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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掌相撞。
“嘭!”巨響震天。
第五級宗師的一擊豈是易與,秦陽這一拳已竭盡全力,依然被‘浪’濤般雄厚的掌力擊得腳步踉蹌,退出數丈才勉強穩住身形,只覺得‘胸’腹間氣血翻涌得厲害,喉頭一甜,噴出大口鮮血。
月兒、星兒、夕嵐、李師師等人同時驚呼着撲過來相救。
紅梅師太右掌一揮,意發並行,無數劍氣急‘射’而出,月兒等人只得回劍抵擋,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紅梅師太已衝近秦陽。
她這次惱到極點,舉掌便朝秦陽的腦袋拍下,要親手將他擊斃。
紅‘玉’大驚失‘色’,不顧一切地撲在哥哥身上,以自己嬌小的身子護着他。
紅梅師太收掌喝道:“紅‘玉’,讓開!”
紅‘玉’跪在地上,流着淚道:“師父,弟子願以‘性’命換他的‘性’命!求你饒過哥哥的‘性’命!!”
“紅‘玉’!你……你怎麼還不明白?這畜生竟明知你是胞妹還打你的主意,簡直禽獸不如!”
聽着師父一而再,再而三地說哥哥的壞話,紅‘玉’心裡忽然騰起一股說不出的怒火,要不是她從小就習慣了聽師父的話,差點就要出言反駁。
她咬着薄‘脣’,耳邊彷彿又迴響起昔日與哥哥被困在深山石‘洞’時,哥哥曾說過的話:“爲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看法?別人知道我們三兄妹多少事?他們知道我們是怎樣度過童年、結下多麼深的感情?”
這兩三個月來。與哥哥出生入死、共同生活的點點滴滴齊齊涌上心頭。
在這一瞬間,紅‘玉’忽然明白到當時哥哥的心情。
兄妹在一起會受盡世人嘲笑、被世人排斥。但又有什麼關係?旁人又理解我和哥哥的什麼事?哥哥剛纔明知我是妹妹,卻依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向我表明心情。難道我樑紅‘玉’便一直膽小地縮在哥哥背後?
聽着紅梅師太還在喋喋不休地說着秦陽的壞話,紅‘玉’再也忍不住了。
“我明白!”
她‘激’動地仰起小臉蛋,淚流滿面地大叫道:“哥哥是怎樣的人,我比誰都要明白!沒錯,他很‘花’心,而且最擅長用‘花’言巧語來討‘女’孩子歡心,但他重情重義、敢作敢當,他爲了我和姐姐們可以連命也不要、放棄一切世俗名利財富!或者你們認爲他不顧人倫綱常、不知廉恥,但……”
說到這裡。紅‘玉’拭去淚珠兒,嘴角泛起一抹驕傲的笑意:“但在我眼裡,哥哥纔是最勇敢、活得最真實的人!就算世人都唾罵他,我都會以他爲榮!”
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周圍所有人都呆住了。
寂靜的空氣中,紅‘玉’微帶顫抖的聲音在風中飄‘蕩’:“若非哥哥是這樣的人,我……我又怎會明知他是我哥哥,卻依然無法抑制地喜歡上他?”
紅梅師太終於回過神來,她氣得渾身顫抖:“胡鬧。你纔多大,懂什麼情情愛愛!你不過是被這畜生的‘花’言巧語騙了!你讓開,我要殺了這畜生!不然我連你一併殺了!”
她舉起手掌,只要一掌拍下。紅‘玉’和秦陽必死無疑。
紅‘玉’倔強地搖頭道:“那師父你先將我殺了吧!”
她回過頭,深情地望了哥哥一眼,堅定道:“不然哥哥死了。我也不會獨活!”最後一句話說得斬釘截鐵,聽得在場衆人心頭一震。
紅梅師太望着愛徒倔強的俏臉。一時不知所措。紅‘玉’是她一手養育‘成’人,早已成爲她生命裡最重要的存在。更知道這個‘性’情耿直的小姑娘說得出便做得到。
她長嘆一聲,放下手掌,彷彿蒼老了十歲:“唉,孽緣!真是孽緣!你現在就隨我回去出家,今生今世不許再下山來!若你做得到,我便不殺這秦陽。”
秦陽剛纔一直在運轉丹功急速修復受傷的五臟六腑,聽着紅‘玉’的深情告白,他感動得熱淚盈眶,什麼兄妹、什麼血緣關係,他全都拋到腦後。
此刻站在他身前的是紅‘玉’,那個他最喜歡的那個倔強、老實、莽撞卻又無比純真自然的紅‘玉’!
秦陽一咬牙,也顧不上傷勢未痊癒,手臂撐地,身形已騰空而起,落在紅‘玉’身前,瞪着紅梅師太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誰也別想帶走紅‘玉’!”
雙手一震,掉在地上的湛藍快刀與紅‘玉’宛如有生命般齊齊跳起,躍入他的手中。
森寒慘烈、一往無前的刀氣再次噴薄而出,向四周蔓延。
月兒等人對視一眼,各‘挺’寶劍將紅梅師太團團圍住。
紅梅師太大怒,眼看一場不死不休的大戰又要開展,忽然聽得一陣長笑聲響起。
“敢愛敢恨,好!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天衝有個好徒兒啊!”灰影一閃而至,秦陽和紅梅師太的中間已多了一名灰袍老道。
秦陽、月兒、星兒驚喜喚道:“師父!(道長師父!)”
來人正是久未謀面的天衝道長!
天衝道長滿面塵灰,風塵僕僕。他朝秦陽三兄妹微微點頭後,轉過身子,正對着紅梅師太。
“是你?”紅梅師太的瞳孔驟然收縮。
天衝道長眼裡閃過複雜至極的感情,沉默好一會才問道:“紅梅,近來可好?”
“我怎樣與你無關!”紅梅師太臉冷如霜:“你竟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三十年未見,你的脾氣還是一點沒變。我閉上眼睛,還能清楚想起你當年仗三尺青鋒、睥睨天下羣雄的風采。”天衝道長神‘色’一黯,嘆道:“但轉眼三十年過去。你我都老了。”
“三十年……原來都已經三十年了?”紅梅師太目光微垂,很快又繃緊臉冷冷道:“少廢話。快滾,我不想見到你!”
天衝道長鬚發都沒認真打理。配上他一身灰袍,更顯得落拓異常。他嘆口氣道:“我知道你還恨我。”
“恨?你有什麼值得我恨?”紅梅師太冷笑起來:“你我早已恩斷義絕,我爲什麼要恨你?”
“紅梅,我……”
“你滾開,我沒空和你胡扯,你若要替你徒弟出頭,我便連你也一起殺了!”
天衝道長苦笑道:“我過去不是你的對手,現在更不是你的對手,你要殺便殺。我這老頭也沒幾年活了。只是求你看在過去的‘交’情上,聽我幾句話……”
“‘交’情?”紅梅師太怒目而視:“世上怎麼有你這樣厚臉皮不要臉的人?當年是誰割袍絕‘交’、劃地爲界,要與我恩斷義絕的?”
天衝道長神‘色’更加黯然:“紅梅,當年之事確是我做錯了,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後悔……”
“錯?你有什麼錯?”紅梅師太又冷笑道:“你是堂堂天道‘門’的大弟子,武學名宿逸空道人的得意愛徒,而我不過是爲正道人士所唾罵的魔‘女’、殺戮無數,本來就沒資格與你談什麼‘交’情。你聽從師命與我割袍絕‘交’,做得極是英明正確!”
天衝道長眼裡染滿了痛苦:“當年我心‘胸’狹隘。知道自己習劍的天份不如你,因而自卑而膽怯,也不敢違抗師命,不敢與世俗愚見抗爭。結果辜負了你的一番情義……唉,我,我對不起你。”
“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紅梅師太別過臉道:“你我已形同陌路。不必再談往事。”
“我也沒奢求你的原諒,只是當年的‘魔‘女’劍’敢愛敢恨、敢於蔑視世俗之見。何等的灑脫、何等的風采,怎麼到現在反倒不如當年了?”
紅梅師太一下子回過臉。怒道:“你說什麼?”
“我徒兒頗有你當年的行事風格,讓我這老傢伙既覺得炫目,又自嘆不如。你倒成了當年我師父一樣的人物,要‘逼’你徒兒與我徒兒一生不能相見。難道你還想像你我這樣的悲劇重演?”
“秦陽和紅‘玉’是兄妹,怎能與你我相提並論?”
“兄妹?”天衝道長指着秦陽和紅‘玉’道:“他們的父母都不在了,在場所有人又都不確定紅‘玉’的身世,就憑憶想猜測斷定他們一定是兄妹?”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就算他們真是兄妹,他們要一起,礙着誰了?害着誰了?你別告訴我這於禮法不合。當年魔‘女’劍的種種傳奇經歷中,離經叛道的事還少麼?”
“我早非昔日蕭紅梅,何況這涉及到人倫綱常……”
“紅梅,你我都要老了,能再活多少年?若他們真要在一起,等你我歸於塵土後照樣會在一起,豈是你我能阻止的?”
紅梅師太一怔,又望了眼紅‘玉’和秦陽,見兩人雙手緊握,似乎再沒什麼力量能將他們分開,不由暗暗道:“這天衝說得倒有道理,紅‘玉’姑且不論,秦陽說不定真會不死心,一直糾纏紅‘玉’。但現在紅‘玉’被他‘蒙’騙得很深,我殺秦陽不得。好,我來招‘拖’字訣,秦陽身邊美‘女’這麼多,說不定很快就淡忘了紅‘玉’。到時紅‘玉’看清秦陽的真面目,自然死了這心思,避過這‘大劫’!”
紅梅師太沉思良久,才冷冷道:“紅‘玉’現在還小,先隨我回山。五年後,若是你們兩個還沒淡忘彼此,我自會讓你們見面。紅‘玉’,秦陽,你們可願意?”(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