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啊?他怎麼找過來了。”薛少進門以後直接就向我們問道。
“其實這也說不準,沒準他就是路過,或者過來有事兒在或者是過來玩玩這些。也不一定是因爲我們過來的啊。”我在一邊說道。
“有這麼巧麼?”
“無巧不成書嘛。”
我點了一支菸:“反正我認爲這不是什麼好事兒,你們還記得不,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人跟着我們。”
“恩,沒準就是他叫人跟着我們的。”李峰在一邊說道。
“但是跟着我們幹嘛呢?你說我們一沒錢二沒權三還和他沒愁,算起來我們對他還應該是有恩纔對啊。”張欣在一邊給大家倒水插口道。
張欣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恩,對也許真是我們多疑了。我們找不到他對我們不利的理由啊,對不對?”我喝了一口水說道。
“就是,上次我們回來的時候發現的那車,不是也不是跟蹤我們的車麼?在說了要是他想找我們,也不用等到這個時間段過來吧,他要是有派人跟蹤我們,要找我們也應該早就到了啊。”
“對,+1我想,肯定是你殭屍多疑了。”薛少在一邊附和道。
“就是李峰,說得太誇張了。”薛少繼續說道。
“好了,要不我們直接去找他算了,殭屍哥,你還記得你是在哪家酒店看見他的嗎?”
“記得啊,就在離我們這不是很遠的一個酒店,具體名字我不記得了,但是我知道地方。”
“麻煩不啊你們,我看沒那個必要吧。我們爲什麼去找他,找他幹什麼,遇見了我們又應該說什麼對不對。”李峰看着我們說道。
“也對啊,今天飄的腦袋不榆木了。”薛少開玩笑的說道。
“你腦袋才榆木呢。”
“哈哈……”
氣氛稍微有點好轉,不像剛纔那麼緊張了。
“反正我都過來了,不如我們幾個出去喝兩杯,這幾天在我爸那,真是……”薛少開心的對我們說。
“好啊,走唄,雖然我剛奮戰回來,但是有哥幾個,什麼事兒都是浮雲。”李峰很開心的摟着薛少的脖子。
現在張欣也是沒事兒做,不管我到哪兒她都是跟着的,我也不好要意思撇開她一個人。我們一路直接到了維爾酒吧,就就像以前一樣在這裡聊天喝酒非常開心。哥幾個四處打望着美女,我還時不時的會被張欣掐一下,哎,來這些地方帶着自己的女人真是受罪。
感受着這酒吧勁爆的音樂,身體不由自主的跟着音樂的節奏抖動,在這彌紅燈中,男男女女都把自己生活的一面激情的綻放出來,舞池中跳舞人真是不少,薛少拉着李峰和我也融入進了這激情的音樂伴舞。
張欣一個人坐在一邊看着我們。我們哥三很興奮的在舞池中盡情的釋放着白天還沒釋放完的能量。這種感覺很是舒服,什麼都不想,跟着音樂的節奏忘掉所有的事情。正當我來勁
的時候瞟眼看去,張欣旁邊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我皺了一下眉頭,看見張欣在極力的拒絕什麼,那個男的拿着酒好像調戲張欣的樣子。我一下子就來氣了,拉了一下李峰和薛少,他們也看見了那邊的情況。
我們哥三一下就沒有了剛纔的那種激情,直直的走了過去,張欣看着我們走了過來的時候,直接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後。
這個陌生的男人也慢慢的站了起來,一身的酒氣,帶着很傲慢的眼神看着我們,“怎麼玩英雄救美,還人多欺負人少啊。”這個男人用那有氣無力的手指着我們說道。
我一下就來氣了,走了上去直接就給了他一拳,我這一拳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直接就把他打到了沙發上面,他手中的酒瓶也掉在地上碎了一地。我只看見他嘴角的血流了出來,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流出來的鮮血,就好想酒突然醒了一樣,一下就站了起來,就在這時候薛少和李峰也上前了,把我往後面拉了一下,張欣很是害怕的拉着我的胳膊。
這個時候這個男拿出手機一邊撥打着電話一邊用手指着我說道:“行,你們行,給我等着。”我們看這個男的肯定是在給什麼人打電話叫救援呢。我們沒理他,轉身就要走,這個時候那個男人不知道哪來的速度一下就拉住了我的胳膊:“不準走,你們不是很厲害麼,知道我是誰麼?你就趕打我。”
我看了看這個男人脖子上掛着一根很粗的項鍊金黃色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身體微胖有一米七零的樣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三十歲不到的樣子,我們在這個酒吧這麼久也沒見過這個人,看起來應該不是我們這邊的人,就在這個時候酒吧的經理走了過來,我們和這個經理關係還算不錯,我們經常過來,隨便怎麼也算是一熟人了。
“怎麼回事兒啊,幾位?”經理笑呵呵的對我們說道。
“怎麼回事兒?你看,你看他們打的,你這酒吧是怎麼回事兒啊,有人被打了,你們現在纔來,是不是想關門了啊?”這個陌生的男人用手指着自己被打的那張臉說道。
看得出來這個經理也對這個男的不感冒,這個男的應該不是這裡的常客,不然的話這個經理不可能一點不都不認識。
“左哥。”我很禮貌對河經理打了個招呼。
左個微笑的對我們點了點頭,走到這個陌生男人的身邊,看了看這個男人臉上的傷,“哦。挺嚴重的嘛?怎麼,先生需要我們給你叫救護車嗎?”左哥裝作很關心的說道。
這個男的也聽出了左哥的語氣,用手指了指我們幾個很生氣的說道:“行,行,行,你們都別走,給我等着,待會兒有你們好受的。”
這話剛說完就見這個男的舉起手“哥,這邊。你們就給我等着吧。”
我們順着這個男的叫喊的方向看了過去。不會這麼巧吧?怎麼會是他?我們幾個看見了這個人,又互相看了看。這個神秘男人居然再次出現在了我們的身邊,還是在這種場合,我們都知道這個
人,我們現在是惹不起的,和這個男人一起的還有幾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
被我打的那個男人現在是很傲慢,走到了神秘男人的身邊,用手指着我們,“就是他們,哥你看,就是他們打我的。”
這個神秘男人走到我們這邊,他認出了我們,左哥這個時候很禮貌的走了過去“你好。”
這個神秘男人沒有理左哥,直接用手輕輕推開他向我們走了過來。
“就是他,我剛剛準備想請這美女喝杯酒的,結果他過來就給我一拳。”那個被我打的男人用手指着我狠狠的說道。
這個神秘男人看了一眼被我的那個人很直接的一巴掌就打了過去,我們所有人都驚了,左哥也在一邊呆呆的看着這個神秘男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磁場很是強大,感覺所有人見到他都會產生一種害怕的感覺。
那個人很委屈的看着這個神秘男人叫了一聲“哥。”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這個弟弟不懂事,做哥哥的帶他向你道歉了。”這個神秘男人說完以後狠狠的看了一眼他的弟弟,他弟弟低着頭什麼話也不敢說。
“哦,沒,沒事兒。”我小心的說道。
“這樣把小兄弟,我今天才到這個地方,辦點事兒,還沒吃飯呢。我們一起吃個飯吧,算是帶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向你們賠罪。”
“哦,不用了,我們才吃了沒多久。”我試着拒絕這個神秘男人。
“哦,不會不給面子吧,呵呵。”這個神秘男人說完就笑了。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拒絕這個神秘男人,沒辦法就只能和他一起去吃飯了。
在飯桌上,我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哦,對了,我們見過幾次面了,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呢,你上次給我的名片也怪,沒有名字,只有一個職位。呵呵。”我開口打破這個僵局。
“哦,我叫駱開剛,至於我是做什麼的,我相信你們也有想到一點了。但是你們放心,對我有恩的人,我駱開剛會銘記於心的。”
這個叫駱開剛的男人端起桌上的酒杯,“來大家,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你們和我弟弟也是不打不相識,我先帶他向你們敬杯酒。”說完對他弟弟使了一個眼神,這時他弟弟也拿起酒杯“對不住啊,大家,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來大家我先乾爲敬。”說完就一口喝了杯中酒。
我們在聊天中知道這個神秘男人的弟弟叫駱浩石,整天仗着他的哥哥遊手好閒。
其實雖然駱開剛的磁場很強,但是對人還是不錯,沒有一點那種大哥的架勢,至少對我們是很隨和,很是客氣。
經過這幾次的接觸,我們突然感覺沒那麼陌生,這個男人也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可怕,其實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黑必有白,黑白之間還會存在灰色地帶才能完美的過度。
我們吃完飯以後,還算比較開心,是駱開剛叫人開車把我們送回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