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該從什麼方向來解開這成語呢?
“鐵石哥,你有什麼想法?”與其一個人在那呆想,不如集合大家的智慧。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她就不信,集合了這麼多人,還能解不出這個成語。
鐵石見欣彤問他,略微思考了會後,道:“剛纔我看那大財主說的真切,我看的仔細,大財主在說到後面,眼裡有淚光。雖是一閃即逝,但絕逃不了我的眼睛。這前後一結合,這事必然說的就是他的父輩之事。我們何不從這方面下手呢?”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經他這麼一提,欣彤頓時茅塞頓開。自己剛剛一直在鑽牛角尖,卻是忽略了這方面。現在只要從這方面下手,必然能解出這成語。
兩人事成之前,共同創業,兄弟之情可謂深厚無比。但事成之後,一方卻背叛了一方,獨攬財富。這實屬爲背叛,是不義之舉,是忘恩負義之舉。
欣彤羅列了許多符合這則故事的成語,說出來讓鐵石几人跟着參謀。只是雖與這故事極爲符合,卻是不曾與這大財主最後所藏之物有聯繫。這可把欣彤急壞了,這大好的機會,自己怎麼能就此浪費。欣彤,仔細想想,你一定可以的。
欣彤在着急的同時,旭日大酒店內的李延赫,卻是神遊虛空了。只是眼神卻並未空洞,反而更加振奮,更具穿透力。
父親,你的罪孽,兒子會好好償還的。
在羣衆聚集處,周圍的嘈雜絲毫沒有影響到欣彤。雖沒受到影響,但眉頭直皺卻是告知衆人她此刻的心情。
“彤妹子,你可有想到什麼?”原本鐵石是不打算問的,畢竟這些人中只有欣彤是讀過書的。對與這些方面有關的成語瞭解的深些。可是在看到她眉頭皺的不行,只怕是犯了難。到了現在,他不能將這單獨給她一個小姑娘承受。而且說不定將她的想法說出來,自己這一夥人一合計,這答案也就出來了呢。
欣彤頹廢的搖了搖頭,她成語是想到了幾個,可是能與李延赫最終的所藏之物聯繫起來,一個也沒有。虧她剛剛還那麼有自信,欣彤,你真是幼稚。你以爲重生一次,這個世界就掌控在你手中了?該醒醒了。
“彤妹妹,彆氣餒。咱們合計想想,就算沒結果,那也是我們的命。”劉柱見欣彤如此頹廢,且自責,連忙安慰起來。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個小姑娘承擔這份責任。
聽言,欣彤感動不已。想起自己的親母,又是一陣哀傷。真是可笑,自己從未在親母身上感受到如此的關心,可是卻從村上的鄰居們感受到了,多麼諷刺,多麼可笑。
“柱子哥,我沒事。”爲了不讓關心自己之人擔心,欣彤笑了笑。“柱子哥,我將我所能聯繫到的成語說給你們聽聽。你們幫我參考參考。”
“那是自然。”劉柱笑着點頭,於是欣彤將想到的成語,全部說了出來。
“怎麼樣,可有什麼發現?”
“過河拆橋?”鐵石對着這成語,喃喃自語。
以爲是他發現了什麼,欣彤一陣激動,“鐵石哥,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鐵石沉吟了半響,道:“這倒沒什麼,只是對這拆橋卻是有些敏感。我記得這青城鎮,好像前不久剛剛拆了橋。柱子,是有此事吧!”
“確有此事。”他可是記得清楚,因爲這拆橋的原因,真是匪夷所思的,讓他想忘都忘不了。
欣彤是聽得一頭霧水,這好端端的怎麼談到拆橋了?而且這橋好端端的,怎麼拆了?“鐵石哥,這是怎麼回事?”
鐵石哈哈一笑,“彤妹子,這說來真是好笑。你可知道,這拆河的原因?”
欣彤一陣無語,我要知道,還這麼急着問。但也說出來,只是搖了搖頭。
“這拆橋的原因,是爲了讓行人過河。”
“鐵石哥,這政府是不是有病?這橋拆了,人們還怎麼過橋?難不成全都游泳過去?”欣彤真的很懷疑,這政府人員的腦子是不是被搶打了。好好地一座橋,怎麼就拆了,而且居然是爲了這麼個可笑的原因。
欣彤原本以爲鐵石會跟着她的話,也說一通這政府。可沒想到,他卻是再度大笑起來。“彤妹子,這游過去那是不可能了。不過就像之前我說的,是爲了讓人過河。妹子,你看咱們這縣城青城縣與紫蘇市算的上是緊鄰的。也是紫蘇市裡管轄下的一個縣城,作爲最靠近這繁華大都市。紫蘇市政府,定然要好好打理這青城縣。原因嘛,無非一個臉面。原來這青蘇橋就已經破損不堪了,而且前段時間,出現了大的坍塌。那行人根本不能過,而且本來這橋,也不好看。作爲紫蘇市的一個臉面,政府怎麼能讓這橋給毀了。於是一合計,直接拆了橋,改在水上建個“水上幽徑”。這樣既美觀,體現了鄉村田野,又服務了大衆。現在聽說那的“水上幽徑”差不多要竣工了呢,我倒很好奇,那會是啥樣子。”
原來是這樣,自己剛剛那想法真是有夠汗的。等等,過河拆橋?這過河拆橋也是形容兩人之間的那種背叛。而恰好青城縣也拆橋,而且原因居然也是爲了讓人過河。這難道是巧合,這也未免太巧了吧!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打死老天信,這我都不信。
這李延赫來此,肯定是爲了這橋的事。這其中的利潤空間可是大的很,就他那人,不想發設法的撈取利潤就怪了。我說嘛,無緣無故他怎麼跑來這青城鎮,原來是發橫財來了。
“鐵石哥,咱們去“水上幽徑”那,這答案說不定就在那呢。”欣彤當即將自己所想的,與幾人說了一通,幾人一聽,頓覺的在理。於是爲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分散而去。
欣彤跟着劉柱特意向來時的路退了些,這才轉道去了“水上幽徑”。由於這青城鎮地理位置,河的面積極大,很快三人便到了。
欣彤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被拆了,又改了的橋。現在高高的石頭拱形沒了,卻是在水面上鋪設了許多木筏。木筏一直鋪成了條路。木筏原本的顏色,加上水的清澈碧綠之色,更顯的幽徑。遠遠望去,真像一條幽徑小路。(週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