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合計撩撥劉產道:“他從小被驢.....”
這次劉產學聰明瞭,沒等我說完立刻捂住我的嘴罵道:“你能換個新鮮點的不?”
“行了,趕緊去吧,啥事兒都注意點。拿着這電話,上面有我的號,有事兒隨時保持聯繫。”說着白羊遞給我一個手機,諾基亞2610。
看着我愣愣的看着手裡的電話,老八給了我一拳笑罵道:“你就JB知足吧,想當年給我的還是他媽大哥大呢,着急時候直接當板磚了。”
“哈哈...”頓時我們幾個又是一陣爆笑。
最後我們幾個出了房間,臨走時候白羊說學校那頭他都幫打點好了。畢業時候去籤個到就行了,直接算畢業。
這不用問,肯定又是掏錢了。不然哪個學校也不會這麼仁慈的,我們能做的就是心理有數辦好每件事兒來回饋東哥了。
可是我還是有一點奇怪的,人老八洪濤彪哥咋不用輟學呢。爲毛我們幾個就得苦逼的輟學混社會呢,這到底是怎個意思捏。
話說我們來到門口後,一輛金盃麪包停在馬路當中。車窗下搖大偉依舊面無表情的擺手招呼道:“上車!”
我們幾個鬱悶的搖頭拉開車門上了車都坐在後面,而小黑坐在副駕駛上低着頭玩手機。一腳油門下去,金盃已經躥出了好遠。
大偉開車還算平穩,車速適中不急也不緩。相對來說跟他這個人挺JB像的,不善言談的讓人也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悶瓜還是啞巴。
一路上無話,大偉開車一個勁兒的抽菸,而小黑則玩着手機不時嘿嘿笑幾聲。
雖然我們幾個都抽菸,但是大偉抽的有點勤。現在整個車內都是黑了吧唧的煙霧,弄的我都不敢用嘴呼氣,就怕一個不查被嗆到。
說起來我們也算老相識了,第一次見面就肉搏的挺激烈。可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先別提眼睛紅不紅,這臉倒是快JB被燻黑了。
車子漸漸開出了市區上了高速,大偉開的速度也慢慢提升了。我們六個坐在後面發呆的發呆,看風景的看風景,睡覺的睡覺。
還有劉產這個另類拿着2610玩着遊戲,我對着他說“那裡JB能有啥遊戲昂,看你玩的這麼猥瑣。”
劉產頭也不擡的手指緊按說:“哥的世界你永遠也不懂。”
“啪”雷雷給了他一巴掌怒道:“好好說話!”
劉產無辜的看了看雷雷,慢吞吞說:“貪吃蛇昂,多有意識啊,一頓吃就跟一根J8似的不斷變長變長,再變長!”
“變你MB昂,你幼稚不?”本來閉眼睛睡覺的李爽也醒了撩撥他道。
雷雷劉產還是很畏懼的,可李爽他可不慣着。
“嘿,死肥豬,是不是今兒大爺沒摸你奶頭昂。刺撓了是不?來讓大爺摟個親,哎別躲啊,整的跟處男似的。”說着劉產也不玩遊戲了,把嘴往李爽身上湊。
“產哥,我錯了,把你那大臭嘴拿開行不?還JB不如我襪子香呢。”李爽推搡着劉產,盡力的不讓他靠近。
看着他們扯犢子我們幾個都會心的笑了,一路的沉默壓抑的氣氛稍微好轉一些。
“大偉,你他媽能不抽了不?你看這車裡弄的煙熏火燎的,一會在JB自燃了。”不斷咳嗽的小黑終於受不了的對着吞雲吐霧的大偉說道。
這句話說出了我們的心聲,只不過我們不好明說。
大偉擺擺方向盤,超過了一輛尼桑淡淡的說:“我抽菸你還JB管着昂?要不你也來一根?”
小黑見他這麼說也不吱聲了,直接從隨身的小包裡掏出一張錫紙,接着是一根喝飲料用的吸管與打火機。開着車的大偉一看嚇了一跳罵道:“草,別JB在車裡整這玩意。”
小黑沒理他,自顧的打火點燃一律白煙飄起,一點沒浪費都吸進了鼻子裡。那飄渺的神色,要多享受就多享受。
“黑哥,你這是冰吧?”哪裡有事兒根本拉不下劉產,見了小黑吸的銷魂他好奇心極度膨脹起來。
小黑沒回頭說“嗯,來點襖?”
沒等劉產答應呢,大偉罵道:“你自己想早死,別JB坑人家。”
小黑難得笑了笑沒說話,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大偉也不是什麼歹人。還能爲我們考慮,這個人應該屬於面冷心熱的那種性格。
這時劉產翻着白眼靠在椅子上一副陶醉的神色,李爽忙問:“你咋的了?”
“不行飄了,剛纔飄過來一點被我吸進去了。”劉產說着還露出一副YD的笑容。
雷雷給了他一拳罵道:“完犢子玩應,你能有點出息不?”
“不知道我小名叫沒出息麼,算了跟你說也不懂,對牛彈琴。”
“你媽的說誰是牛呢?”
“我說雷哥,你聽錯了。”
“............”
一路上聽着他們胡亂的瞎貧時間過的還算可以,突然我想起來東哥讓我給他當司機。這尼瑪我都不會開車,這司機咋當?
“大偉哥,咱們這是去哪啊?”我看都出S市內了,公路兩旁的景色也漸漸變成了各種田野與荒地。
“別問那麼多,老實呆着得了。”大偉沒有吭聲,小黑冷聲說道。
這話說的太嗆人了,立刻給我嗆的啞口無言。雷雷見我吃癟立刻一臉怒容,我一看掐了下他的手示意別衝動。
雷雷這才緩緩舒展眉毛,車內再次陷入了沉浸。
又過了兩個小時,幾個騾子都進入了夢鄉。只有我一個人瞪着眼睛怎麼也睡不着,小黑低着頭依然看着手機不時賤笑幾聲。 Wωω ☢t t k a n ☢¢Ο
而大偉則煙就沒手的時候,我每次看他掛檔的手都是夾着半截菸頭。這貨不是抽菸呢,簡直是吃煙。
“哥,你抽那麼多不暈昂?”其實我個人挺愛聊天的,因爲我覺得爹媽給張嘴沒事不說話多虧的上。
聽我突然的說這麼一句話,大偉竟然笑着說:“暈個P啊,開車一根菸賽過活神仙麼。”
“不是飯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麼。”我想起在哪聽過這麼一嘴話,然後給他糾正道。
大偉一愣笑罵道:“你小孩挺好的。”
聽他突然誇我,一時摸不清路子。只是感覺他還有後話等着我,因爲始終覺得他不會誇我。
“就是他媽廢話太多,哈哈。”大偉說着又掏出一根菸叼在嘴上。
見他跟我開起了玩笑,我也放鬆不少:“沒辦法昂,要憋着不說話嘴裡就不得勁。”
“下高速咱倆換換手被?”大偉忽然問道。
“行啊。”我心裡想的是現學現開,至於他們的生命都被我拋到姥姥家去了。
於是下了高速後我懷揣着忐忑的心情坐在了主駕駛位上,大偉把小黑趕到後面與幾個騾子挨着坐去了。
坐在副駕駛的大偉看着我坐在那發呆,於是催促道:“走啊。”
我弱弱的看着他問:“這車哪腳是油門來着?”
“我草了,你見過哪個車油門不一樣的?你到底會不會開啊?”大偉推了我一把。
我想起了白蓋開車時的樣子,於是一腳踩了下去。金盃嗡的一聲躥了出去,大偉一時不差頭磕在擋風玻璃上罵道:“我草,你他媽往死幹啊,真不JB是你的車。”
握着方向盤的手微微發抖,我儘量剋制自己不要害怕。不就他媽開車麼,跟自行車有啥區別,有啥牛B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