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得喝酒,我還是老實點先把更新放出來吧,別又喝多了更不了)
“ok,那麼先從針線包這層開始好了。”
打開第一層抽屜,裡面非常零散的放着許多小小的針線包,每個約銀行卡一般的大小,白色塑料硬紙板包裝好的,上面沒有任何文字,數量約二三十個,風焱隨意拿起一個拆開,發現裡面有一個繞線紙板,上面繞着4種不同顏色的棉線,分別爲黑白紅黃,另外還有兩顆小鈕釦,顏色爲黑白各一顆,以及一根繡花針,非常簡單的針線包標配,東西雖多,但都很袖珍,不佔地方,整整齊齊的被包在塑料紙殼中。
風焱思考了一會兒,不得要領,又拆開了幾個針線包,發現裡面的東西和第一個拆開的一模一樣,就沒再繼續浪費時間了,取出一個放進自己的褲子口袋中,就將目光轉到了第二層抽屜上。
打開之後,裡面的東西稍微多了一些,與第一層不同的是,這層抽屜中有長方形硬紙盒包裝好的牙具,也有火柴盒大小包裝好的浴帽,還有圓形的香皂,用不透明白色塑料紙包好的,這些包裝也皆爲白色,沒有任何酒店的印字以及標識。
風焱將牙具打開,裡面是包裝好的普通劣質一次性牙刷以及附帶的超小型牙膏,浴帽盒中也僅有一隻塑料的浴帽,透明的那種,而香皂被風焱打開後也是非常普通的一塊圓形香皂,上面沒有刻字,氣味也沒什麼特別的。
“有點意思,明明x先生和系統都給予很明顯的提示說這裡會有線索,但偏偏目前爲止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非常的正常,沒有一絲奇怪的地方,這恰恰是非常不尋常的。”
風焱看着眼前的塑料小櫃子以及兩層已經被他打開的抽屜,這些東西好像在嘲笑他一般,他嘴角微微上翹,並沒有氣餒,將浴帽、香皂和牙具各取一份放進褲子口袋後,蹲下打開最後一層,也就是底層那個放拖鞋的抽屜。
第三層打開後,出乎意料的,抽屜中僅有一雙一次性拖鞋,風焱將這雙拖鞋拿起來,快速撕開外面的塑料包裝,將兩隻拖鞋拿在手中,仔細檢查起來。
這兩隻拖鞋依舊非常普通,是酒店中常見的那種一次性的布制拖鞋,風焱來回看了一遍,沒有什麼特別的,但他堅信線索肯定在這雙拖鞋之中,於是又檢查了一遍,在他檢查第二遍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剛剛由於觀察過快所漏掉的重要細節,以及一些蛛絲馬跡。
這兩隻拖鞋的鞋頭非常單薄,僅爲一層布,但鞋底卻非常的厚實,要知道,一個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是和它的檔次掛鉤的,如果是高檔酒店,肯定會選用鞋頭部分較厚的布料以及厚鞋底的拖鞋,說的直白一些就是比較下本兒。
但要是檔次比較低的酒店,以及一些快捷酒店,則不會那麼下本兒,他們會選用薄鞋頭,甚至只有一層布的鞋頭,當然,鞋底也會選擇哪種幾乎只用一層薄布包裹着一塊硬紙板材質的鞋底,這樣的鞋底踩在大理石質的地面上,都能感覺到來自大理石地面的涼意,可想而知得有多薄,多麼節省開支。
但這雙拖鞋卻採用了薄鞋頭,厚鞋底的搭配,可謂非常反常。
風焱本着不符合邏輯的事情,一定有它的原因的態度,拿着拖鞋乾脆坐在地上仔細看了起來,整個鞋底的幫子是用一圈黑線將鞋底與鞋身連接到一起,風焱發現鞋底邊其中一處位置的黑線有些起毛了,看起來非常像一處線頭,他立刻將針線包中的繡花針拿出來,用針尖輕輕的挑那處發毛的黑線,只幾下的功夫,那處發毛線頭就被他挑了出來,風焱順着這處線頭一扯,非常輕鬆的就將鞋底一圈的黑色縫製線全部扯了下來,至此鞋底的一半與鞋身分離了。
風焱觀察了一下一半的鞋幫子以及另一半與鞋身連接處的空當,本以爲這裡面肯定藏着某些重要物品,但風焱卻意外的發現,鞋底之中居然什麼也沒有,純白色的拖鞋,純白色的鞋底,沒有任何線索。
風焱笑了笑,自語道:“很好,我喜歡,這很困難模式。”
他並沒有火大,也沒有放棄,而是選擇繼續觀察鞋幫子被黑線縫製的邊緣區域,終於,在鞋跟部分的連接處,他發現了一些信息。
此時上鞋跟的斷接邊緣出現了一行很古怪的字母,這些字母好像缺少了一部分,使得風焱無法判斷出這些字母的含義,風焱看了幾遍之後,判斷出,這是一個單詞,但好像缺少了下半部分。
就像一個‘呂’字被攔腰砍成了兩半,此時你只能看到上半部分的一個‘口’字,如果你確定這是一個不完成的字,就必須得找到‘呂’字的下半部分,將其上下拼接起來,最終才能得到一個完整的‘呂’字。
英文單詞被攔腰砍掉之後更加難辨識,隨意看上去根本就像一段無法理解的代碼,但這依舊沒能逃過風焱的觀察。
“剛剛黑線沒拆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這些殘缺的單詞,現在黑線一拆,這些玩意兒反而冒了出來,是黑線掉色嗎?”
風焱自我開了個較冷的玩笑,順手就抄起另一隻拖鞋,以同樣的方式將另一隻拖鞋的黑線也拆開了,不出意外的,這隻拖鞋的鞋幫子連接處也出現了類似的腰斬單詞,只不過這次的腰斬單詞出現的位置,在下鞋跟連接處。
風焱立刻將這隻有腰斬單詞的下鞋跟,拿到剛剛那隻上鞋跟有腰斬單詞的拖鞋邊,試圖將這上下兩部分拼接起來,因爲這兩隻酒店用一次性拖鞋,是不分左右的,所以完全不必擔心不匹配的狀況。
本以爲可以輕鬆得出完整的單詞,但風焱卻發現,上下鞋跟處無法嚴絲合縫,而被腰斬的上下單詞在沒有嚴絲合縫的情況下,依舊無法得出完整的一個單詞。
風焱再次將針線包拿出來,冷笑着說道:“有點兒底線吧混蛋,這麼玩兒,會把很多玩家玩兒瘋掉的。”
接着挑出一圈白色細線,開始縫這本來並不匹配的下鞋跟和上鞋跟連接整個拖鞋的部分,風焱一邊縫還一邊罵罵咧咧道:“什麼鬼遊戲,還得讓玩家秀一手針線活兒,怪不得那麼多人無法過這種困難模式,這是要求玩家十項全能啊我去。”
好在風焱平時有自己縫補自己衣服的習慣,病號服破了他總是不換新的,說自己身上這件穿的有感情了,破了就補補,還曾經幫隔壁病房的老李割過闌尾,從麻藥到手術全程以及縫製傷口,都是他一個人完成的,積累了一次寶貴縫製的經驗。
後來這事兒震驚整個醫院,誰也不知道風焱是從哪裡搞來的麻藥和手術刀,院長差點被風焱嚇死,直接關了他一個星期的禁閉,後來爲老李完整的檢查了身體後,發現手術非常成功,風焱也沒有放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在老李的肚子裡之後,纔將風焱放了出來,劉錚被院長……也就是他爸,罵的狗血淋頭,還扣了他一個月工資,氣的劉錚都想把風焱的藥換成老鼠藥。
縫製上下鞋跟的時候還得有點技巧,要稍微的將上下銜接處多縫進去一些,只有這樣,才能使上下的腰斬單詞更加貼近一些,才能看到最終的完整單詞,這些在風焱領悟縫合傷口的寶貴經驗後,變得沒那麼難,但要是從來沒做過手工活的傢伙,恐怕就不會那麼容易做到了。
經過兩分鐘的縫合之後,風焱成功將上下鞋跟的銜接處多縫進去一部分,至此他所看到的腰斬單詞正好完整的出現在鞋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