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
李長河朝着女子行禮。
女子點頭,來到沈凡面前,道:“告訴我,你的來歷。”
“滾開!”沈凡嚷道。
“你……”
“你什麼你……惹急了老子,小心我將你先那啥,再那啥!”沈凡道。
“什麼意思?”女子道。
沈凡後面的胖子,接話道,“先掠走你,然後將你放在牀上,把你的衣服脫掉,就像剝那小羊羔的皮一樣,接下來,對方就要狼性大,將你就地正法……就地正法之後,你就是他的女人,說不定還會懷上他的孩子!”
胖子這一番解釋,直接讓衆人爆笑。
“高,實在是高。”
沈凡回頭,朝着胖子豎起大拇指,道:“兄臺果真是同道中人啊。”
“哈哈,略懂,略懂。”胖子道。
“你無恥!”
青衣女子氣不過,嬌喝一聲,噴出一口精血在長劍之上。
這是一把青色長劍,得到精血的滋潤之後,居然變成了赤紅色,赤紅色長劍出嗚嗚的聲音,似乎要飲血一樣。
“大師姐,不要啊!”李長河道。
“此子目中無人,居然敢侮辱我真丹宗,簡直是罪不可恕!”青衣女子眉眼間的煞氣沖天若其,但見她雙手掐訣,劍指之中,迸射出一道光華,光華落在血劍之上。
血劍嗡的一聲,一閃即逝。
“叮!”
“叮!”
“叮!”
……
一連竄的叮咚之聲從沈凡的體表傳來。
沈凡早就已經祭出了抱元衣,抱元衣守護己身,能夠抵擋一元境後期的攻擊,相當於防禦版的六丁六甲禁法,依靠抱陽轉劫法典的轉化劫難之力,不要太強。
那血劍比起青衣女子最先施展出來的青色劍虹要厲害得多。
每一次落在抱元衣之上,無形之中,沈凡都覺得抱元衣的力量被削弱了一分,那血劍似乎能吞噬力量一樣。
與此同時,青衣女子臉色也不好受。
血劍每一次攻擊,都會讓她的臉色紅潤一分,那明媚的眸子這時候也逐漸佈滿了血絲。
“兄臺,你可要注意了,這是真丹門的一門玄級禁法,名爲飲血劍法,是一門禁忌術法,此女劍修手段不俗。”胖子道:“每一次攻擊,飲血劍的力量就會增強一分,到得後面,會越來越強。”
胖子言下之意,你不能再一味地抵擋了,進行反擊纔是正事。
沈凡卻是沒有聽胖子的勸告,而是不斷增強抱元衣的力量,他倒要試試抱元衣的極限在何處,能有如此試探的劍法,他求之不得。
幾十次攻擊之後。
青衣女子臉色通紅,雙目盡赤,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狂之中,那清秀的面龐也帶着一絲猙獰。
“大師姐,不要啊!”李長河道。
這時候,飲血劍越來越大,每一次衝擊沈凡的抱元衣,都能讓抱元衣之上出現一絲裂縫,顯然其力量差不多要爆掉抱元衣轉化劫難之力的極限了。
“不,我要殺了他!爲了真丹門!”青衣女子厲喝,不過,她最終還是沒有堅持下來,“噗!”
她吐出一口血,臉上的紅潤退卻,眼神也逐漸恢復清明。
她手指一掐訣,飲血劍回到了背後的劍鞘之中。
“你不是大盜楚留臭,他從來都不會跟人硬撼。”青衣女子道:“我技不如人,奈何不了你。不過,你別得意,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親手斬了你!”
言罷,青衣女子轉身就要離去。
咻!
沈凡一晃,來到青衣女子面前。
“你說打就打,說走就走,當沈某是什麼人?”沈凡道。
“喂,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家大師姐饒恕你一命,你不知感恩戴德,還敢得寸進尺!”李長河道。
“閉嘴!”沈凡呵斥道:“饒恕?沈某需要誰的饒恕?沈某花費源石,購買傳送名額,招誰惹誰了?!你們這羣垃圾,居然敢攔我的路!”
“別當沈某是傻子!沈某若是沒有還手之力,背後還沒有強橫勢力,進入了你們真丹門,即便是沒有什麼嫌疑,你覺得還會有機會出來嗎?”
“你們欺負沈某,覺得天經地義!奈何不了沈某,居然還妄想沈某感恩戴德!我去你媽的,你當着混沌是你家的後花園啊!”
沈凡泡浴連珠。
李長河被逼的無話可說。
青衣女子也是被沈凡問的神色一愣。
的確如此,事情是真丹門挑起來的。
她從未覺得有什麼過分,真丹門比你強,怎麼着你,你也得忍着!
放過你,那是給你的恩德,你應該跪下來****!
但,今日沈凡一言,卻是讓她明白,真丹門又如何?
“你想怎麼樣?”她還是嘴硬。
“你們攔截沈某,天經地義。沈某隨便說兩句真丹門的壞話,就該死。”沈凡冷笑道:“現在奈何不了沈某,還敢嘴硬……很好。沈某也不會動不動就要人死……只是你們十七人全部都留下一條手臂吧!”
“哈哈……我承認你的防禦不錯,但是……”
“沒什麼好但是的!”
沈凡的氣息暴漲,忽然間變成了一元境後期巔峰的修爲,祭出混沌不滅真爐,直接將整個大殿中的人全部鎮壓!
即便是沈凡身後的胖子,身子都有些哆嗦,見到那混沌不滅真爐,瞳孔緊縮。
青衣女子以及真丹門的十七個一元境後期執事,猝不及防,直接被鎮壓得擡不起頭來!
沈凡彈出一道金光,金光一閃即逝!
噗噗噗!
十七人的手臂沖天而起。
血噴如柱。
不僅如此,他們的手臂斷掉之後,金光還纏繞着,久久不肯停歇。
沈凡袖子再一揮,直接將十七人全部掀翻。
“不堪一擊,也敢放肆。”
沈凡冷笑一聲。
便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一股驚天的氣息,正是無極境大能無疑。
無極境大能的攻擊度很快,直接到了沈凡面前,擡手就要鎮壓!
“兄臺,小心!”胖子傳音道。
沈凡也反應過來,拋出一枚令牌,衝向無極境大能。
無極境大能是個女子,蒙着面紗,伸手接過令牌,只是看了一眼,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