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考結束,林夕直接返回了林府,讓管家在門外掛了一塊謝絕會客的牌子後,便悠閒的待在府中,跟林若過起了深居簡出的日子,絲毫不理會外界對於他的關注。
“哥哥,已經有四十多位朝廷大員遞來拜帖了。”林夕將一沓拜帖放在林夕的書桌上。
“恩,放下就可以了,不必理會他們!”林夕笑着點了點頭,並不在乎,畢竟他們並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也沒有在這個世界長待的打算,一些人情世故,他也不願意過多的摻和。
“哥哥,我感覺你最近的修爲又有所提升了,是因爲念頭通達的原因嗎?”
“恩,這兩次科考,確實是令我念頭通達了許多,已經穩固了大羅中期的修爲,這種悠然的生活,對於境界的提升,倒是比我之前苦修要快了數倍不止!”
林夕笑了笑,將手中正在作畫的毛筆放下,拉過林若的玉手,“怎麼了,自從我參加完會試回來之後,感覺你似乎有了心事,和我說說吧。”
“哥哥,你說我們真的可以永遠在一起嗎?這幾天,我總有種預感,感覺你我會再次分開,我怕,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你想多了,是不是在這個世界待煩了?若是感到煩躁了,咱們可以去其他世界逛逛,多走走,或許就不會胡思亂想了!”林夕將林若摟在懷中,撫摸着她的秀髮,輕聲安慰道。
“或許是我想多了吧。”依偎在哥哥的懷中,林若心裡安穩了許多,輕輕呢喃道。
......
諸天萬界之上,有一方神秘莫測的浩瀚宇宙,時間在那裡靜止,空間到了那裡凍結,它是這方大虛無宇宙的最頂點,是整個諸天萬界的起源,這方世界,被無數的大千之主們稱呼爲永恆聖界,是無數強者們夢寐以求想要飛昇的終極地域。
永恆聖界,星空浩瀚無垠,哪怕是吞噬星空的宇宙跟它比起來,也就是滄海一粟的感覺,根本沒有可比性。
而在這無垠的星空宇宙中,一方橫跨億萬光年的磅礴大陸,橫亙在宇宙的最中心,無數的星域圍繞在這片大陸的周圍,以它爲中心不斷的旋轉着,完全不符合科學理論,但這種情況,卻偏偏真實的出現了。
而在大陸的東方位置,有一座高達不知多少光年的巨塔,塔身閃爍着耀眼的白色光芒,跨越無盡的空間,將光芒灑遍整個大陸,哪怕是距離塔身億萬光年,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巨塔那無盡的光輝。
這裡,就是永恆聖界的最高權力中心,混元宗的駐地,混元塔,此塔的來歷無人得知,據傳在永恆聖界誕生之初,就已經存在了,而就是因爲有了這座神秘的混元塔,纔有了這方哪怕是第七步的強者都爲之震撼的無垠大陸!
這方據說連第七步大能都無法確定究竟有多大的大陸,也因爲混元塔的緣故,被永恆聖界的無數存在,稱呼爲混元大陸。無數修爲達到了極致的大千之主們,每隔數百萬年,就會有一位飛昇到這方大陸之上,被混元宗之人接引走。
這一日,在混元大陸的東方,那座似乎高度永無止境的混元塔的最頂端,第三萬六千層寶塔裡面,自成一方混沌宇宙,在這混沌的最中央,盤膝坐着一位身穿黑色長袍,長相異常俊美的年輕男子。
此人渾身被混沌霧氣所瀰漫,身周不時有一方方的大千宇宙生滅輪迴,無數的生靈,在他的心念轉動間,掌緣生滅!
“老祖,弟子在監察混元大陸天劫之時,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無盡的混沌之中,一位頭頂長着犄角的壯碩人族男子陡然間出現在這方混沌宇宙中,穿過那一個個不斷生滅輪迴的大千世界,來到了那黑袍男子的身前,恭敬的開口道。
黑袍男子聞言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充滿了滄桑氣息的眼眸中,帶着一絲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似乎只要他念頭微微一動,就可以令眼前這位壯漢魂飛魄散。
“是蠻啊,你應該知道,除了突破第九步超脫這方虛無宇宙,世上根本不可能還有什麼事情能引起我的興趣,你應該知道打擾我修煉的後果吧?”黑袍男子神色淡漠,眼眸再次緩緩的準備閉上,而身前的壯漢,身軀卻開始了緩緩的分解,或許幾息之後,此人就會徹底的湮滅一空。
“老祖息怒,弟子剛剛獲得的信息,您絕對會感興趣的!”壯漢雖然驚恐,但卻並不怎麼慌張,而是將手中的一枚玉簡遞了過去。
黑袍青年人神識隨意的一探,之後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而與此同時,那壯漢原本已經消散了近半的身軀,再次恢復如初。
“那叫做莫淵的小傢伙,現在如何了?”黑袍男子,微微沉默後問道。
“他渡劫失敗,只餘下仙道元神,寄託在了混元宗的下界令牌中,弟子也是偶然巡查之時,才發現此人的記憶中,竟然有着一位名爲林夕的年輕人,與老祖你所交代尋找之人很是相似,不過對方似乎有着至寶可以強行下界,弟子曾推算過他的位置,但卻探查不到一絲的痕跡。”壯漢回覆道。
“很好,你立了大功了!”
黑袍年輕人滿意的在壯漢的肩膀上拍了拍,隨後詢問道,“我記得你與西方十二位主宰中的毀滅主宰有仇,是不是?“
“是的!”壯漢心裡有些激動,在他看來,這次自己立下了大功,老祖這次是要親自出手擊殺那毀滅主宰爲他出氣了。
“很好,你現在就出發,前往西方,將那毀滅主宰引到那莫淵所在的地方,老祖我爲你出手一次!”黑袍年輕人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
“謝老祖!”
壯漢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在行禮之後,退出了這方神秘的混沌宇宙,哪怕他有着第六步的修爲,在這片神秘的混沌宇宙中,也感到很是難受,似乎這方混沌宇宙中的力量,與普通混沌之力有着很大的不同,但究竟有哪些不同,他一時間又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