的雙目,一閃而過;“不不,不要,我說,我說。”那女的撕心裂肺的叫喊着,淚流滿面。
我一把把她推到了一旁,她無力的跌倒在了地上,低低的抽泣這。
凱子好整以暇的點起了一支菸:“既然知道在哪?
你還不說?”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他剛走不久。”那女的哽咽着說道。
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我嘆了口氣:“他沒說他去哪裡了嗎?”其實以鐵柱根本都不可能和她說這些的,但我還是抱着萬一的希望問了出來。
“我不知道,他沒有說。”
現在這個特殊時期鐵柱還敢出去,到底是去幹嗎去了呢?他是準備離開了嗎?應該不能,現在風聲沒過,他要是現在想要離開這裡,那真的就是找死了。
有些失望的又問了一些話,得到的都是毫無價值的一些東西。
走出了單元門,我嘆了口氣。召喚過來了幾個人,讓他們留在這裡,時刻留意着這裡的動靜,萬一鐵柱在突然回來呢。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鐵柱爲什麼會突然間離開,是不是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被他聽到了什麼風聲呢?應該不能,在這裡的幾個人都是我信任的人,應該是巧合吧。
“馮煒還聯繫不上嗎?”我低聲問道。
壯壯點起了一支菸,嘆了口氣;“聯繫不上。”頓了一下,他看着我說道:“你說馮煒是不是已經……”
沉默了一下,我苦笑着說道:“也許吧。”上段時間開始我們就一直都聯繫不上馮煒了,就連在鳳巢的時候都沒有看到他。我們的人同樣也在索查他的下落,但也沒有消息。
“走,先回家。”我摔先的走上了車。
只是剛走出不久,車就被堵在了路上了。前面圍着許多人,似乎出了車禍。我心不在焉的點了一支菸,打來了車門,隨意的向着人羣中掃視了一樣。
我一愣,那不是悅悅嗎?她似乎在和人爭論着什麼,小臉是一片委屈的樣子,眼中都充斥了一些水霧,但是卻努力的仰起頭,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把煙丟在了地上,我急忙的走了過來,拉了悅悅一下:“怎麼回事?”
悅悅看到我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依靠一樣,她眼眶微紅,有些委屈的說;“哥,那個人,我沒有撞他,但是他
非說我把他給撞了。”
四周的人議論紛紛:“小姑娘,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明明是你把人撞了,你還不承認。”
“是呀,是呀,你看把人撞的。人看你小,也沒說什麼,就是讓你拿點醫藥費,在給人道個歉就算了。”
向着四周巡視了一眼,瞬間我就明白過來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碰瓷,而且四周議論的人肯定都是他們一夥的在煽動這羣衆。四周的羣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只是一羣沒有自己主見的可憐人,當然隨着輿論走了。都在幫腔作勢的說着話。
地上那小子三十來歲,捂着腿一臉痛苦的樣子。
“哥,真不是我撞的。”悅悅焦急的說着,都要急出眼淚了。
“我相信不是你。你去旁邊待着去,這件事我能處理的。”我拍了一下悅悅的腦袋,安慰着說道。大志和凱子他們早都走了過來,當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緩步上前,我走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小子面前;“你哪裡受傷了?”
“我的腿好像斷了,哎呀,疼死我了。”那個小子不停的哀嚎這,還在地上來回滾動,滿臉的痛苦之色。
向着四周看了看,我漫不經心的問道;“那你想要多少錢?”
“你給我那一萬塊錢吧,要不然我就報警。”那小子依然還在故作痛苦的說道。
人羣的中的那幾個人更是在不停的附和着:“是呀,小夥子,剛剛小姑娘是你妹妹吧。你看你們都看着這麼好的車,肯定也不差那一萬塊錢了。萬一交警要來,這件事就不是這麼簡答的了。”
人羣中也有幾個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但是他們卻什麼也沒說。現在就是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嗎,沒有人會爲了陌生人出頭,更有可能遭到那些人的報復,誰走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不是這個社會殘酷,而是人性的冰冷。
在現在這個社會上,人性的邪惡和人心的黑暗展現的淋漓盡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