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邦最終選擇了和奎水他們一起去,說實話,陸羽的訓練完全是按照地球特種兵的訓練來,雖然可以加強不少身體素質,可惜,不能轉化爲真正的戰鬥力,沒有太大的作用,雖然自己有戰鬥本能,但是這些本能也是需要自己經常戰鬥,在戰鬥之中自己領悟的。
可惜,在陸羽身邊,貌似這樣的戰鬥機會真的不多。倒是和這些真正的靈獸廝混在一起,說不定確實能讓自己提升,所以阿邦選擇了留下。
陸羽當然也尊重阿邦的選擇,本來兩者就沒有簽訂那種主僕條約,一直是平等的關係。
不過,臨走也要給阿邦弄好一點。
陸羽勾肩搭背的把奎水弄到一邊:“我說,老兄!我可把這兄弟託付給你了,訓練我知道肯定要受傷,肯定要刻苦,但是我的要求很簡單,不能刻意的欺負他,他實際上心智還是個孩子!”
“這不是你的靈寵麼?”奎水的眼睛有點發亮,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別人拿靈獸當兄弟的。
“靈寵,不是,我們可沒有簽訂那種過分的契約,”陸羽說了下:“我是覺得好玩,才收養了他,不過從來不把他當外人的,所以你們不要欺負他就行,回來的時候,要讓他給我平平安安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肯定不會讓他有事的!”奎水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跟你說,你要給我弄砸了,以後再也別想吃這麼好吃的燒烤!”陸羽惡狠狠的威脅到。
“我靠,”奎水驚了,不帶這麼威脅的啊:“知道了知道了,一定給你訓練好了,完完整整的給你送來!”
……
“副統領,那一隊平安回來了,一個沒少,貌似也沒有任何戰鬥過的痕跡!”助手在副統領的耳邊輕聲說到。
“怎麼回事,那邊不是說今天動手麼?讓我等好消息,這就是好消息?”副統領的臉色都變了:“給我去問問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剛剛對面發來問詢,副統領您看看怎麼回覆吧!”助手把一張紙放在副統領面前——你們怎麼搞的,我派了一個千人隊過去圍殺,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是不是你們這邊用這百人隊做誘餌?
“什麼情況?”副統領的腦袋高速旋轉,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變故存在,如果對面說的是事實的話,這就可怕了,難道這個百人隊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保鏢?那自己做的這些小動作……
“去找個理由,問詢一下,”副統領說道:“問問看他們的巡查有沒有發現什麼特殊情況!”
“是!”助手準備下去。
“等等,你別去,讓幾個千夫長去,還有別光問這一隊,這一陣子出去巡邏的隊伍都問一遍,別留下什麼疑點!”副統領喊住了助手。
……
寶象國的前線,此時幾個領頭的都非常的緊張,這次原本準備製造摩擦的,正好拿陸羽這百人隊做證據,可是現在出去搞事情的一千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怎麼都聯繫不上。
派了幾個巡查高手過去,現場有大量的血跡,但是凌亂的步法全都是自己士兵的,沒有發現別的敵人的蹤跡,除了來來往往的狼羣的足跡,可是本來這塊區域就是狼羣的聚集區,這次過去,就是準備趁着狼羣出門打獵的時間差走小道過去的,根本看不出什麼異樣。
此時寶象國的統領正焦急的在大帳裡面走來走去,一個黑影匆匆的出現在門口:“統領!”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統領的焦急溢於言表。
“還是沒有發現!”黑影低下了頭。
“一個精英千人隊啊,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大唐那邊也沒有大規模調動的痕跡?”
“沒有,大唐那邊一切正常,每天派一個百人小隊出來沿着防線區巡邏一圈,沒有任何異動!”
統領癱坐在地上,一千個精英士兵,不明不白的失蹤了,這個罪,自己得背啊,總不能說是上頭的人指示的吧,當然,統領還抱着最後的希望:“把所有探子撒出去,給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
“將軍!”放光的狼又冒了出來,找到了狼將軍:“今天煩死了,一大堆小蟲子跑來我這區域內,這裡翻翻,那裡找找,要不要把他們全部幹掉?”
“哪邊的人?”狼將軍問道。
“寶象國的,”發光狼想了想:“恩,我確定!”
“大王他們只是讓我們不要搞大唐那邊的士兵,沒說不讓我們搞寶象國的,這麼多小蟲子,是他們主動來惹我們的,索性全給他們幹掉!”狼將軍說道。、
“好嘞,我安排兒郎們練練手,這些小蟲子分的比較散,我就不出馬了,大王說最近呢讓我們加強練兵,這次正好是個機會!”發光了領命下去了。
很快,那片從林傳來了此起彼伏的狼吼聲,還有各種打鬥爆炸聲,一個個大唐的探子沒有辦法,都穿上的晶鎧,可惜狼羣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從四面八方圍追堵截,這些探子平常打探技能滿分,可惜,在這種突如其來的大規模戰鬥的時候,最關鍵的是,還沒有地利優勢,幾乎是瞬間就被消滅了大半,最後僅有兩個人仗着晶鎧的性能,逃出生天。
當統領看着回來的兩個探子,身上還帶着傷,而那片森林基本已經恢復了本來的平靜。
他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前,就說了兩個字:“完了!”
對於寶象國而言,現在確實想要高一點類似大商和大周那場摩擦,這樣才能名正言順的和大唐搞事情,當然,這些事情上場肯定會授意的,如果做成了,肯定是有功,做不成,那就是過了。
因爲寶象國還不像大商一樣,對大周同仇敵愾,寶象國國內還分了三派,這個精英士兵失蹤事件,正好成了反對派攻擊激進派的藉口。
當然,激進派的處理方式簡單除暴,直接把所有的行爲變爲了統領爲報私仇的個人行爲,一切行動由他全權負責,一顆沒有多少分量的人頭落地,堵住了反對派的悠悠之口,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