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告訴我你的名字吧,今後我手下的所有精靈奴隸都交與你管理了。”林道覺得年老女精靈人還不錯,而且地位極高,所以下了如此決定。
年老女精靈想了想,說:“我曾在人類世界生活過一段時間,取了一個人類名字,叫趙五娘,您今後就這麼稱呼我吧。”
林道點點頭,他覺得這個名字都應該是年老女精靈臨時取的:“好吧,五娘。”
然而,林道和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趙五娘這個名字對年老女精靈來說卻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一段無怨無悔的過往。而且,林道對中國古時戲劇不熟悉,如果熟悉的話,他恐怕當即會將趙五娘當寶一樣供起來,因爲趙五娘的女兒曾是三國女性中,林道最爲敬佩的一位。
精靈奴隸的事情林道自覺處理得不錯,因爲一開始他還以爲精靈族會高傲無比,桀驁不馴,沒想到他們的曾經都已經被困苦和災難給磨滅地一乾二淨,現在的他們跟普通的奴隸無異。
走出正廳,此時庭院裡已有兩批人聚在一起。林道的左手邊,那批人看上去就像是一羣破爛的小乞丐;右手邊是一羣個個孔武有力的大漢,這些人的模樣是千奇百怪。其中有滿嘴獠牙的綠皮膚怪物,也有體形壯碩無比的野蠻人,甚至還有長着獸頭,下半身卻是人類軀體的半獸人。
左邊的自然是半身人了,半身人看上去跟普通人類差不多,只不過身高比較矮小罷了。他們給林道的第一感覺還不錯,看上去十分溫順。
相比左手邊半身人的老實安靜,右邊的一百名異族顯得極爲暴躁,如果不是雙手被捆綁,而且四周全是手持武器的護衛,他們很有可能會發起暴力衝突。沒有人明白林道爲何會要這些極難馴服的狂暴異族,當然也許他們永遠都不會明白,相比老實的半身人,狂暴異族實在太過於危險了,只是凌忠不得不多派了一些護衛保護林道的安全。
其實,林道的想法永遠都是令人難以捉摸的。當初他在地球的時候,沒事就喜歡整一些稀奇古怪的藥方,往往讓老闆感到非常頭疼,但因爲林道的工作能力很強,左右不捨只能平日裡嚴詞勒令林道不許亂來。
而今到了這個世界,作爲國王的林道可以說是無所顧忌。當他展開了九州八荒地圖時,他的腦海之中突然冒出了一個讓他自己都感到震驚的念頭——吞食!
是的,在那一刻,林道的心中藏下了無比巨大的野心,他要以一己之力吞食天地,成爲這一塊大陸最頂端之人!這種想法是致命的,哪怕是三大帝國的皇帝都未曾有過如此荒謬絕倫的想法。然而,林道不光是想想而已,他馬上就開始着手準備了。
對於一直被人類奴役的半身人,林道對他們倒是比較瞭解,所以對他們的關注度也不高,他們的到來僅僅只是作爲苦工而已。而眼前這一百位個個看上去都十分危險的異族,林道對他們卻是頗爲期待。林道讓護衛將這些異族根據各自的種族區分開來,各自形成一個小團體,然後關入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房間裡,這些房間都是隔開的,無法探知彼此所發生的情況。
凌忠將十個精靈都安排好之後,關心林道安危的他急忙趕到了林道身邊,而這個時候林道已經站在綠膚族的房門前。看到凌忠神色慌張地趕過來,林道笑了笑,說:“忠叔你來得正好,咱們一起進去看看這些綠膚族吧。”
“少爺,綠膚族是異族中最爲愚蠢的種族,他們甚至連數錢都不會,完全是靠着本能在作爲,你要他們幹什麼?”凌忠疑惑道。
林道聽了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說,他們甚至連數數都不會?”
“是的。”凌忠點點頭,“而且綠膚族是出了名的忘恩負義,他們只看眼前的利益,只要誰給他們肉吃,他們就聽誰的,以至於任何勢力都不想跟他們產生關聯,都將他們排擠在外。”
“啪!”林道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滿臉無語。
“不過,也不是所有異族都這樣。少爺這次買來的奴隸當中,就有不少野蠻人和獸人。這兩個種族雖然都是荒外蠻夷,但是他們畢竟都是智慧種族,也頗懂我們人類的禮儀。”
聽了凌忠這句話,林道心裡總算是稍微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野蠻人和獸人分別是居住在“八荒”之中的“大荒”和“幽雲”兩地,雖然距離南冥國十分遙遠,但越是遙遠的地方,就越不會引來別人的猜想,如此可作爲一招暗棋,一旦使用便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林道心下了然,臉上很快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想把野蠻人和獸人都圈起來,好吃好喝地供着,至於綠膚族嘛,嘿嘿正好有事情讓他們做!”
巴克給林道的一百個異族奴隸當中,就有六十個綠膚族,這讓林道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不過,好在當前林道需要一批苦工,心裡也就稍稍釋然。但是,吝嗇的林道是絕對會把這筆賬和下一筆跟巴克一起算的。
“阿嚏!阿嚏哎哎!”正在一邊享受風騷狐女全身肉體按摩的巴克突然打了兩個噴嚏,那全身顫抖的肥肉直接將在身上磨蹭的狐女給震到了牀下。
“主人,您怎麼了?”狐女光着性感惹人的嬌軀,尾巴輕輕地撩着巴克那已經猙獰非常的小分身。
“沒什麼!倒是你這妖精,真的是越來越銷魂了,還愣着做什麼,快騎上來!”儘管這個狐女服侍巴克已經有兩三年了,但是巴克每次還是禁受不住她的誘惑,真的太銷魂了!
“是,我的主人。”狐女柔媚地看了巴克那短小的東西一眼,隨後挺了挺身子,抖出一層波浪便緩緩地坐了上去……
步練師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一直困擾着她的幾件大事終於塵埃落定了,而此事的最大功臣則是在外面據說非常逍遙的國王,林道。其實,步練師也沒有想到林道的經商才能如此高超,不到短短的幾天,他就給自己籌來了五百多萬金幣,直接解決了國庫空虛的燃眉之急。
但是,一想到下屬彙報中提起林道收了兩個女奴,步練師的心裡就會產生一種怪怪的感覺。雖然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但是藏着掖着,心裡難免有些不舒服。
“一個冷豔妖嬈、一個嬌小可人,哼,這傢伙倒是長進了呢。”步練師坐在寢宮正廳中,無聊地把玩着杯子道。
“王后娘娘,丞相大人到了。”這時候,門外傳來女官的稟告。
“快請!”一聽是自己的父親來了,步練師急忙收拾情緒。
不多時,一個留着山羊鬍的中年男子從門外步入,男子首先朝步練師躬身道:“拜見王后娘娘。”
“父親,這裡沒有外人,您就不必拘禮了。”步練師急忙將步騭扶起來。
步騭的面容剛毅且英俊,行爲正派,剛正不阿,是街頭巷尾人人仰慕稱道的好丞相。相比起步練師的滿面笑容,步騭卻顯得十分陰沉,因爲他認爲步練師的錢“來路不正”。
“父親,爲何您看上去愁眉不展,莫是遇到了難事?”步練師並沒有將林道在外經商的事告訴步騭,一來是沒有時間,二來是在林道沒有做出成績以前,怕步騭知道會怪罪與她。其實,今天步練師招步騭進宮,就是想要跟他解釋林道出宮經商的事情。
然而,步騭見步練師面帶笑意,隱有春色,以爲是步練師又跟孫權搭上了,而且還從他那裡得了好處,當下就把臉色放了下來:“請王后娘娘自重!”
步練師見了,心下一沉道:“父親,此話從何說起?”
步騭其實也心疼女兒,但是他一心一意爲了南冥國,一切以國事爲重,所以將兒女家人的幸福拋之腦後,當下對着步練師下跪道:“王后娘娘,您畢竟是一國之後,與外人接觸實爲不妥,而且那人也絕非君子,娘娘您莫要再受其坑害了啊!”
爲了顧及到步練師的王后臉面,步騭說得已經很委婉了;如果步練師不是皇后,恐怕他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步練師一下就聽明白了,那張絕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不過很快就被她掩飾了起來。步練師扶起步騭,笑着說:“父親聰明絕頂,看來這次也是看錯了呢。國庫裡的那五百萬金幣並非他人所贈,而是我們的國王。”
“國、國王?”步騭一下子就愣住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當即頓喝道,“這不可能!”
步練師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用一句簡短的話來概括:“他的血裔已經甦醒。”
“真的!?”步騭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那表情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其中有懷疑,有狂喜,也有無盡的欣慰。
步練師被步騭方纔那麼一說,對林道的瞬間崛起也沒了原先的興奮,而是用一種淡淡的語氣道:“確實如此,而且他現在已經搬出了王宮,住在城中的商業區。”
步騭一聽,當下就不幹了:“荒謬!堂堂一國之君,竟然住在那種污穢之地!”
說着,步騭便轉身準備去找林道理論。
“丞相大人!”步練師更換了稱謂,也更換了語氣,改用一種以上對下的命令口吻道,“不要忘了,你是臣,他是君!君命有所授,我們不得不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