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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結束了!一百五十九章,而不是一百六十章!
《英雄輩出》從江夏叛亂平息到益州叛亂開始,不知不覺寫了六十多萬字!感謝朋友們半年來的支持和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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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操場上出現了韓豐和張成等衆人的身影,連跛腿的劉雙也來了,一個人在草地上舞起馬刀。
“拜見大帥和三夫人!”衆人看見劉靖和白樺走了過來,急忙小跑着過來拜見,蔡琰三人嘻嘻的笑着。
“再過幾天,你們幾個的假期就結束了!戰亂還沒有結束,戰場上瞬息萬變,不能有半點走神,如今都成了家,考慮的事多了,本帥更擔心你們!”
一年才二十天的探親假,自己是不是太嚴厲了?這只是暫時的平靜,這個國家已經亂了,風起雲涌勢不可擋,要打的仗多得很,一有不慎,命喪沙場。
業精於勤荒於嬉!
“末將知道了!”衆人氣喘吁吁,十幾天的牀第生活,消耗過多,體力就不行了?
回來後,有時候九點鐘才起牀吃早飯,下午五點吃晚飯,幾乎每天都是吃肉喝酒,還有糕點、水果和牛奶,也不覺得餓。
這二天,劉靖七點不到就起牀了,衆人也自覺的早起了,吃早飯改到了八點,下午一點再加一餐。
“今年開春就下了幾場雨雪,水塘有了水,旱災緩解了,但大旱之後可能有大澇!大漢不會平靜,鮮卑人還霸佔着北方五郡,虎視眈眈;匈奴叛亂還在僵持,幽州叛亂也沒平息,豫州蟻賊又起,青州和益州也不會平靜,戰不會少打。上次無霜命喪涼州,桑生的腿也殘疾了,本帥對你們越來越放不下。”劉雲、劉雨、白樺、梅芬、蔡琰、梅竹、韓段、韓豐等及傭人、丫環或坐或站在客廳裡聽劉靖講話,三十多人鴉雀無聲。
“叛亂四起,荊州也不會平靜,流民四處遊蕩,一有風吹草動,桂陽也不穩,本帥決定劉雙和莊興就留在郴縣。”
莊媽、劉英和桂芳的臉上掠過一陣喜悅。
“大帥,末將請求跟隨大帥到涼州去。”莊興請求。
“本帥倒不擔心涼州,而是有點擔心桂陽郡,你倆留下來有大事要你們去做,不要以爲會輕鬆。”劉靖一臉嚴肅。
“末將遵令!”
“如今天下不平,還不到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每個人都要打起精神,把自己的事做好。”
“末將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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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六年(一八九年),正月十六。
郴縣軍帳。
孫嵩、黃忠、蒯明(趕來代表父親參加了許琛嫁孫女)、程昱、張昭、王國、蔡瑁、黃天霸、黃光榮、孫威、韓豐、王密、華佗、張竑、鄭訊、顧雍、牟貴、臧戎、許暹、吳志昌和林武國等在郴縣過年的假軍司馬以上的將領都被叫來了。
魏延看自己的假期也快到了,就讓表哥習俊一個人回家去了,反正大家要路過江陵,到時再回家拿行李。
“年已經過完了,士卒正在返回途中,你們大部分人還剩二、三天的假(假軍侯至別部司馬二十天的假),今天本帥把你們叫到這裡來,是想告誡大家,今年的形勢不容樂觀!”劉靖一臉嚴肅,衆人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今年過年大家都在熱鬧中度過,不要以爲天下太平了!河水兩岸還有幾十萬災民忍飢挨餓,一有風吹草動,後果不堪設想!去年南方大旱,北方戰亂不斷,朝廷的稅賦減少近四成,要維持幾處戰場,國庫到年中又可能無軍費支出,形勢堪憂!不是本帥誇大其次,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大家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本帥要加強桂陽郡的防備,這是大家的家,不能有半點閃失!本帥準備在桂陽郡成立一部精銳騎兵、一部精銳步卒,士卒從桂陽郡屯田士卒中挑選。”
太史慈留在桂陽郡,負責挑選、訓練和統領這部騎兵。
太史慈露出笑容,太史慈能文能武,閱歷豐富,比趙雲、張遼和臧霸都沉穩些,能擔當此重任,如今野狼谷已有了五千多匹好馬,它們是以積少成多、偷樑換柱(輜重馬,雙馬回來,單馬回去)的方式留下來的。
高順也留在桂陽郡,負責挑選、訓練和統領一部步卒。
高順非常激動,他在顏良手下帶過一曲步卒,有了領兵的經驗,經歷了戰場的洗禮,如今又結了婚,更加成熟,不給機會總不會發揮他的潛能。
史書記載,高順訓練的陷陣營只有七百多人,盔甲明亮,每逢戰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成爲呂布手下的精銳!我這次讓他從一萬人中挑選二千人,給他大漢最精良的軍械和鎧甲,讓他發揮他的潛能。
人員大調動!
黃忠調往虎豹騎左營、黃天霸調往虎豹騎右營、韓豐調往虎豹騎中營。
王國和黃光榮互換。
張昭調往定邊城,負責錢糧;蒯明調回襄陽,利用蒯家的關係收集糧草馬匹等情報(建立一條情報網),隨時準備囤積糧草和買賣馬匹等;程昱留在郴縣總負責;蔡瑁統領桂陽步、騎和水師,重點訓練水師。桂陽郡水師現有五艘樓船,二十四艘橋船、十艘戈船、八艘鬥艦和七艘艨艟(計劃再建造一艘樓船和五艘艨艟),共二千水師;加上騎兵和步卒,共六千人馬,駐守桂陽郡應該夠了(還可以隨時徵召屯田兵),就連長沙太守孫堅也只有四千郡兵!
顧雍調回桂陽屯田營,牟貴調往隴縣屯田營;馬福調往雲霧山牧場,黃攸調往長安大營(糧草輜重的中轉站),曲活調往汧山牧場;馬慶調往牧苑,劉雙調回野狼谷。
桌子上牧場和定邊屯田營剛剛建立,人員不動。
張紘調往隴縣大營。
孫觀在太史慈手下任左軍侯,莊興任右軍侯。
調酃縣屯田營軍司馬林武國回郴縣,在高順手下出任左軍侯;攻佔酃縣城時,據說林武國和孫堅殺了個平手,酃縣屯田也治理有方,不用太可惜了!這次請他出來,他沒有猶豫。
剛剛結完婚的王強也留了下來,身經大小激戰幾十次場,一點傷都沒有,可見機靈和運氣好,爲右軍侯。
臧戎從澧縣屯田營調回桂陽屯田營,協助顧雍,也考慮到他的媳婦(典鳳)和姑娘女婿(孫觀)都在郴縣,相互有個照應。
顧雍和臧戎從難民和當地百姓中再補齊屯田兵。
主將大換防,手下將領沒換,大家都知根知底,指揮起來容易,大不了多花點時間下基層;也有利於彌補將領的不足,取長補短;聯合作戰時,也便於協調。
一個官員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就會拉幫結派,也容易造成腐敗,這是後人的經驗。
劉靖這也是大膽的嘗試!
什麼事有制度,習慣就好了!
桂陽有了程昱、鄭訊、顧雍和臧戎這些謀士,還有蔡瑁、太史慈、高順、林武國和孫觀這般武將,劉靖可以放心的走了。
年過完了,商鋪開業,街道又恢復了往日的繁華。
許琛、許劭和許靖帶着衆人走了,許暹和趙雲一起走了,他們到澧縣取馬。
孫嵩、黃忠、蒯明、張昭、張紘、王國、黃天霸、黃光榮、孫威、韓豐和王密等結伴成對的走了,前來告別,劉靖囑咐一番。
吳普帶着一幫師弟們跟着先走了,華佗留了下來,免得劉雨、小萍和彭菁生孩子時碰到難產,要是她們有三長兩短,我可受不了!身邊留個神醫,大家有個大病小疾也好解決,他大概也想和家裡人多待幾天,很高興的答應了,每天也閒不住,不是帶着兒子和幾個弟子上山採集藥材,就是在城裡收購藥材。
鄭渾留在了郴縣(實驗基地在虎嘯山內),調鄭閎前往定邊城,在張藝手下任軍侯,負責馬刀的打造。一年多來,鄭閎的諸葛弩沒有試驗成功!讓鄭渾留下來加把力,除了他的徒弟鄭七,劉靖讓張虎、田紀、趙彬、華子和李濤五個孤兒拜鄭渾爲師;讓趙樂、張龍、馬青、曹戈和陳忠拜華佗爲師,學習醫術。這十個都有十三、四歲了,腦袋靈活,學了三年的文化和武功,基礎紮實。
等孤兒院的其他孩子們再大一些,再安排他們學習各種技能(老師多得很)。
孤兒院不光出武將,還要出各種人才!
未雨綢繆!
許武和李凌鋒帶着重甲騎兵曲和神箭曲趕到郴縣,假期結束了!
馬德和姜炯等也來了。
這次過年大放假,還沒有壞消息傳來!
黃芪、張成、許褚和李凌鋒每天帶着士卒們在城外操練,戰馬奔騰,喊殺陣陣。他們還有一個任務,協助太史慈和高順從屯田兵中挑選士卒,訓練士卒。定邊城有孫嵩、黃忠和張昭坐陣(到時,荀攸和武虹他們放假),問題不大,劉靖晚一些再回去。
李強、李金、太史慈、高順、趙雲、張遼、孫康和孫觀等將領有兩個月的婚假,趙雲、太史慈、高順、孫觀和王強自動取消了假期。
太史慈、孫觀和莊興每日黃昏纔回城;城門剛開,就一起出了城,有時候幾天不回來。
騎兵營設在野狼谷,步兵營設在郴縣大營。
李強、李金、臧霸、張遼和孫康等傢伙還有二十多天的假,在家裡待不住了,每天也騎着馬和義從營一起操練,每天一身臭汗,樂呵呵的回家。
正月二十七,劉雨生了個女兒,順產,就叫劉寧(這是蔡邕留下的名字),剛開始劉雨還有些悶悶不樂,但二天過去了,又陽光燦爛。
接着彭菁生了一個兒子,我給他取名叫王傑,彭菁的臉上有了笑容,總算有個寄託了,但有時會走神,以後在周圍爲他找一個好男人,最好不是當兵的,這事就交給劉雲了,讓她物色人選,爲人善良,長相各方面都應不錯。
小萍也生了個姑娘,劉靖給她取名叫張靜,張成每天樂呵呵的,訓練一回家,就抱着女兒到處串門。
白樺的廚藝已經達到了小萍的水平(莊媽的話),她本來就天資聰慧,好像還樂此不疲。
劉雨看見大哥每天稱讚白樺,也到竈房去學了兩天,做了兩餐飯,劉靖連聲說好,但衆人的飯量突降,她也就懶得再學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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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上,柳樹已進吐出綠丫,操場上鋪上了嫩黃色的小草。
氣溫一天比一天高,劉鵬跑步很少摔倒了,就是摔倒也不會哭,自己爬起來,小傢伙還很堅強,有他父親的遺傳基因!父親、母親的發音已經咬得很準,這時代爲什麼不叫小孩喊爸爸、媽媽?喊什麼父親、母親?
吃完中飯,大家在院子裡曬太陽。
劉寧已在父親的懷裡睡着了,黑黝黝的頭髮,紅撲撲的臉蛋,粉紅的小嘴,一股愛憐油然而生,劉靖現在嚴重違反了婚姻法、計劃生育法!好在他在另一個時空,不受現代的法律約束了。除了時常想起父母和妻兒,根好像已經在這裡紮下了。
小萍、彭菁抱着小孩坐在旁邊曬太陽,兩人聊着孩子的問題;林芝帶着劉鵬和韓林玩耍。
白樺和劉雲、劉雨、梅芬坐在一起談笑風生,梅竹安靜的聽着,時常跟着微笑,蔡琰有些走神。
“蔡琰妹妹,是不是想令尊了?”
上月底,蔡邕給蔡琰和劉靖來過信,說他很好,不必擔心他,但一下子勾起了蔡琰的親情,時常發愣,劉靖讓她跟着黃忠他們一起走,但她又捨不得衆姐妹,給父親帶去一封信、二雙郴縣布鞋和二壇郴酒(自家產的)。
“回大哥,有點想。”蔡琰有些臉紅的說道,深怕別人說她小,還離不開父親。
“還過九天,我們就走。明天休假,大哥帶你們到虎嘯山去玩二天。
“好嘞!”劉雨高興的喊道,她好久沒有出遠門了。
第二天,套好四輛馬車,把岳父岳母叫上,小萍、林芝和彭菁,再加上五個小妹,由張成親自帶隊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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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內生機盎然,小溪潺潺,一片綠色的海洋。
衆人已經開始在地裡忙碌開來,耕田、平地。聽到大帥到來,全部從田裡起來,跑來迎接,滿臉笑容,劉靖每次看到這種情形,淚水總在眼眶裡打轉,會想起年邁的母親,每次回家,他都會預先給她打電話,她總是到路口來迎接;每次離開也硬要送到路口,揮起的手久久不願放下。
看着衆人親切的笑容,這裡纔是劉靖的根!
衆人騎着馬,劉靖抱着兒子到“漢陽”去了一趟,湖水在陽光下,金光閃閃,波瀾不興,綠草叢中各種不知名的野花含苞待放,動物們悠閒的啃食青草,對他們的來到一點不驚慌,野牛羣也一點沒有減少,但警覺性很高(大概和捕獵有關)。
一羣野鴨看見他夢到來,轟的一聲,飛上天空,遮天蔽日,發出嘎嘎……的叫聲,劉靖懷裡的劉鵬仰起脖子,高興的拍着小手,發出嚯嚯的叫聲,衆人哈哈大笑。
“兒子,野鴨!”劉靖低頭說道,用手指着天上盤旋的鴨子。
“野鴨。”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字咬得很準,不愧是教師的後代,語言功能發達。
王子已經成了馬王,劉靖一聲哨響,王子歡快的跑過來,蔡琰驚訝不已,劉鵬咯咯的拍手歡笑。
父親讓劉鵬用小手撫摸王子的頭,王子用舌頭舔着小手作爲迴應。
“兒子,它叫王子!”
“王子!”劉鵬怯怯的喊道。
王子點點頭。
衆人驚訝不已。
“王子是大哥的第一個朋友,大哥當年箭步如飛,能跑過王子!”劉靖驕傲的說道,一晃過去了六個年頭,他在這個時代待了七年半,往事歷歷在目。
“大哥真的能跑贏它?”劉雨有些不相信。
“如今大哥老了,已經跑不贏了!”
“大哥一點不老。”白樺崇敬的說道。
“樺妹說的對,大哥一點不老!”劉雲大概回憶起往事,遙望遠處,淚花閃閃。
這二年秋季,李華、秦武和穆瓜他們就來抓這些野馬,讓它們配種,每次都是王子首先就範(它認識李華他們),然後放掉它們,去年春天就生了四十一匹天馬和河西馬的後代。再過一年,它們就可以成爲別部司馬以上將領的坐騎了!
剛剛玩了一天,程昱派人送來急報!
益州叛亂!皇上宣劉靖進京。
衆人沒有了興致,上午就隨他回到了郴縣。
一夜纏綿,劉雲和劉雨成了母親後,慾望被激發,好像永遠不知道滿足似的,一大清早起來,劉靖哈欠連天,頭昏沉沉的,白樺對他嘿嘿的笑着,她睡在隔壁,大概也沒有睡好。
吃完早飯,劉靖就帶着義從營出發了。
李強、李金、薛中、臧霸、張遼、李雲、吳敦、尹禮、鄭清和鄭明還有五天的假,也放棄了,要隨他們一路前往京城,然後回涼州。
歷史還是按照固有的軌跡前進,劉靖的到來只是影響了進程的速度。
去年,益州也遇大旱,刺史郤儉非但沒有減輕稅賦,爲了給董太后祝壽,另外每畝加收十錢的壽錢。年初,益州大豪馬相、趙祗趁機起兵綿竹,自號黃巾,半月之間聚衆三萬人,攻佔了雒縣(廣漢郡治),殺死刺史郤儉,正向巴郡和犍爲郡進發,消息一個月後才送達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