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走爲上計
其中一人就着燈光把我打量了一番後,那臉上的笑就邪氣了,拿肩膀頂了頂身旁的人問:“是不是你讓黃毛找的妞啊,長得倒是不錯,正好老子手氣不好,去開個房瀉瀉火。”接而旁邊的人就鬨笑起來。
要說不惱,那是假的,可惱歸惱,必須還得憋着氣,趕緊脫身才是。我低藹了頭,丟了句“我不是你們要的人”就從他們中間的縫隙,想鑽出去。但只鑽出半個身體,就被人一手抓住,那人陰笑着道:“小妞,別跑啊,跟爺玩玩。”
一股子汗臭味從對方身上撲鼻而來,我頓時忍不住作嘔,用力甩開他的手,快速往前走。那人被落了面子,頓時大怒:“臭娘們,給臉不要臉!”三步併成兩步就要來抓我肩膀,我一個矮身,躲過了他那一抓,男人愣了愣,不信邪的又探手過來,我往後沉退一步,又一次躲開對方的攻擊。
後面圍觀的漢子開始嘲笑:“於老三,你是不是搞不定啊,搞不定就喊哥們幾個一起上。”那被喊作於老三的男人一聽,面色更怒了,嘴上嚷着:“誰說我搞不定的,等我把這娘們拿下後,兄弟們一人來一炮。”說話間雙手向我抓來,目標正好是我胸部。
本身聽着那穢語我就已經動氣,再見如此下流的手段,更是怒意氾濫,把之前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給拋了個空,在於老三手即將伸到的瞬間,擡起右手肘就撞擊過去,擋開了那對魔爪,又凌空切入,手指捏上對方手腕,清脆的骨骼聲響,接着就是鬼哭狼嚎的痛呼。
想我一個單身女子在外遠遊,要是沒點防身術哪裡敢?雖不是什麼高手,但對付一兩個流氓還是能頂事的,尤其像這種賭徒,徹夜豪賭,疲憊不堪,根本就是四肢無力的種。所以在扭曲了對方手腕骨後,擡腳就照對方肚子一踢,將人給踹翻在了地。
本在後面看戲的那幾個漢子一看情形不對,紛紛變了臉色向我衝來,我心中暗暗叫糟。對付一兩個還行,可這裡有四五個,我不是成龍,哪裡能應付得了。這不在踢開其中一人時,肩膀上被另外一個人的拳頭砸中,疼得我半邊身體都麻了。
眼見今晚這頓揍我挨定了,忽然不知從哪傳來尖利的聲音:“要死啊,三更半夜打架,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報110了。”所有人都頓住,我見機不再來,推開身前的人,就跑了出去。雙拳難敵四手,三十六計走爲上計永遠都是至理名言,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遠遠的,把咒罵聲拋在了身後,但那幾個人到底是沒有再追上來。跑了好一會,覺得夠遠了,才急喘着氣停下來,額頭和背上沁出了汗。至此深夜我再不敢逗留街頭了,看到前面有個網吧,略一遲疑就走了進去,兜裡面還剩了十幾塊錢,包個通宵應能支撐過去。
就是在前臺登記時,問我要身份證,我假意在口袋裡摸了摸,然後一拍腦袋道:“啊呀,忘在家裡那件外套裡了。小妹能不能通融下,改明來的時候一定記得帶上。”
坐在吧檯後面的是個學生妹,臉上甚是犯難地看着我,這時旁邊走來個年輕男人,他把我打量了下,就對那小妹道:“給她開個機器吧。”我連忙衝他們道謝,心知對方看我是女的,纔沒堅持要證件。
等坐進機子裡後,等待開機的那一會,我腦子裡把剛纔的事過濾着,屏幕亮了後,盯着上面n多個圖標,有些發愣。已經多久沒有上網了呀?對了,在網上給林妙妙留言,不知道她能看到不。
可是我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自己企鵝號的帳號密碼來,倒是林妙妙的網名是記得的,叫“煙花迷離”,只能重新申請了個,可一搜索,竟是有好多個叫煙花迷離網名的人,我頓時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