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船上的琴樂以不能吸引衆人的注意力,大家其實上到樓船來基本上都爲那湖上的風光。良久的遊覽,樓船到達了廣場中心,也是這片整看來成一座湖中廣場中,佔地最大的一片內陸地。
樓船停靠下來,待船上的遊客都下去時,他們的回途也還是要搭載上一些遊客,這招攬生意的手段也是和湖上許多樓船的做法一般船上的裝飾,船上的琴樂。
白衣等人都以上了岸,這裡是一片由十二座三層高、佔地皆有五十米方圓以上的樓閣,圍繞起來的一片小型,也是湖中最熱鬧之地,此時就有那讓衆人興奮之事發生着。
上了岸,許多人都在忙着向裡面走,一曲優美的琵琶樂曲也是從樓閣圍繞的中心廣場傳來。總是愛湊熱鬧的柳天行以拉着一個忙着向前走的男孩兒問:“裡邊什麼事啊,這麼熱鬧?”
那男孩兒被問得笑了,又說:“剛纔在穿上你沒看到我?我也是聽着熱鬧,往那邊湊呢!”
柳天行笑了,大家也笑着他,“乾脆也甭打聽了,咱們過去看看”月臨風這麼說了句。
大家當然也沒什麼意見,白衣也覺得反正是路過,捎帶腳看上一看,反正這時間也不見得緊,只是自己心急罷了,大家跟着一些人便向廣場中心走去。
來到廣場中心,這裡也有樓閣佇立,卻是不如那些外圍的圍樓高大,卻也並不是分散而建,畢竟這廣場中的樓閣可不能像這一路過來的那些小型花林、果林,還有那隱於其中的那些很有特色的亭、臺一樣,稍顯的沒個章法。
只見廣場中央是一片平臺,環繞着玉柱燈盞,中央是一方大型的鏡子舞臺。此時這舞臺卻也不是最熱鬧之地,那舞臺上的表演早已停下,顯的有些空蕩,所有的人都在四處外圍的連樓區中,東邊那三座合成一片的連樓下,放眼看去不足三千也少不過兩千五。這麼一大片圍觀者,這熱鬧還能小得了!
白衣和大家一起向這邊過來。只見三座樓閣成正弧形相連,在樓下此時已搭起一座十米方圓的七彩平臺,臺中央是一根十五六米的鏡子方柱,上面擺放之物白衣可是再熟不過了,赫然是一個七彩繡筐!
白衣等人以進入因空地稍顯的大些,而使這兩三千的圍觀者都顯得散亂卻並不擁擠的場地中,他們還稍往前湊了些,畢竟這待會兒要上演的是一場不能用熱鬧,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的‘拋繡球’鬧劇,沒有一些力量的圍觀者也不會硬往前擠,這拋繡球可是足以用一個‘亂’字來形容的。
白衣等人來到圍觀者前列,擡頭向三十五六米外的正面樓閣二層護欄裡望去,那指引他們過來的優美琵琶聲以一曲終了,並沒有第二曲接上。護欄裡此時十三個女孩兒都正往這邊望着,十二個寶石衣裙的女孩兒都身背寶劍站立,一個身着特製寶石衣裙的女孩兒坐在一把白玉雕鳳靠椅上。近處若看,這女孩兒面目清秀、氣質卓然不凡,真是有如那出水芙蓉一朵,當然這也並不全因她白皙乾淨。再看女孩兒的秀髮,早已被十幾條彩絲系成了十幾條小辮,那彩絹結成了蝴蝶結,挽在頭頂辮環上。沒有在她身上反顯俗氣的寶物飾品,只是這足以讓她更博得無數看點的紗、絲,便將她裝扮的決絕出衆!
白衣笑着嘀咕:“不知哪位大小姐這麼有派頭,又把自己給拖得找不上個合適的,在這兒玩兒拋繡球呢!”
月臨風等人都談笑着,看向那邊,只有身邊的玲兒倒是把白衣這幾乎接近自語的話給聽個真切,正盯着他呢。白衣離得玲兒這麼近,他看着樓閣那邊,眼角餘光也能看到玲兒此時這反映,便笑着把目光完全的轉會玲兒身上,他也盯着着玲兒笑。
見白衣這表情,玲兒也不客氣,冷不丁的便說了句:“趙二小姐離得太遠,這不比那個差,不如再搶一個吧!”
白衣笑說:“反正搶着玩兒,怕什麼!”
玲兒盯着白衣,又說:“我看搶了就不止是爲一時玩兒鬧吧!興許還能搶來……”
玲兒的話沒有說個完結,白衣卻又覺着不再問上一聲,這心裡還真就沒抓沒撓的。白衣順口便問:“搶來怎麼樣?”
玲兒卻遠遠看着樓上,不搭理白衣了。白衣無奈的笑着,也看向樓閣那邊,誰知玲兒卻又回過頭來,說了句:“見一個喜歡一個,花癡!”
白衣聽了這話怎能不忙着面衝玲兒,可也氣人,玲兒這時又看向樓閣那邊,兩人的眼睛好使在躲貓貓。白衣看着不理睬他的玲兒,笑了一下,接說:“丫頭、又誇我呢吧!”
玲兒還是不理睬他。柳紅兒早已被他倆的鬥嘴吸引,連月臨風他們也都不知該笑還是該勸。這時、這尷尬氣氛已被打破,二樓護欄中那大小姐以起身,手裡當然是拎着一個七彩繡球,那一顆小夜明珠也讓繡球更顯光芒四射。
那大小姐左側的一個女孩兒以大聲說了句:“比武招親馬上開始,現在請觀衆們退出七彩玻璃地面鋪設的比武場,武林人儘可向前。”
女孩兒這一句話還真有着令行禁止的功效,那本來在前面的觀衆還真的回頭向後去了,前面的武林人卻是隻待女孩兒的繡球出手,哪裡能向後挪動得一分,有也只是一些本來稍靠後的向前又進上幾步。
一會兒工夫,那武林人就和觀衆們分開了,場子打開兩百多米,這時顯得稀稀拉拉的觀衆圍在場外大半圈。白衣當然是識趣,他也把自己無條件的歸納到觀衆席那邊了,這也還是沒有換來玲兒的一笑,至於玲兒心裡是否開心了,那誰能知道。
一道光亮以飛向武林人這邊,繡球還沒落下,那驚叫聲便先開場了。十幾個凌空飛起,要搶奪繡球的武林人,至少有五個以向繡球一樣在空中驚叫着旋飛出去。一個飛的更高者已將繡球接穩。這本是一場瘋狂的遊戲,那接穩繡球者根本就沒考慮過怎樣下來,結果很多人爲他考慮好了,而且大體考慮的結果的基本相同一腳就踢死你!
那武林人以驚叫着,繡球也毫無懸念的脫手,人在空中旋飛出老遠,才掉在人堆兒裡,還有那使壞的,看着那人掉向自己,也不想着把他接住,免得摔出個好歹來,而是沉身雙掌硬生生的又把他給推飛起來,這不倒黴催的嗎!
繡球以落在武林人羣中,隨着繡球起落,一路上許多倒黴的武林人被衆人有扔的、有踢得,反正是搭着一樣兒就呆驚叫着飛出去,或者是飛起來。
繡球以向着繡筐這邊移動起來,一個武林人打飛兩個人,把繡球搶下,自己也沒落好地方,被人給陰了,剛踩到那人頭頂,就讓人家早已等候的大手給把腳脖子抓住,順勢就拿他當了兵器,掄圓了把圍在自己身邊的人羣砸開,他倒是純玩兒人的繡球還沒有到手,就急着砸人。這驚叫聲以響的此起彼落,繡球也滾在地上,那人這纔將手提之人順勢又扔向一個彎腰要撿繡球的男孩兒,他自己也隨着甩出之人前後腳趕到,在被他甩出之人砸在撿繡球的男孩兒身上時,他已迅速的躬身,將繡球抄起,一踩男孩兒的肩背,直落在人羣頭頂,再一借力便向目標繡筐那邊飛躍去。
一聲聲吼、喝!十幾個在繡筐平臺下坐收漁翁之利的傢伙,爭先恐後的飛躍而起,奔着提繡球,以飛躍在空中,無力退回之人便下了黑手。一聲驚叫!那人剛纔的舉動這時也得了回報,被人踢得勢若流星,砸向人羣中,他那繡球也沒和他一路,已被另一個眼疾手快之人先出腳那人搶到,也難看出是否人家是一夥兒的,早商量好了,一人攻人、一人搶球。
這一大幫武人泡在一處,就搶這麼個目標,那還那有個安生的,繡球起處驚叫不絕,繡球落處吼嘯不斷!那繡球也沒能如圍觀者的願,沒有在繡筐下把武林人引得大打出手,而是又被人看似迂迴般,扔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