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也從我這邊轉開。這樣,他當然就看到老歡向他那邊走去。看到這裡,他的頭頸就是一陣兒顫動,而後又緊張地低喃,“歡哥,你、你想幹嘛?”
“吳亦,我讓他過去幫你看着那個女人!你要是不敢動手,我就讓他來,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難爲你的。”
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也從我這邊轉開。這樣,他當然就看到老歡向他那邊走去。看到這裡,他的頭頸就是一陣兒顫動,而後又緊張地低喃,“歡哥,你、你想幹嘛?”
“吳亦,我讓他過去幫你看着那個女人!你要是不敢動手,我就讓他來,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難爲你的。”
劉哥那可是出道多年的老混混了。他聽了吳亦的話,就知道他的心裡已經產生了懷疑。這樣,他就打算用這樣的話把事情搪塞過去。
吳亦聽了劉哥的回答,心裡緊張的程度就放低了一些。
不管怎麼說,他跟劉哥等人都是一起來的。在他的心裡自然會有種先入爲主的感覺,那就是他跟他們是一夥的。相對而言,他自然會更加相信劉哥的話了。
我見吳亦聽了劉哥的話後,臉上的神態就放鬆了下來,連忙回身向劉哥的面前直衝了過去。此刻,劉哥的心裡正在得意,哪兒會想到我會突然向他發動攻擊?而我的速度又極爲快,幾乎是直到當我攻到劉哥的面前時,他才發覺了我的意圖。
不過,劉哥不愧是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混混。
他的反應速度當真不是一般人可比!就在我的匕首向前刺出的那一刻,他竟然揮舞起手中的匕首向上捅了過來。
艹,我在這裡敢不要命,是因爲我背後有青會,而且我有了在江城地下拳市的歷練,對於那些想要我命的人……
還有一點,我知道我惹出在多的事情,也沒有人敢報道出去,並且青會會爲我完美的做好善尾工作,可是這個傢伙,居然也敢這樣不要命的動手,讓我心頭緊了一下……
我看到劉哥這樣做卻把牙關緊咬,並將手上又增加了幾分的力道。
現在我等於做出了拼死一搏的選擇,如果我一刀不能先讓劉哥倒下,那他手中的匕首就一定會割到我手臂上的肌肉,那樣的話,會讓我瞬間失去繼續戰鬥的能力。
隨着我的刀鋒向前接近,劉哥手裡的匕首也急速得向我的手臂靠攏。就在我將要刺中劉哥的那一刻,卻有一道寒光出現在我的身旁,並向我們二人直射了過來。隨即一聲慘叫就從我的面前傳來,而我的匕首也同時刺中了劉哥的身軀。
當我滿懷欣喜地將心情放鬆下來時,卻感到一陣兒疼痛出現在手臂上。
在疼痛的作用下,我立刻就抽刀並將目光落到自己的手臂上。
我發現劉哥的匕首要先於我扎到了我的手臂上,只是那道寒光來得及時,卻讓他後續的動作中斷了下來。要不是這樣,現在受傷倒地的恐怕就要是我了。
有了這樣的發現,我連忙轉身向四周看去。
這時,劉哥那些手下的臉上也都是驚恐的目光。顯然他們也都看到了方纔發生的那一幕,並且有些不知所措!
最讓我感到安心的是,老歡這時停住了腳步,也把目光向我們這邊看來。
當他看到劉哥栽倒在地時,臉上自然露出了擔憂的表情。可不等他挪動腳步向回走來,卻另有一道寒光一閃而過,隨即就擊中到他的脖頸上。這之後,老歡竟然連吭都沒吭上一聲,就直接栽倒在地上。
“啊!饒命,大哥饒命啊……”
劉哥的其他手下見他們兩個都倒在了地上,立刻就丟掉了手裡的傢伙,又跪地叫喊了起來。他們的心裡不可能不害怕!畢竟偷襲他們的人在暗處,而且還出招兇狠。現在那人要想殺死他們,當真就跟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我沒去理會劉哥的這些手下,而是把目光落到了吳亦的身上。隨即,我就擡起手臂來衝他叫喊,“吳亦,你把張老師放掉!我跟你無怨無仇,不會傷害你的。”
“可、可我哥怎麼辦?”吳亦直梗着脖子衝我叫喊。
我看到吳亦如今的表現,臉上滿是苦澀的笑容。或許吳亦以爲那個躲藏在暗處的殺手是我的保鏢,可我實際上連他是誰都不知道。要是等下那個殺手向他下手,你說這事情該有多冤呢?
“吳亦,我和你哥是朋友!難道你覺得我會不管他嗎?”
吳亦聽到我的這聲喊叫,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得呆滯起來。這樣,他手裡的匕首也不自覺得從張曉玲的脖頸上面移開,“你、你是我哥的朋友?那、那他們所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得了?我哥的確是臥底,而且是你的人?”
我不知道劉哥,或是某些人跟吳亦說過什麼。
可我相信有些人一定跟吳亦說起過那天在一中校門前發生的事情了。這樣,我便大聲地迴應,“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的!我跟你哥只是朋友,他是霍天剛的手下,跟我可是沒有什麼關係。”
當我這樣叫嚷時,吳亦已經愣在了那裡。
趁着這個機會,張曉玲悄悄得從吳亦的身旁走開。當她看出吳亦沒有理會她的意思時,立刻就向我這邊奔跑了過來。
當她靠到我的身旁時,連忙就把身軀投入到我的懷裡,“於洋,我怕……”
我在她撲了過來的瞬間,我愣了一下,但是看她那嚇的蒼白的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把她推開,我也明白此時此刻她的心情。
雖然張曉玲的年齡能比我大出七、八歲,可她如今的表現卻象是剛踏入初中的小女生一般。實際上,不管女人到了怎樣的歲數,她們在能夠保護她們的男人面前,總會表現出最柔弱的一面。如今她自然就是這種情況了。
而且在當時的危險狀況下,是我挺身而出,救的她,此刻獲救後,來我身邊也可以理解,
我的手在空中放了半天,最終還是輕輕的拍拍她的後背,“不哭了,已經沒事兒。”
吳亦看到張曉玲回到了我的身旁,則緩緩地癱坐到了地上。
就在這時,密集而又嘈雜的腳步聲從附近傳來。
是我之前在下車後看到他們的跟蹤的時候,暗中撥打的電話,在我剛剛拖延了這麼久,很快光頭、東宇,還有兄弟盟的衆多兄弟也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面前。當他們把我圍攏起來時,劉哥和他的那幾個手下自然也被捆綁了個結實。
就在光頭等人準備去捆綁吳亦的時候,我卻大聲喝止說,“住手!他是我朋友的弟弟,你們不要動他。”
“是,洋哥。”兄弟們很恭敬地應承。
隨即,光頭也就回到了我的身旁,“洋哥,這些混蛋有沒有傷到你?”隨着話音,他的目光自然在我的身上打量。
張曉玲原本還緊偎在我的懷裡。當她聽光頭這樣講時,目光自然也落到了我的身上。應當說,女人在很多時候的確要比男人心細,而且能夠發現男人身上的細微變化。當她留意到我的一條手臂呈現怪異的姿態時,便把手輕抓到了我的手腕上,“於洋,你受傷了?”
“沒事兒!只是讓刀蹭了一下。”我邊說邊用無奈地眼神瞥了光頭一眼。
光頭這傢伙見我傷得不重,竟然摸索着他那沒有毛的腦袋,又戲謔的口氣,開玩笑說,“嘿嘿,還是這個妞,不對,是小嫂子的眼睛毒!一下子就發現了洋哥身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