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冰宮裡一陣聽來有些飄渺的吟嘯聲響起,這聲音一起便流蕩在四方,彷彿是來至沒有個角落、每一面牆壁。白衣心神一緊,凝神靜待着接下來的變化,但他卻沒有擡頭,若是此時一擡頭便能看到那下一秒的攻擊是註定要來至他都不曾防備的頂面上。
宮殿頂面,流光晶瑩的液體忽然間在白衣頭頂上空有一滴好似承受不了大地的引力,正在向那清晨枝葉上的露水一樣,搖曳欲滴。
白衣還是聽着飄渺的吟嘯身形都未動,眼神只是有些鬼祟的觀望着目力所及之地,那眼光看不到的後面便只有靜靜的用心去感覺了。
這時、白衣頭頂上空那滴液體卻讓人驚異,本來該着滴落下來的液體卻是有着堅韌的毅力,也可以說是有着臨死拉一幫墊背者得大無畏精神,它竟然搖曳着拔根帶土的牽連着一股液體都開始向下方搖曳起來。
白衣這片刻的靜待卻也讓心頭越來越緊張起來,忽然間、白衣打了個激靈,一時想起什麼似的,猛然的擡頭上觀,那眼神上射時,空中那股液體好似被發現了它的鬼祟一般,破釜沉舟的與那頂面絕戀,在空中旋轉起來。
白衣驚慌中那流光大劍已幻作一線飛劍向上射去。液體水流也就在這一時刻彷彿利用着離心力之故,將無數的液體水滴從中心甩射出來,更有無數個液體小水滴竟是一離開根結便划着奇異的弧度向下方射來。白衣此時身在下方,他便無法觀望全貌,要是看到那液體水滴被離心甩出的全貌,保管白衣會恨不得再生兩腳的逃命去了,原來這離心液體水滴一射出來便各司其責的組成了一副中心、四方合圍的陣勢,中心負責強攻下方的白衣,那四方飛射的液體水滴卻是在形成一個嚴密的包圍圈,當然這些液體水滴在飛出去,划着美妙的弧度奇異的飛成陣勢,這纔看得出來它的意圖。
白衣的一線飛劍已射上來,但那一股液體水流已出乎白衣意料的分化了,化成了無數的液體水滴,白衣這一線飛劍自然的落空,那下射的液體水滴卻是攻擊而至,白衣面對這奇異的攻勢,心念動出那流光大劍猛然幻化回手中,劍化護盾的在頭頂上方旋飛禦敵。
叮噹亂響聲中,白衣上方一片煙花飛濺,這流光劍盾雖然算得上是堅固,可那液體水滴的威力確實遠遠超乎白衣的想象,竟有如此大的威力,把流光劍盾生生的砸下來。
白衣看着劍盾散架,身形急向一旁射去,忽然間、那懸停在外圍的液體水滴竟一層層有秩序的攻擊而來。
慌亂中白衣的流光大劍幻回手中,劍舞如花,液體水滴沾着即化作晶瑩飛花濺去。一聲驚呼響起,白衣的流光大劍畢竟難以遮擋這急如泄雨般的攻勢,身形被一滴液體水正面擊打的身形成拱形,橫飛這倒射出去。
一時間、白衣這一招失利,那四面****來的液體水滴瘋一般的往白衣身上招呼,那橫飛的去勢也被阻撓,那亂舞的液體水滴直打的白衣驚叫聲連綿,身形在空中分不清個頭上腳下,旋飛亂舞一通。
電腦外:玲兒緊張的驚呼着,小三也不覺驚呼,白衣入神盯看的新世界已翻轉的讓他眩暈。
新世界:就在白衣滿身光星飛濺,兩道強烈的光束映照着旋翻飛舞時,那急切的攻擊一時間停了下來,白衣身形這才翻落向地面。一聲驚叫響徹!白衣身子竟在幾乎落地的剎那間,被一道瑩光大劍連劈帶剁的招呼在肩頭上,白衣的身體這落點就由不得白衣了,一時間貼着地面到射出竟有二十幾米遠,這才兩個翻滾,最後大張着四肢躺了個仰面朝天。
白衣盯着上方暈轉的頂面,一道晶瑩的流光已幻化做一個身影,從那空中銳嘯着砸落下來。
白衣眼睜睜盯着這道流光砸下來,可他看到的卻是因爲暈眩而形成的幻影無數,再加上肩頭和胸前那三道強烈光束****的耀照,哪裡分得清什麼。
一聲嚎叫響起!一個那流光身影已騎在白衣身上,那斗大的拳頭照着白衣的腦袋就招呼上了。這招一出白衣頭就更是懵了,但這騎在身上的傢伙這算是亮了底牌‘流光神靈’偷學走了白衣在上面宮殿中最後沒有得手那一招的流光神靈,此時人家算是把白衣最後砸空的那一招給招呼在白衣自個兒身上了。
白衣腦袋被砸的偏一側去了,那流光神靈也沒學會要一個勁兒把白衣這腦袋給砸個稀碎,看白衣沒了反抗,人家身形十幾米大的身形,往起一站,那手中拎着白衣連貫的往上一舉,跳着腳就把白衣給墜、摔在地上。
白衣的驚叫都發不出來了,悶裡悶氣的吼間低嚎着,身形從地上彈起就有一米高,那身上滿身的光星四濺也變得光芒越加強烈起來,看那樣式這要再摔傷幾下,白衣這流光聖衣可就呆消去無蹤,那白衣這肉身凡胎還不讓人家隨便一個動作就送去輪迴了嗎!
那流光神靈也是真不客氣,抄手就又將白衣彈起來的身形給揪住,這回比上回還要兇殘,人家那巨大的身形也蹦了起來,下落中把那白衣的小身板兒照着地面就重摔下來。
‘通’一聲響!這一下子摔出來的力道足以讓冰宮都有些震顫,白衣這還那有個活頭,可此時聽到白衣的嚎叫居然變成一種怒火不可壓抑的咆哮聲!被人家一把恨死的摔在地上的白衣彈起半米高,可那身形就在那流光神靈接着要揪住再狠狠把他摔上幾下的大手前居然‘嗖’的帶着一絲風聲,穿射出去。
同時間空中一聲驚心的嘶吼!和兩聲震吼同時傳來,三條人影身在空中,那劍盾、一線飛劍就****了下來。
流光神靈正要急追逃去白衣的想法被生生的震沒了,擡頭這一瞄,頓時間身形熒光閃亮,離身飛射出幾十顆液體小水滴,奔着空中罩下來的劍盾、一線飛劍便射去。
一時間空中叮噹作響,那光花飛射四濺成一片。白衣前飛的身形沒個停歇,那流光大劍頭也不回的向後射去,心裡這個恨呀!咬着牙瞪着眼!他倒不是因爲這樣做能快點恢復清醒,不至於分不清個東南西北,而是心裡真是恨得牙癢,人家光用些自己教會的混混鬥毆招式,還竟然把自己沒個脾氣的給收拾了個慘,白衣這壓制的暴脾氣在心中可真是炸開了鍋,心裡想着:爺先逃了去,清醒了回頭飛活吃了你不可!
白衣這身形片刻間就奔着那牆壁去了,這腦袋的暈乎也被三聲讓冰宮懼怕的吼聲、嘶吼給驚醒了!白衣這身形還未到牆壁下,便收了身形,停下來,暈乎的搖了下腦袋,回頭仔細看了兩眼,這才發現自己那幫小強盜們也來了,白衣冷笑着,再把腦袋搖上兩下,一清醒便顧不得身上滿身光星****,還有那四五道強烈光束外泄這力量,心念動處那碧水聖衣已經貼身溶上,身形急速射向這時已仗着離身飛射的液體水滴阻擋柳紅兒她們近身的流光神靈。
柳紅兒等人下來是聽着白衣的咆哮聲,看着白衣的狼狽樣兒,心裡不是個恨就是個心疼!這會兒幾人想要拼命,可是卻無法近的流光神靈的身,被人家那離身飛射的液體水滴****的靠不過去,一時間只有在外圍和上空用那聖劍、靈器遠鬥他。
白衣這會兒是恨得牙癢,這衝鋒的身子也管不得那液體水滴****,急竄中左右閃躲,真正近了這****的液體水滴陣中心也就覺着這水滴要是想躲開也並非不可能,當然、現在闖進去的是那一心只想着將這流光神靈弄死的白衣,他這回神情專注到幾乎都忘了柳紅兒等人還在外面攻擊着呢,所以他險中求勝的竟然闖了進去。
流光神靈抵禦柳紅兒等人攻擊的瞬間就見一道身影過來,等他真正反映過來時,沒想到這身形竟然是直接就從那液體水滴中心穿插進來,這時也搭着白衣夠心狠、夠快速,流光神靈的大手掄着幻入手中的大劍,一劍差之分毫的擦着白衣的腦袋就削空,白衣這身形可就‘通’的撞在流光神靈的腿上,白衣把那雙臂一環,即時把流光神靈的粗腿抱了個結實,身形一停,兩腿分開,力從腳上起,雙臂收羅起力道,擰着勁兒就把流光神靈的粗腿往一邊扳,流光神靈一時間沒想到白衣來這手兒,上身那離身液體水滴還在飛射着,他那裡來那萬鈞之力能瞬間把雙腿穩如山石,一下子就覺着腿上一股巨大的力道涌來,身形跟着粗腿便轉了半圈,左傾着便向下倒去,那離身飛射的液體水滴也不再往出飛射了,柳紅兒等人也在往這裡飛射,流光神靈巨大的身子‘通’一聲砸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