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岱的辦事效率一直都是極高的,林道自覺得他們剛出去沒多久,就看到呂岱已經提着半身赤裸、一身肥膘的陳旻,餘外,後面有兩名暗夜護衛肩膀上也扛着兩名用被褥捆成春捲般的女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陳旻這貨估計是在雙飛時被呂岱給逮個正着。陳旻的嘴巴早已被某女的肚兜給堵了起來,在還沒進門的時候,他還在掙扎,但是進門看到林道的那一瞬間,他竟然兩眼一白,直接就暈了過去。林道見了不由怪異一笑,對着呂岱道:“呂岱,你知道麼,剛纔你們去抓這頭肥豬的時候,我就在琢磨一個全新的酷刑,嘿嘿嘿,看到肥豬的瞬間,我靈感一來就想到了。你猜猜是什麼?”
呂岱搖了搖頭,定聲道:“屬下不知。”
林道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他知道呂岱這個人有時候脾氣跟高順一樣臭,如果是淩統的話,林道和他可就有更多的話題了。要知道,這倆堂兄弟可是猥瑣至極啊。
擺了擺手,林道讓呂岱將陳旻扔到地上,隨後叫來那名通風的家丁:“小子,你叫什麼?”
“稟告將軍,小人叫陳二狗。”
“好名字!”
“將軍過獎了。”陳二狗笑着撓了撓後腦勺。
“我說二狗啊,本將軍剛剛發明了一個極有創意的酷刑,你要不要試試?”
“將軍吶,小人可是一心向着您啊!”陳二狗再度差點嚇尿,臉色原本有微紅當即變得鐵青,然後是慘白。
“哦,口誤,口誤。我是說,讓來執行這個酷刑,對象就是這頭肥豬。”林道指向昏迷的陳旻,這個時候若是有眼尖的人,不難發現陳旻的眼睫毛微微跳動了一下。
一聽是執行者,陳二狗當即掄了掄袖口,信誓旦旦道:“將軍放心,小人打小就吃狗肉,抽筋扒皮的活兒可沒少幹。”
林道怪笑一聲,道:“那好,本將軍就教你怎麼做。吶,現在你去把肥豬的褲襠解開,然後用你的中指和大拇指,給我狠狠地彈他的命根!”
此語一出,當即語驚四座,包括呂岱在內,就連那兩名原本表情悽悽慘慘的春捲女子也是用一種看待魔神般的眼神看林道,這個時候所有人腦海裡很自覺地浮現了一個名詞——惡魔!
“唔——唔——”陳旻聽完很自覺地扭動起他那肥碩的軀體,表情要多驚恐就有多驚恐。
“將軍,要不要鬆開他的嘴?”一名暗夜護衛問道。
“不用,我剛剛費盡心思纔想出真好的點子,不去嘗試實在是太可惜了,若是效果好,回到南冥城後,我一定讓稟明王后,把這個酷刑加到常用刑法當中,嗯,就叫它詠歎調吧。”
“唔!唔!!”陳旻軀體扭動地更快了。
“二狗,還愣着幹什麼,你若是辦得好,這兩個女人就賞給你了。”
“是,多謝將軍!”陳二狗得到林道的答覆,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這兩個女人可是那個看上去極爲高貴的吳人送給陳旻的舞姬,那小臉,那身段,絕對是一流水準啊。
陳二狗揣着激動的心情,帶着一絲緊張,小心翼翼地走道陳旻面前,對着陳旻拜了拜,小聲說:“主子,對不住了。”說完,陳二狗不去理會陳旻的拼命扭動,硬是扯下了陳旻的褲衩,一個短小的東西很自然地呈現在衆人面前。
“噗!”
林道身後一名士兵很自然就笑了起來。不單是他,所有在座男性同志臉上都帶着一絲充滿自信的笑容。
陳二狗面色緊張地伸出右手,彎曲大拇指,扣住中指,然後蓄力一彈——“唔——嗚!”
陳旻的雙眼瞪得賊大,整張臉都因爲前所未有的疼痛而變得扭曲起來。
在連續曲彈十幾下之後,陳旻已經痛得曲成蝦狀,那張肥碩的臉也因爲極度痛苦而被變得慘白如紙。在吃到苦頭之後的陳旻一遍面露懇求之色看向林道,一邊拼命掙扎,似乎有話要跟林道說。林道眼見效果也差不多了,不由得點點頭,讓陳二狗將堵在陳旻嘴裡的肚兜給取了下來。
“道,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看在你孃的份上,你就繞了我吧!”
“多說廢話只會讓你死得更快,說一些實際點的,你跟孫權到底做了什麼交易?你給我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說不定還有活路的機會。”林道冷冷地看着陳旻,自林道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凌道原來的親屬關係其實跟他並無多大的關聯。林道自幼雙親就亡故,對於親情他也自然比較渴望,但是他也知道在這個阿諛我詐的世界,是絕對不能加註太多的感情,特別是這種趨炎附勢之輩。你今日因爲同情而放他生路,沒準來時就會葬送在他的手裡。
永遠都不要輕視小人,往往世界的大局都是這些小人無意之中決定的。
陳旻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林道凌虐了,兩次之後他也明白了,今日的林道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傻小子。如今的林道行事狠辣,不講任何親屬關係,只要違反他利益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陳旻也沒多想,他已經被陳二狗的詠彈調給彈怕了,蒼天吶,這也只有惡魔纔想出來的酷刑啊,試問哪個男人能夠忍受這樣的酷刑,剛纔像陳旻這樣怕死的人都想自殺來結束這彷彿永無止境的痛楚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只要你不殺我。”
“別跟我討價還價。”林道狠狠地瞪着陳旻。
陳旻縮了縮脖子,輕聲道:“孫權已經調精兵兩萬人走水路南下,估計再過五天就能抵達琅邪城。他跟我說,如果我以國舅的身份供認,說……說大王不是太上王親生,乃是太后與別人所生的野、野種……”
陳旻這個時候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爲他感覺到周邊所有人都用一種彷彿要殺人的目光看着他。陳旻知道,這些人可都是林道的親兵,對林道忠誠無比,他可再不敢說下去了,否則恐怕很有可能會被這些人給碎屍。
“好!好得很吶!”林道緩緩站起身,“從這兩名舞姬可以看出,你似乎已經跟孫權達成交易了。”
“不,不!我沒,沒有……”陳旻的話戛然而止,因爲呂岱手中的刀已經捅穿了陳旻的胸膛。
“呸!”陳二狗對着已死的陳旻呸了一聲,“平日裡就作惡多端,害人無數,老天有眼,你早該就有這個下場了!”
“陳二狗。”林道這時候已經走道了門口。
“小人在。”陳二狗急忙應了一聲。
“帶着這兩個小美人老老實實地找個地方躲着,天亮之前哪都不要去。”林道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是,是,小人遵命。”陳二狗看向那兩個春捲美人,笑得臉上都開了花。
走出小屋,林道問身邊的呂岱:“距離總攻還有多久?”
“應該還有一個時辰。”
“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你即刻讓人去聯繫四部人馬,一刻鐘之後,全力對城內貴族宅院進行燒殺!儘量把全城的火都點燃,讓那些貴族的精兵們都疲於奔命!你部全員隨我搶攻北門!”此時此刻,林道的眼中所迸射出來的,是濃濃的戰意和滔天的怒火。孫權的舉措已經完全捅破了林道的底線,林道內心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將孫權碎屍的衝動。
“是!”雖然呂岱知道北門有將近八千名守衛,但是他還是毅然領命,因爲他看出了林道內心那滔天的火焰,他知道此時任何人都無法改變林道的決定。
一刻鐘之後,整個琅邪城瞬間亂了起來。
“走水了,走水了!”
“有賊人在放火!”
“閣樓着火了,少爺還在裡面!”
……
一時之間,原本寂靜的琅邪城就如同廢水一般,瞬間沸騰了起來。而作爲策劃人,林道則是率領一千多人,悄悄地摸近了北門。在林道抵達的時候,北門也發生了十分激烈的爭吵,原來手守城的兩名將領分別屬於不同的單位,一個是陳就的部下,而另一個則附屬於琅邪城一名大貴族。因爲那名大貴族所在的宅院和店面都着火,害怕自家性命也被波及的大貴族就命令該將領帶領士兵撤回主宅。而陳就的將就自然不肯放他離去,以城外有兵圍城爲由。
“老子纔不管什麼王軍不王軍的,老子只聽張伯爵的號令!姓陳的,你要是再不走開,當心老子捅死你!”附屬大貴族的將軍身型魁梧,五大十粗的,他身後的士兵個個衣着鎧甲,手握兵刃,看上去他們的裝備比陳就的部下要好許多。
“你敢!”陳就的部下明顯有些色厲內荏,這些人平日裡可是沒少殺人。
“你上來試試,看看老子敢不敢!”
正當兩名將領在激烈爭吵時,林道笑着對身邊的呂岱道:“你的箭法怎麼樣?”
呂岱搖了搖頭,道:“很一般,不過末將有一人可推薦。”
“哦?快叫他過來。”
“是。”呂岱轉身,對身後的士兵輕聲說了幾句。不多時,一個年紀大概在十五六歲的小青年走了過來。
“馬忠拜見將軍!”因爲林道等人是藏在角落裡的,所以馬忠並未大聲,不過其姿態倒是擺的很正,而且面容嚴整,雙手肌肉怒張,想來在射術上有一定之長。
“馬忠?”聽到這個名字,林道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爲外人無法擦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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