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周曲建站立臺中,等待着有人上來挑戰。臺下人羣中又有一個女孩兒飛身上臺。白衣愣住,等他緩過神來,身邊的玲兒以在臺上,再叫玲兒下來好像不太合適了。白衣無奈的笑了一下,也只有讓玲兒去玩兒會兒了,讓她也鍛鍊一下。
玲兒直接來到擂臺中心,自報名號:仙劍、玲兒。周曲建正要說什麼,玲兒以先說了句:“請”話音剛落,玲兒以退開兩步。周曲建也含笑說了聲‘請’。玲兒背上的寶器、靈劍以出鞘,進步衝刺。周曲建忙閃身避開,再回身銀色大劍以橫斬而來。玲兒開始也不願和他拼力,只是身形靈巧的閃開,揮劍再攻來。兩人在臺上以招式來鬥戰,這也比那硬拼力量來的兇險。場中劍影翻飛,臺下叫好聲時時想起。
白衣看玲兒鬥戰,心裡也有了底,玲兒以前也沒少和人比武,從她應變上也可以看出一些,再加上玲兒的力量以在70以上,白衣也懶得擔心,樂得個看玲兒表演。
一會兒工夫,臺上鬥戰以過六七十劍,玲兒的力量好似還高那周曲建一些,招數也相比更犀利。直到百劍已過,玲兒才用運險招,自控應變一掌將周曲建推飛。臺下叫好聲良久不絕,白衣也自是替玲兒高興!
周曲建過來向玲兒說了幾句恭維話,回到了白玉平臺上。臺下這一時便無人再上來。玲兒在臺上向着白衣這邊笑着,也在等待着再來挑戰者。
白玉平臺上的劉曾和中年人小聲嘀咕了兩句,劉曾以飛身下臺,來到玲兒這邊。玲兒向劉曾抱拳,劉曾先是跟玲兒客套了兩句,這才大聲又報了一遍名號,最後向玲兒說:“既然沒人再上臺挑戰,那只有我迎戰了,你如果能接我一百劍,一切寶物就屬於你了,你便是神劍門四大護法之一。”
玲兒聽了這話,雖對寶物有心,可現在也不強求了,她不會留下來做什麼護法,再說她心中也清楚,剛纔贏那周曲建以費了大勁,人家掌門出馬了,自己還能敵得過嗎!玲兒既然上來了,也就不能再轉身下去,總呆比劃兩下吧,可要是比劃就呆盡力。玲兒也擔心被人家打下臺,不由得看看那邊的白衣,頓時把那害怕一掃而盡,嘴上可還是呆客氣一下,便向劉曾說:“我打不贏你的,只是請你別傷了我。劉曾笑了一下,接說:“開始吧。”
玲兒以退開兩步,劉曾也退開,兩人這才進步、拼鬥起來。
臺下、白衣看着臺上的拼鬥,心知劉曾的力量可比玲兒高了許多,而且他的打鬥經驗也要比玲兒多,劉曾的招式中長夾雜着自我控制的出招,沒有無數次的打鬥,一般人都只是電腦自控出招,只有反應奇快,經過很多打鬥之人,才能將自我控制的招式用的及時、用的出招便能制人。白衣心中尋思着,不由得替玲兒擔心起來,眼睛也始終不離開玲兒身影。
白衣尋思這會兒,臺上的鬥戰已過四十多劍,劉曾也是試探玲兒的身手,這時已開始盡力。劉曾仗着力量強大,一劍盪開玲兒的靈劍。玲兒兒身隨劍動,向後退開。劉曾挺劍追刺,玲兒倒退中,見劉曾追刺而來,急忙倒躍而起。劉曾反應奇快,即時變招。進步、飛身左手一伸以在半空中抓住玲兒的腳踝,玲兒驚呼中彎腰,一劍下斬。劉懷好似早料到玲兒有此招,右手的寶劍一橫向上封擋住玲兒斬下之劍。口中喊了聲:“下來。”
玲兒被劉曾硬生生的墜下來。身體一時便失去了平衡,劉曾向下拉玲兒時便帶有甩力。玲兒向後落下,身子不免就被甩力作用,上身前傾。劉曾乘玲兒身形不穩時,用了一半的力,將玲兒推得驚叫着倒飛出去。聲落玲兒兩腳踏地卻爲站穩,坐在地上。白衣本已擡手,可心中卻是猶豫,劉曾也沒有傷玲兒的心,自己若是冒然用流光指傷了劉曾,那別說人家神劍門不依,勢必要亂打一場。便是自己也背不起那偷襲之名,被人一說道、丟人吶!好在白衣這猶豫的檔口,一切都以成定局。
白衣在臺下看着玲兒,示意玲兒下來。玲兒在臺上瞪着白衣。劉曾以賠笑過來,忙問玲兒:“你沒事吧?”玲兒以起身,劉曾也記得玲兒自報的名號,向玲兒和氣的說:“玲兒、你的力量很高,來我們神劍門吧,我們給你獎金,還有護法之位。”
玲兒也沒理會劉曾,還是瞪着白衣,她覺得白衣沒幫她,讓人把她欺負了,心裡一時委屈的直想哭。便沒好氣的大聲說:“我纔不稀罕呢!如果你能接他五十劍,給你做丫頭都行。”
白衣見玲兒這火氣是發的大了點,但也不能不講理啊!衝誰都發脾氣,總不能自己真的上臺把人劉曾給打一頓吧。白衣向臺上的玲兒大聲說:“玲兒、下來吧!”
玲兒也不聽白衣的了,衝着白衣說:“你上來。”
玲兒這話一出,白衣可就更覺得尷尬了,上去也不行,不上也不行,這讓白衣忽然有點厭惡玲兒的小性子了。劉曾這時也不惱恨玲兒,向臺下人羣中挺顯眼的白衣說:“忙什麼呢,上來比一場吧。”
白衣見玲兒還是瞪着他,也沒個要給自己臺階下的意思。白衣乾脆也急了!衝玲兒便說:“你連飄香丟那點溫柔、大方都不及,不走你就給人家當丫頭吧”白衣說完便擠進人羣中,向外面擠去。
玲兒卻呆住了,愣了片刻,眼淚就掉下來了。白衣早就在人羣中擠沒了。片刻玲兒才流着淚黯然的下臺去了。劉曾也勸了兩句,玲兒以丟了魂兒似的,哪裡聽的到他說話。白衣沒頭沒腦的走了半天,直來到娛樂區外圍的一家酒樓,白衣進了酒樓坐下,早有女孩兒過來問:“大俠要什麼酒和水果?”
白衣隨口說了句:“最好的!”
女孩兒笑應着,去取酒和水果了。
片刻工夫,一等的酒以端上,水果也是晶瑩剔透。女孩兒還問了句,要看歌舞嗎?”
白衣哪裡還有那消遣的心思。便隨口說了句:“不用了。”
女孩兒頓了一下,本欲說出:歌舞免費的,可她看看白衣的神情,也沒再說什麼,過那邊去了。
白衣取出神杯,自斟自飲的品味着。
電腦外:“風的口中甜味滿懷,鼻息間清香宜人,可白衣卻沒心思在這美妙的奇蹟上!只是把頭低着,說不出的那份沉悶。此刻腦海中滿腦子閒逛着玲兒的身影、笑貌。嫦娥、紫霞丟在了北城,飄香丟在了太平之城,現在倒好,把個唯一帶出來的玲兒也弄丟了。玲兒是有一點小性子,可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的,還真和人家一個小丫頭置起氣來,再說了:人家玲兒幹嗎衝你發脾氣!不傻不愣的、明知緣故,還緊趕着犯渾。
新世界:白衣右手神杯、左手水晶果,吃一口、喝一口,這吃喝的不是個滋味,下意識的將個水晶果就捫桌子上。神杯一收,這時那負責端酒和水果的女孩兒忙着過來了,急着問:“怎麼了,這是店裡一等的水果啊!”
白衣這也緩過勁兒來了,忙說:“沒事、不是衝這水果好壞,對了一共多少金幣?”
女孩兒看着白衣,這酒和水果多少錢,她早算了幾回了,此時卻是有些支吾的說了個:“一百二十個金幣。”
白衣即刻拿出一百二十個金幣,一個小金盒子放桌上,白衣就奔門外走去。女孩兒忙着收了箱子,一看數目對着呢,便一臉迷茫的看着白衣大步流星的出了酒樓。
白衣這一時心裡可就是一個着急,出了酒樓快步便向擂臺趕去。等白衣到來時,擂臺早就不比武了,神劍門估計也就是藉着打擂熱鬧,把人聚個差不多,現在正在臺上招人入門派呢。
白衣來到這邊,劉曾和中年人正在白玉平臺上,滿面歡笑的聊着什麼。白衣上了平臺,直接來到劉曾這裡。劉曾見白衣過來,也客氣的迎出兩步,先開口說:“比武已經結束了。”
白衣那管他比武結束沒,那不關白衣的事。白衣忙着問劉曾:“玲兒去哪兒了?”
劉曾無奈的搖了下頭,接說:“剛纔你走了,她流着淚,在哪兒呆了挺長時間,最後走了。”
白衣看着劉曾,心裡卻想着玲兒一個人在臺上傷心、尷尬的樣子,一時間這心裡可真的痛了。白衣這時是身隨心動,轉身就飛躍擂臺上,還沒下了擂臺,又轉回來,忙着問劉曾:“劉掌門、玲兒衝那邊走了?”
劉曾那會兒對玲兒也是很留意,聽白衣問,便接說:“向北邊走了,好像秦府的護衛汪洋……劉曾話沒說完,又改口說:“你還是向北邊去追吧,興許能追上。”
白衣頓了一下,這才下了擂臺,一路向北追去。
白衣追了良久,這偌大一個魚城,那兒那麼寸就找着了!白衣顧了馬車繞着廣場找了整一圈了,廣場中四處的人是真不少,要單找個玲兒那就麻煩了,上哪兒去找!白衣讓車停下,在廣場北邊上進了一座酒樓。白衣的臉上也分不清是懊悔還是沮喪了。
酒樓共兩層,白衣也沒那心思觀賞酒樓佈局。來到櫃檯前,這兒站櫃檯的還是一個男孩兒。白衣過來問:“這裡能住嗎?”
男孩兒笑了一下,接說:“不能住我睡哪兒?”
白衣心裡亂,還以爲人家沒聽清呢,又說:“我是說住店。”
男孩兒笑了笑,生意要緊,便跟白衣說:“跟你開玩笑呢,別說住店,只要你需要,喝酒、聽琴、看歌舞、找女孩兒聊天、給你當導遊都沒問題,就一個條件呆付錢。”
白衣也略微露出點笑意,說了句:“我先住店。”
男孩兒微笑着說:“當然可以,先登記下名字,住幾天交幾天的錢,歌舞、酒、水果另算”
“白衣”白衣直接了當的說,也順便交了房錢。男孩兒也不亂要,白衣也是要幾個便給幾個。
男孩兒手中還真有枝七彩筆,櫃檯上一塊光玉牌。白衣也沒留心這些,早有女孩兒過來,男孩兒說了聲:“琴兒、呆大俠去二樓五號。”
晴兒看着白衣,笑盈盈的說:“走吧、大俠。”
白衣跟着回眸一笑,又向前走去的晴兒。晴兒笑起來很親切,這大俠二字,白衣聽的總有些彆扭,可也沒覺出晴兒有笑話自己的意思,便也只好跟着晴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