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嗎?”
‘特殊’病房裡,風焱穿着拘束服,穿上拘束服的他,被強行兩手呈一個擁抱的姿勢,綁在椅子上,劉錚對他已經夠客氣的了,沒有把他的嘴也封住。
風焱淡定的說道:“眼鏡兒,你這麼報復我,有什麼意義呢?”
劉錚推了推眼鏡說道:“你小子別跟我東岔西岔的,你知不知道,廁所那個傢伙,現在要告我們醫院啊!”
風焱不屑的嘁了一聲說道:“那傢伙根本沒受傷,無非就是身上沾了些屎而已,訛人嘛這不是。”
劉錚強忍着幹掉風焱的衝動說道:“那tm叫一點屎?那傢伙從廁所出來後,直接跳進旁邊的人工湖裡,整整洗了3個小時都沒上來,說怎麼洗也洗不乾淨啊混蛋。”
就在昨天,風焱偷溜出了醫院,在醫院附近不遠處的一個男廁所裡搞了點小事情,他找來一個啤酒瓶,在裡面裝了一些自己配好的鹼性化學元素,風焱配的這些化學元素遇水會迅速膨脹、爆炸。
他將這個啤酒瓶插進廁所大便池裡,由於那個廁所是一間非常老舊的廁所,下面直通發酵池,糞便一般都有人定時過來拉走,做土地肥料,所以致使大便池裡的屎尿常年都有半米來深,風焱的啤酒瓶順利的插了進去,露出半截啤酒瓶的身子在外面。
過了一會兒,一個過路人進來上廁所,看見大便池裡有這麼個露出半截的啤酒瓶,一時玩心大齊,瞄準了之後,朝着啤酒瓶口尿了進去,結果啤酒瓶劇烈的震動,那哥們兒當場就傻眼了,沒等他反應過來,啤酒瓶當場爆炸,掀起了狂濤屎浪,那個傢伙整個身體有三分之二處面積被屎擊中,還都是大塊兒的,噁心的他立刻衝了出去,跳進了就近的人工湖裡,死也不肯出來,說自己怎麼也洗不乾淨。
“其實我也不瞞你眼鏡兒,我是在做一項社會學的研究,這項實驗就是想證明一下,男人在尿尿的時候,是不是真的是最無聊的時候,因爲只有無聊,他們纔會想着乾點別的什麼事情,小時候我們尿尿時喜歡用尿液畫圈或者寫字,長大後由於社會環境以及身份的不同後,這樣的事情迫使我們無法再做下去,但我相信,埋藏在心中的無趣,不會就此打消。
所以這次我選擇了一個試探性的實驗,用酒瓶來驗證,男人無論在什麼年齡段,在尿尿的時候,依舊是玩心最大的時候。”
風焱一本正經的說完,儼然一副科學家嚴謹的模樣。
劉錚氣的牙癢癢的說道:“你特麼弄這種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實驗頂個蛋用啊?還有啊,你實驗就實驗,你非得在瓶子裡放那種玩意兒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會死人的啊!沼氣如果被引爆的話,你一個精神病是不用擔責任,我特麼就慘了。”
風焱憐憫的看着劉錚說道:“你的邏輯思維實在太差勁了,你一情緒化就會失去應有的理智,你想想,我如果不在瓶子裡放點東西,讓瓶子弄出點動靜來,怎麼知道進去的那個傢伙有沒有朝着啤酒瓶裡尿尿呢?”
劉錚氣極反笑的說道:“那我還要謝謝你嘍?”
風焱搖搖頭說道:“不用那麼客氣,我對瓶中那些化學元素的量,掌握的很到位,不會炸死他的,也不會引爆沼氣,爆炸只會發生在酒瓶的下半部分,最多屎被炸出的多一些而已,那個傢伙也真是的,屎有那麼可怕嗎?”
劉錚起身說道:“你給我好好反省,什麼時候我對你的觀察結束,並且認爲你狀態穩定的時候,你才能從這裡出去,才能卸下拘束服,我懶得跟你廢話。”
說完劉錚就離開了病房,將門反鎖之後,對看門的壯漢說道:“大牛,看好他。”
大牛點點頭,劉錚就離開了。
這件事情確實弄的有點大,警方通過監控最終追蹤到了風焱,並且看到他回到精神病院,從而才找到了他,爲此醫院飽受了很多社會壓力,附近的居民都開始質疑醫院的看管力度,精神病院看不住精神病人,這特麼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而劉錚作爲風焱的主治醫生,被院長狠批了一頓。
其實劉錚也特別委屈,風焱那小子什麼本事,很多人都知道,他想隨意進出醫院,簡直太簡單了,總不能每天把他綁着吧,但醫院可不管這些,只要病人出問題,就是主治醫生的問題。
“混蛋,你犯事兒就犯事兒,沒弄出人命你不會避着點監控回來啊,這小子絕對是故意整我的。”
劉錚一邊走一邊捏緊手中的筆,氣憤的想着。
在他看來,風焱完全有着可以坑完別人不留一絲證據的本領,他也可以輕易避開所有監控回到醫院,但這小子偏偏不這麼做,愣是讓監控拍着他回到醫院,結果惹來了大麻煩。
“劉醫生,有個直播網站的人想見你和風焱。”
一名護士看見劉錚後,趕緊上前說了這句話。
劉錚不耐的擺擺手說道:“說了這類人再過來一律不接待的,怎麼還跟我彙報。”
自從風焱拿到對抗賽第一名後,就不斷的有直播網站的人找上門來,意圖和風焱簽約,提出的待遇相當豐厚,甚至有一家直播網站開出了八位數的年薪,要知道對一個從來沒有露過面的直播新手,直接開出八位數年薪,實在太不可思議的,那家直播網站就是看準了風焱所能帶來的巨大市場,不惜代價也要拿下。
但這些都被劉錚一一拒絕了,他又不能說風焱是個病人,這樣一來如果被外界知道,精神病醫院還讓病人玩兒全息遊戲,又得爆出個大新聞,很多事情,他和醫院都不便和外界多說什麼,風焱確實是個非常特殊的病人。
“院長也在,這次好像還來個領導,陪着那個直播網站的人一起呢,院長也讓你過去。”
護士說完就離開了,風劉錚皺眉自語道:“搞什麼,爸又不是不知道情況,有領導過來咱們也不可能讓風焱來做直播的啊,萬一那小子在直播間散步什麼謠言,或者搞什麼邪教儀式,那影響得有多惡劣啊。”
嘴上這麼說,劉錚還是朝着會議室走去,一進會議室,就看見他爸,也就是院長,和一名一看就是領導的人親熱的攀談着,而這位的右手邊,坐着兩男一女,兩個男人都是正式打扮,大約30多歲,而那個女人則約20多歲,畫着淡妝,雙馬尾,一身藍白連衣裙裝扮,半分cos趙靈兒的裝扮,模樣俏皮中帶着一絲冷峻,可愛裡還有一絲曼妙,實在爲不多見的可人兒。
劉錚看着這個女人,雖然不認識,但居然有些似曾相識。
見劉錚進來後,第一個打招呼的,是這個女人。
“你好,劉醫生,我是趙菲兒,是‘草莓直播’的一名主播,遊戲id:八千流。”
八千流說完,開心的笑着伸出右手,眼中閃着亮晶晶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