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到啦。”李延赫對於曹毅陽能立刻猜到,有些吃驚。但他也知道好友極爲聰明,不然也不會剛過十八歲成人禮,就接管了家族事業。“不錯,就是那小女娃。”
“真的是那小女娃?”若真是那小女娃,那自己這趟來的可謂是值得了。將她收入囊中,那自己的企業不是又多了位人才?可是那小女娃真的有那麼神嗎?曹毅陽有些不大相信,若說她聰明,他還能信。可是對於國家經濟的發展局勢,她能看的透徹,他真的不願相信。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黃毛丫頭,而且還是鄉下的,怎麼可能那麼神?
李延赫一看曹毅陽那樣,眉頭微皺,就知道他沒有完全相信。當即一笑,“毅陽,一開始我也不怎麼相信的。可是當她說出一些局勢後,讓我不得不信。”看着好友還是不大相信,李延赫微微一笑,“不信是吧,不過接下來,你聽了我說的就信了。”
曹毅陽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眼神一動不動的注視着李延赫。對於好友如此模樣,李延赫也是見怪不怪,照舊如常。很快,他就將欣彤所說的話,又說了遍給曹毅陽聽。
“怎麼樣?這下信了吧!”
他當然信了,到這時侯若還不信,那不等於伯樂錯失了千里馬。但千里馬就是千里馬,不是一般的馬。她就像金子,是金子總有會發光的一天。這樣的人才,總有一天會找到她的歸處。但千里馬不是常有的,一旦他錯過了,那就是錯過了,他的損失也是最大的。
“延赫,我真是越來越對這個小女娃好奇了,居然會如此的神奇?將當今的局勢看的如此通透。你說,那小女娃家住何方?”這麼一個奇女子,他曹毅陽怎能錯過。
一聽好友這樣問,李延赫頓時警鈴大作,“我說毅陽,這你可別跟我搶。那女娃可是我的,這個我堅決不讓。”
曹毅陽略一思考,道:“我可以不跟你搶,不過,各憑本事,她想跟誰就跟誰。”我可不管人是不是你的,人才嘛就要努力去爭。
“好,我就跟爭爭,我就不信還能爭不過你。”
“呵呵······”曹毅陽得意一笑,帶頭出了酒店。李延赫見狀,也立刻跟着出了房間。
欣彤一邊,幾人一出旭日酒店,便直奔瑾軒常去玩耍的地方趕去。當趕到那裡時,劉柱和邵豔紅也在那邊。
她立刻奔了過去,拉住劉柱的衣服,着急的問道:“柱子哥,你們有找到瑾軒嗎?”
劉柱搖了搖頭,“彤妹妹,你不要着急。瑾軒肯定能找到的,他不會有事的。”
“是啊,欣兒不要擔心,媽繼續去找,肯定能找到軒兒的。”邵豔紅在一旁,也跟着勸着。她的真誠表情,讓欣彤無處可挑毛病。不知她是真心,還是假意。
當下欣彤也顧不了那麼多,事情縱使掩飾的再好,總有一天會露出破綻的。而且邵豔紅也是真心疼愛瑾軒的,因此瑾軒也不會有危險。
當下欣彤稍稍放鬆了些,對着兩人點了點頭。隨即她忙將跟來的保鏢引到跟前,“保鏢大哥,請你幫我儘快找到弟弟。”
保鏢也是點點頭,他本來就是從事偵探保鏢的行業,這些小難題還是難不倒他的。而且這也是便向討好老闆的手段,眼前這位小姑娘必然與老闆關係匪淺,不然就老闆平時那麼一個冰山人,早將小姑娘給趕跑了。哪還能讓我跟着來找人?
“小姑娘,你這段時間可有與他人有過分歧,有過糾紛?”這孩子失蹤,要麼是仇家尋仇,要麼就是與人發生口角,對方一時報復,將小孩子擄走了。這類事情,他見得實在是太多了。
經保鏢這麼一提,欣彤剛開始還沒想起什麼,在經過劉柱的提醒,霎時想到昨日與好色老是嚴寬發生的口角。可是他會那麼缺德嗎?就因爲沒從自己這得到好處?
欣彤很不願意相信,世上居然有如此肚量之小的人。但害怕真的就是嚴寬所作作爲,她也不敢有怠慢,立刻將昨日的事情說予保鏢聽。
保鏢聽了,略一沉思,當即下了定論。“你弟弟的失蹤,很大一部分原因肯定是與這人有關。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有同夥,你們可知道他的住所?待我去嚴加逼問一番,也許他就會交代了。到時是不是他擄走你弟弟的,就一切都明瞭了。”
“我知道他在哪。”劉柱道,剛剛出來時,他還看見嚴寬了。
“很好,咱們這就去吧!”保鏢立刻下了話,隨即讓劉柱帶頭去找嚴寬。跟着劉柱,沒過多久就找到了嚴寬。他此時還很愜意的坐在一棵老槐樹下,身邊則坐着個女子。從身形一看,就知道還是個中學生。
欣彤剛想上前好好問問,到底是不是他擄走了弟弟瑾軒,可沒想到,有個人比她更奈不住,一把撲上前去。邵豔紅一掌推開中學生,隨即揪住嚴寬的衣衫,聲嘶力竭的吼道:“你把我的兒子弄到哪去了?快把他還回來。”
嚴寬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待回過神來後,立刻晃動起來。要把邵豔紅給搡開,可是邵豔紅使的勁着實大,他怎麼搡,就是甩不掉邵豔紅。
嚴寬怒了,“你這個瘋女人發什麼神經病,快給老子鬆開,不然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邵豔紅就是不撒手,“你不把我兒子還回來,我是不會放手的。你給我快點將我兒子還回來,不然老孃送你進派出所蹬蹬。”
“你這個瘋女人,你憑什麼說我擄走你兒子了?你瞧見了?沒瞧見就不要血口噴人,小心我搞你誹謗。那樣一來,是你進牢裡蹲蹲纔是真的。”
“我血口噴人,你若是正派,我會說你。”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邵豔紅很是不屑,臉上的鄙夷,絲毫沒有掩飾。
一看嚴寬更怒了,“老子哪裡不正派了?你這樣誣賴老子,老子還做不做老師了?”
“趁早別做老師算了,省的教壞了學生。”邵豔紅毫不掩飾的諷刺着,“就你還正派?正派能搞上未成年少女?剛剛那女孩又是怎麼一回事?別告訴我你是在做課外輔導。我們這裡可不流行這。”
“你······”。(各種求啊!懇請親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