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興一瘸一拐、磕磕絆絆的離開酒席。尋摸路徑經過正廳、然後東倒西歪進入後堂。
宋府的大院並不是很大、他沒走多遠就見到幾間房舍、其中有一間屋子裡邊、看着還怪亮堂的。
說實話算不上燈火通明、但至少也點着幾隻蠟燭。估摸着那裡應該是間臥房、他腳下步子踉蹌、一路直撲這間臥房而去。
對於一個喝醉酒的人、但凡有一張大牀那麼、這就是一個尚好的安樂窩、同樣也是他最終的歸宿。
宋興瞅着燭光推門而入、好不容易邁過門坎、轉身關了房門大大咧咧、就往牀邊靠近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這張牀上還躺着一個女人、也許在他心裡可以稱作、雍容華貴或體態豐滿。一瞬間他的世界斗轉星移、彷彿如回同到自己家裡一般、牀上的徐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僅憑几根蠟燭對於正常的人、那是可以辨明誰是誰的了。但如果是飲酒過量的話、那麼根本就分不清誰跟誰。
宋興帶着酒氣、走到牀邊看上一眼、這個躺在牀上的女人、然後衝她叫聲夫人我回來了。
其實躺在牀上的女人姓徐、本是朝參宋央則的夫人、這會子卻給宋興、當做是自己的夫人福氏。
“酒很好喝對吧” 這是徐女人有意整懟他而言。
宋興噎唔着告訴她、好喝當然是好喝了、不然爲夫怎麼能喝成這樣子。
你兩個不認人的弟弟走了?她知道宋興和宋伐兩兄弟、平日裡欺壓良民、他們眼裡並不認人。
宋興喝酒過量、那裡還會知道誰兄誰弟呀。只明白如今自己好像喝高了、此時需要休安安靜靜的息一夜。
因爲黑燈瞎火的緣故、牀上的徐女人並未看清來人的面目、她只當是酒醉的宋央則回來了。
“你那兩個兄弟呢、是不是也都喝成你這般模樣了”
“發喪了都發喪了~他們喝高了全死求子了”
女人聽在耳朵笑在心裡、擡頭對男人說道、那你們三怎麼不睡一塊、跑回來做什麼呢。
宋興覺得今晚家裡這女人、說的話好奇怪了、囉囉嗦嗦感情是不願讓我上牀啊。
“你不讓我睡~我卻偏要來睡”
他雙手左搖右擺、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袍子、腳下也不停歇正忙活着、雙腳在交替去踢下鞋子、因爲他實在支持不住了。
終於費了一番九牛二虎之力、才踢掉腳下的鞋子、也不管身上的袍子有沒有解下、一頭就滾到牀上去了。
當他滾到牀上才發現、原來壓了女人的身子、這邊徐女人不等他多想、嘴裡就喊着、宋央則你起開壓到我手臂了。
“我動不了如今” 他頭疼欲裂已經不好去想、徐女人所說的每一句話。
徐女人一個翻身掀開他的臂膀、跟着滾向牀的另一邊、用背對着他繼續說道、你死開一點好吧。
宋興不做理會閉眼就要睡了、這一睡就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涼風讓他從夢裡甦醒、藉着燭光纔看見身邊的女人、原來他的夫人體態臃腫、可他卻早已不想多看。
恰逢女人醒來、也側過臉來看了宋興一眼、遺憾這次她還是沒能、看清楚男人模糊的嘴臉。既然見他現在已經清醒、就要他該換到隔壁去睡、在這小小的房間已全是酒味。
“睡到隔壁房去、一身酒氣臭死我了”
“我爲什麼要睡到隔壁去”
徐女人望上一眼宋興、然後質問他是不是想薰死她。
他雖然酒意清醒、但任然是頭疼不已、如果要他這時候起身離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了、他只顧睡在牀上一動也不動。
“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擡走啊”
女人一聽怒火中燒、側過腦袋對他說、你不走老孃自己走好了吧。
他酒後失德心裡不快、心裡也無意讓她離開、連忙伸手臂死死地抱住她。
“我不讓你走了”
女人拼盡全力使命針扎、也是無濟於事不得已、她只有強忍着留下來。
“拿開你的手好吧”
女人遲遲不見他有任何動靜、匆忙伸手去昏暗中搜尋男人的手臂、一旦給她抓住了、便要使勁甩去一邊。
宋興喝進肚子裡的酒精、在一陣酣睡之後褪去不少、他對於自家女人如此虐待、心中也有不甘了。
他給徐女人這樣一甩手臂、就越發的不願意隨她的心意。於是就伸手去摟了她的腰、同時一股異樣的感覺、讓半醉半醒的宋興摸不着頭腦、木納半晌但並未察覺這絲異樣、究竟來自何處的不是。
原來宋興家的婆娘身材苗條、而此時摟在懷裡的女人、本是宋央則的夫人徐氏、兩人一胖一瘦身材有很大的差異、無奈酒精吞噬了他意志和精神。
徐女人不明真相、只當身邊的人是宋央則、令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如今睡在身邊的人是宋興。
“摟住老孃做什麼”
“好久沒有這樣、今天突然不習慣這樣不是” 宋興不單單說自己不習慣、也是說懷裡的婆娘不習慣。
“一身酒氣臭死人了、滾到一邊去睡”
宋興不但不理會她、反而變本加厲繼續、在她腰間胡亂搓揉一通、一邊胡亂搓揉一邊嗚咽着說。
你是我的婆娘、怎麼可以拒絕我。宋興瞪大眼睛望着她、想要她給自己一個答覆。
女人也不示弱、此時她呆若木雞、雙眼死死地盯住、宋興在自己身上胡亂撫摸的手、十分厭倦的告訴他。
“那你就可以亂摸了”
他聽到這裡也就更得意了、於是乎他越發放肆、絲毫都沒有從她的意思、繼續在她柔軟的腰上、肚子上邊還有大腿上邊、肆意來回的遊走撫摸。
女人面對他的如此胡爲、心裡十分不樂意了、轉過頭來告訴他對他、即使從前這樣習慣了、那現在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宋興滿不在乎、雙手任然不停歇、一邊告訴她、你這話說的好聽了、既然從前已經習慣了、那麼你就沒有必要反抗了、再者說來如今不就要這樣式才行嘛。
“什麼這樣式、你趕把手拿開”
宋興厚着臉皮說道、這不還隔着衣服的嘛、要是我不拿開呢。
女人並不想多說話、只是告訴他玩一下就好了、如果你不順我心意、那麼就和你沒完沒了。
他一絲都不會因此害怕她、接着又對她說道。
“都說了這不隔着衣服摸摸噠、從前那會子可沒有隔衣服、還不是也照樣過去了嘛、我也沒見你說什麼了”
徐女人聽他說的這些話、似乎身邊的男人並不是、她從前的夫君宋央則、興許這個人她根本就不認識、難道是因爲他酒醉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