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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文華對萬英蘭的這一番大道理,不光說得萬英蘭服服帖帖,就連一旁的顧小凡也是目瞪口呆,她不是沒見過在家裡面表現強勢的男人,只不過像莊文華這樣能講大道理,又教訓起自己的老婆來救好像是批評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樣,儼然一副家長嘴臉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一邊覺得大開眼界,一邊同情萬英蘭。
不過萬英蘭對莊文華的這種態度倒好像是早已經習以爲常了,完全不以爲忤,態度十分溫馴的不停表態,說自己一定不會和品行不端的女人往來,一直說到莊文華原本板得緊緊的臉終於有了鬆動,表情緩和下來爲止。看樣子,這對夫妻對於這樣的一種相處模式早已經是磨合的很好,行程了一種默契了。
哄好了莊文華,萬英蘭的注意力才終於重新回答顧小凡他們的身上,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有些擔憂的問:“二位警官,我想問一問,彭善芳的老公有沒有被你們給抓起來審問什麼的啊?他現在人是在公安局裡頭,還是在外面呢?”
“我們暫時還沒有確定彭善芳的死亡原因,周俊民能夠提出不在場的證據,所以我們現在沒有理由限制他的人身自由。”鍾翰回答說。
萬英蘭一聽這樣的回答,臉色頓時就變了,神色有些慌張,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穩了:“那……我剛纔跟你們說了那麼多關於他怎麼打彭善芳的事情,回頭萬一他聽說了,知道了,跑來報復我,那可怎麼辦啊?你們得關着他呀,別讓他再出來害我們,我都是實話實說。要是因爲這個就被打擊報復,那我也太冤了!”
“你別那麼大驚小怪的,”莊文華板着臉瞪了萬英蘭一眼,“家裡有我你怕什麼?這不還有個大男人呢麼!再說了。光天化日,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就不信那個姓周的可以這麼無法無天,咱們有沒有對他造謠中傷,他憑什麼打擊報復咱們?他當初跑來咱們家搶人的時候,樓上樓下的鄰里鄰居也都看着呢,他當時打你同學彭善芳,又打我,人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可沒處抵賴去!”
說完這話,莊文華停頓了一下。似乎自己也想到了什麼似的,又問萬英蘭:“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彭善芳在外面的事情?她和周俊民打得那麼厲害,到底是因爲什麼?萬一真是因爲彭善芳在外面和別的什麼男人關係不清不楚,周俊民一氣之下把人給打死了或者殺了什麼的。你掖着藏着不肯說,那可就和包藏兇手是一樣的,那就算爲虎作倀,助紂爲虐你知道麼?”
“莊工程師的思想覺悟可真不一般,如果不是方纔萬大姐說你是個工程師,我搞不好會以爲你是哪個學校的訓導主任之類的呢。”鍾翰笑着對莊文華說。
“我不知道你說這話是誇我還是罵我,我就權當你是誇我了。”莊文華面無表情的掃了鍾翰一眼。“我是正經人家出身,我父母過去都是老師,爲人師表,品行絕對端正,從小到大對我的管教都特別嚴格,要求我哪怕學習成績不理想都沒關係。但是一定要爲人正直,清清白白,品行上頭真是一點兒都馬虎不得,當初我找萬英蘭的時候,就是看中她規規矩矩。是個本分的好姑娘,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些濃妝豔抹,塗脂抹粉,家裡呆不住,跑去外面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的女人了。假如說啊,我至少說假如,我老婆的那個老同學,真的是因爲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被自己丈夫或者別的什麼人給害了,那也純屬活該!”
“文華,你別胡說,善芳人都死了,你這麼說她不應該。”萬英蘭在一旁打斷丈夫的話,不想讓他繼續說下去,雖然態度上似乎是袒護着彭善芳的,但是又感覺立場不夠堅定,“死者爲大,而且我也沒說過她和外面什麼男人糾纏不清,那些有可能都是周俊民潑的髒水,你從來不讓我和不正經的女人打交道,我什麼時候違反過這個規定了?你說是不是?所以咱們還是讓人家警察同志自己調查吧,可別胡說八道的再幹擾了人家的判斷,那可就不好了。”
“我也是表達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又沒說什麼別的。”莊文華不悅的回答。
萬英蘭對他特別包容的笑了笑,方纔接受批評的時候像是個乖巧聽話的女兒,現在又像是處處包容的母親,她用這種態度算是安撫過莊文華之後,終究還是放心不下,對鍾翰和顧小凡說:“我這麼說多少有點兒私心的成分,我和彭善芳多少年的老同學,老同鄉,過去待她也好像是親姐妹一樣的,周俊民待她不好,我確實也算是眼睜睜的看着,至少等於半個證人吧。善芳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們知道,我不知道,所以這也就算是我自己的看法吧,我希望你們好好的調查調查周俊民那個人,看看他是不是我說的那樣,對善芳那麼差。咱們都是正常人,你們說,有誰會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非要往歪道上走啊,那都是被逼的。”
“你放心,我們不會忽視任何一條線索的,如果周俊民確實有嫌疑,也絕對不會成爲漏網之魚。”顧小凡對她點點頭,鄭重的對萬英蘭說。
“那……”萬英蘭遲疑了一下,不大放心的又叮囑了顧小凡一句,“你們對外也千萬別說出去,是我們告訴你們說周俊民當初打彭善芳打得那麼兇的啊,我們家老莊性格是耿直,也挺勇敢,但是他畢竟是個搞技術工作的,說專業知識那絕對是廠子裡一等一的好,但是和人打架動粗什麼的,他的體格兒真不行。”
莊文華臉色聽了這話似乎不太開心,略顯不悅的瞥了萬英蘭一眼,倒也沒有開口替自己正名,眼下是夏天,大家身上穿的衣服都比較單薄,莊文華那在男性當中略顯單薄的體型和瘦弱的四肢都很直觀的暴露在鍾翰和顧小凡的面前,所以他的那種隱隱帶着自負神情的沉默既像是一種對自己沒有強迫體格這個事實的默認,又像是一種高級知識分子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不屑。
鍾翰留了名片給萬英蘭和莊文華,和顧小凡一起離開了萬英蘭家,顧小凡離開的時候有點悶悶不樂,鍾翰看得出來,卻故意不問,一直到兩個人回程的半路,顧小凡才終於忍不住了,對鍾翰說:“你覺不覺得萬英蘭沒有說實話?我看她的樣子,根本就是知道彭善芳的一些事情,就是因爲莊文華在場,有點兒開不了口,所以故意假裝不知道而已,方纔爲什麼你不再想辦法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如果她能告訴咱們什麼,咱們可以省去很多排查工作的呢!”
“你也知道說她是礙於莊文華在場,那你覺得咱們再怎麼做她的思想工作,又有多大的作用?莊文華給萬英蘭‘上大課’的架勢有多嫺熟你也看到了,他們兩個人是夫妻,是一個利益共同體,是要繼續在一起過上幾十年的人,彭善芳不管之前和萬英蘭關係有多好,畢竟只是朋友,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尤其彭善芳現在死了,萬英蘭的日子卻還要往下過,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爲了一個死去的朋友,或者咱們這兩個萍水相逢的陌生警察,就豁出去說一些明知道自己丈夫會不高興的話題的。”鍾翰對顧小凡搖搖頭,“假如咱們給萬英蘭方纔的話也判斷一下時態,你肯定不難發現,她在形容自己和彭善芳關係多親密的時候,無一例外用的都是過去時,這就足以看出彭善芳對於萬英蘭來說,確實是朋友,但絕對不是重要到爲了她不惜影響自己夫妻感情的程度。”
顧小凡一邊聽他說一邊回憶方纔萬英蘭說過的話,發現確實就像鍾翰說的這樣,再想想莊文華的態度,心裡也大致明白了鍾翰的意思:“你說的對,我方纔只想到萬英蘭和彭善芳是那麼多年的朋友,又交情很深,既然瞭解一些事情,又是人命關天的情況,爲什麼要瞞着不說,應該做做思想工作,倒把莊文華的態度那部分給忽略了,你說的對,和老公比起來,朋友到底也算是外人,莊文華既然那麼介意萬英蘭和不正經的女人來往,要是知道彭善芳就是他眼中的不正經女人,還被萬英蘭給帶回了家,肯定會跟她急的。莊文華是工程師,要在廠子裡上班的,今天在家也是因爲剛剛從老家回來,需要休整一下,不可能每天都在,萬英蘭是全職主婦,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家的時間更多一些,這樣的話,咱們就換個時間,改天再過來,避開莊文華,單獨做她的思想工作,說不定她就願意跟咱們透露一些什麼情況了!”
“瞧,這不就開竅了麼!”鍾翰笑着對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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