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夜,暗黑森林的夜晚是瑰麗奪目的。
透過微弱的月光,甄宓那極盡完美的身軀在林道面前展露無遺,就如森林上空的那兩輪皎白的明月。
林道擁着甄宓,雖然兩人內心都無比澎湃,但他們依舊彼此剋制着,僅僅只是貼身相擁,讓彼此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和對方的心意。
“你不在怨恨我了?”林道輕輕道。
“我恨。”話雖如此,但是林道卻能夠聽出濃濃的情意,不帶絲毫的怒怨,“我恨自己沒有早些遇見你,我恨你爲什麼不早點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恨你你害死了我的弟弟,恨你毀了我的身子,更恨你奪走了我的心!”
林道捧着甄宓美豔的臉,緊緊盯着甄宓:“你要知道,不,是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並不是因爲我有愧於甄毅,有愧於你,而是我發覺自己真正愛上了你。噓——”
林道伸出手指放在甄宓那性感的嘴脣上,阻止她說話:“你聽我說。我有很多女人,但這並不因爲我是一個國王,而是我真正愛着她們,也包括你。我知道這話讓你聽起來會覺得很荒誕、滑稽,但這是事實。我喜歡你每一個充滿誘惑的動嘴,我喜歡看你彷彿能夠刺穿我內心的眼睛、我喜歡嗅聞你的體香,喜歡親吻你的鼻子,你的脣和你的身體。宓兒,我愛你”
林道的話讓甄宓爲之窒息,她甚至死死抱住了林道,想將自己融入林道的內心,去看看林道內心深處的自己。她知道,林道並非撒謊,她能夠感應出來,林道對她的愛是平等的,也是濃烈的。
這就足夠了!
慢慢地,林道嘴從甄宓的頸部移動,先是蜻蜓點水,微微點舌滑動,帶着一絲晶瑩滑下,引來甄宓嬌軀無限顫抖和無限誘惑的呻吟、喘息。林道很喜歡留戀在甄宓高聳巍峨的酥胸上,用舌腹感觸甄宓乳·峰的顫動,用舌尖點擊甄宓酥胸的綿柔。當林道的鼻尖從甄宓的雙峰溝壑中劃過時,甄宓發出了一聲無限誘惑的嚶啼。似是在吟唱,帶着無限的喜悅;似是在哭泣,涌着悲傷的情懷。
林道繼續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繞過萋萋芳草,進入了泥濘的池塘……
這樣的夜,註定是不平靜的。
有人說,女人鄉是英雄冢,這一點林道在嘗試過甄宓所帶來的美妙滋味之後,終於體會到了。
作爲回禮,林道答應甄宓,在離開之前,給顏良來一個下馬威。
若是旁人聽到這句話,定會認爲林道得了失心瘋。顏良是何等人?北冥國明面上的第二高手,皇境瓶頸的存在,縱然被十萬人圍困,顏良都能來去自如。可一個小小的都統居然敢誇下如此海口,實不知林道究竟是被甄宓給迷暈了,還是腦子進了太多的水。
在聽到林道要幹顏良一票的時候,董襲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嘆道:“你還真是一個多情種啊,這一夕貪歡之後還外帶許了這麼一個大麻煩過來。顏良的實力你可清楚得很,當初你可是在他的手上栽過。”
林道的臉上並無半點悔意,他帶着滿是自信的笑容,看着董襲:“就是因爲在他手裡栽過,所以我纔要重新找回場子。二師兄,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是一個情種。這個情不單單是對待女人,同樣也適用於兄弟。爲了兄弟我可以兩肋插刀,而爲了女人,我會讓我的敵人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其實,林道對付顏良並非完全是因爲甄宓,真正意義上,是報當初顏良傷害呂玲綺的仇。
看着林道那充滿怒火的雙眼,董襲無奈地聳聳肩,問道:“既然如此,那你有沒有什麼計劃,畢竟顏良的實力在我之上,而且他的守護聖靈可不是好惹的。”
“二師兄,顏良我會自行對付,你所要做的,就是當我將顏良撕成碎片的時候,把昏迷的我帶走。”林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近距離接近林道的董襲不免感覺到一陣陰寒,董襲深深地看了林道一眼,沒有多言,只是鄭重地點點頭。
三天後,暗黑森林南部外圍。
“將軍,我們前方斥候來報,仍舊不見暗黑精靈的蹤影,那些傢伙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在軍帳內,一名副將向坐在帥位上的顏良如實稟報。
顏良聽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一回事?若是以往,這些腦袋簡單的傢伙早就不要命地涌上來了,他們不是天天叫囂着暗黑森林是他們的聖地,不允許人類踏足半步的嗎?”
“將軍稍安勿躁,事態反常必有妖。”顏良左下的一箇中年文士輕撫着長鬚沉吟道,“早先我得到一個情報,據說暗黑精靈女王與南冥王有些往來,可見此事空穴來風,必有所因。(注一。空穴來風,比喻消息和傳說不是沒有原因。乃是當代媒體和港臺劇用錯次數最多的一個成語)”
“南冥王?”顏良的眉頭微微一挑,笑道,“不過只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
“是麼?原來孤王是個跳樑小醜啊,這事孤王還真心不知道。”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軍帳外傳了進來,隨後林道雙手負背,獨自一人漫步而入。
“來者何人!?”軍帳內坐着十來名將軍和一個文士,此刻距離林道最近的兩名武將站起身,擋在了林道的面前。
“滾。”十分輕淡的一個發音,從林道的口中說出來十分簡單,甚至不用動用丹田之氣,但是話音剛落,那兩名武將就在地上哀嚎打滾,模樣淒厲無比。
“你找死!”顏良猛然起身,他待要有所動作的時候,那文士卻是站在了顏良的身前,面帶微笑地看着林道:“敢問閣下可是南冥王?”
林道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看着眼前的中年文士:“久聞田先生大名,你在北冥國可是士林領袖級的人物。”
“閣下謬讚了,在下不過只是一介書生而已。”田豐撫了撫長鬚,“不知南冥王深夜至此,可有要事?”
“如果說殺人也算是一件事的話,那就是吧。”林道無所謂地拉過一張凳子,直接就坐了下來。在他的身邊,依舊是兩名哀嚎不斷的將領。
“兩個武夫不懂禮數,衝撞了閣下,還請閣下高擡貴手。”田豐對林道行了一禮。
對於田豐,林道可以說是十分滿意的,本打算將軍帳內將領盡數殺光的林道對着田豐笑道:“田先生,孤王有一句話,不知道你是否要聽?”
“閣下但說無妨。”田豐見林道沒有半點要收手的意思,也就絕了替兩個將軍求情的心。畢竟林道不是傻子,他能夠單槍匹馬而來,肯定有所倚靠。
“袁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這樣的人是否值得像先生這樣的賢能追隨?”
“閣下若是來離間在下的,還請免開尊口。”田豐面色一正。
林道聳了聳肩,笑着說:“好吧,好吧。我也知道說服不了你,不過看在我今日心情還算不錯的額份上,我先給你一個忠告,至於你聽不聽,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請說。”田豐依舊面色嚴正地看着林道,不知爲何,田豐似乎嗅聞到了某種令他擔憂的陰謀。
“今夜過後,帶着你的家人遠離南冥國,否則等待你的,即將是家•破•人•亡。”林道最後還特意加重了語氣,之後,林道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瓷瓶,他突然笑了,面帶笑容地看着田豐身後的顏良,“顏良,當日你運氣好,呂布救了你一命,今日你便不會這麼好運了!”
林道最後一個“了”字近乎是怒吼出來的,旋即,林道當着所有人的面開啓了“逆天八門”之“死門”。
“開門,臨!”林道身上當即爆炸出白色的武氣,那洶涌澎湃的武氣瞬間將整個軍帳都衝得四分五裂。
“咦,居然能夠用秘術瞬間突破境界?”田豐見林道的境界瞬間從都統變成副將,不禁發出了驚訝之聲。顯然,他並沒有將林道的話放在心中。
“驚門,臨!”藍色的武氣將帥帳內的物品衝得無比凌亂,甚至有部分武將被林道的武氣衝得七葷八素,一時無法穩固自己的身體,出了洋相。
“哼!即使用秘術提升境界,也不過只是將軍境界,對我等來說不過螻蟻一樣的存在!”顏良鄙夷地看着林道,對他來說,林道無疑是極其愚蠢的,居然來這裡送死。
“景門!”林道突然咯出一口獻血,他咬緊牙關,才道出了後面的字,“臨!”
紅色的武氣如同狂風一般呼嘯,已經將大部分武將都吹得分散。
“這不可能!”田豐大喝一聲,“此等秘術實在聞所未聞!”
見林道的境界能夠通過三個字就能提到大將軍境界這個高度,他也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對他來說,大將軍境界依舊是螻蟻般的存在,但是如此輕易提升境界的秘術實在太過駭人。
“那又如何,南冥王,你難道就憑這點實力就想殺本皇麼?”顏良冷笑一聲,他的聲音介於男女之間,聽起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或者說,你想讓皇再將你的身體捅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