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聲求饒,他便不鬆開一直咬着,見我始終無動於衷的樣子,他突然加重力度,我尖叫一聲:“啊.....”
“叫什麼叫,我又沒睡你。”聽到我的喊聲,陸晉南這才鬆口,伸手捂住我的嘴,他薄脣抿着,舌尖輕輕掃過脣瓣邪魅的舉止性感死了。
我想動,想掙扎,他將我扣的死死的不許我動彈,一雙黑眸猶如深淵一般緊盯着我,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擦着我的脣瓣,就像是電流一樣一閃而過讓人全身酥麻。
我被捂住嘴根本說不了話,只能乾瞪眼看着他,陸晉南勾起脣畔露出淡淡地笑意,幽深狹長的眼眸對視着我,他的聲音低低啞啞響起:“林棠,不要總說這些不在乎我的話,也不要說一些讓我生氣的話,我很不喜歡,我更不喜歡你讓我去陪別人,讓我搬去跟別人住,也不要把我推來推去像是貨物一樣,高興就留着,生氣就想丟掉,不要做出一些好像我對你不是很重要的事情,知道嗎?”
陸晉南沙啞的嗓音不斷的重複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懂嗎?我不喜歡你這樣。”
陸晉南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他渾身都帶着讓人不容拒絕的氣息,一股若隱若現的危險隨處飄蕩着,他說:“你可以跟我生氣跟我鬧,但我不許心裡沒有我的位置,這樣我會生氣,嗯?”
他的話說完,手這才漸漸移開我的嘴脣,他提醒道:“現在輪到你說了。”
我皺了皺眉,不閃不避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臉色看不出是生氣還是高興,表情讓人難以琢磨透。
我張了張嘴,對他的話始終還是有些意外的,雖然心裡的難受逐漸在減少,但還是會覺得隱隱作痛,我說:“陸晉南,你不能這樣自私。”
“嗯,我自私?”陸晉南揚了揚眉道。
我伸手推了推他,他不讓開,我也放棄掙扎就這樣躺在他身上一動不動,我笑了笑,冷淡道:“你不喜歡我這樣,那我也不喜歡你這樣,你嘴上說她是別人,但這個別人在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任何的地位麼?我纔不信,如果沒有你又怎麼可能將閣樓保存到現在,那個路冰山莊也是你爲她建的吧?你們的感情一定很深吧,又豈是說忘就能忘的?”
“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你若不喜歡可以跟我說,但不許誤會我,難道我做的這些還不足以讓你看到我的心麼?”陸晉南突然握住我的手覆蓋在他心跳位置,他說:“感受到了嗎?這裡沒有別人,只有你。”
猝不及防的表白讓我心猛然一跳,我瞪大雙眼看着他英俊的臉瞧了好久。
陸晉南伸手掐住我的腰一個翻身將我抱起來,我們的位子擺成了男下女上,他摁住我不許我逃離,他低低的喊着我的名字:“林棠,有時候看到的聽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你相信我就好了,可以嗎?”
他的話帶着試探性的詢問,又好似小心翼翼不敢太過,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擦着我的腰間,一道猶如蠱惑般的嗓音冒了出來:“我愛你。”
陸晉南的話讓我懵掉了,相識這麼久,他對我雖然確實很不錯,但是從未說過這三個字。
一時間,我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腦子完全處於空白狀態。
好一會兒過後我纔回過神,我看着他,不由得問:“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啊?”
陸晉南沒說話,掐住我腰的力度跟着加重,他有些咬牙切齒地問:“就只有這麼個反應?”
“是你說的,有什麼就問你呀,我現在好奇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我的。”我儘量保持鎮定,其實心裡十分的激動,我沒想過陸晉南會對我說這三個字。
他的視線緊緊裹着我,低低的道:“記不清了。”
記不清了?那就是很久之前咯?
我爬在他身上,低着頭面帶笑意地問:“你既然早愛上我了,又爲什麼要同意離婚?”
“不是你吵着要離麼?不過你不要以爲離了婚就能跟別人走到一起,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他強勢霸道的說道。
我輕哼一聲:“兩面三刀,你既然不想跟我離婚又愛上我了,那爲什麼不告訴我?陸晉南,你承認吧,其實你就是見不得我跟別人好,所以纔會天天跑來監視我。”
“老婆,有時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有些事情又何必要去問個究竟呢?”
“打住,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現在不是你老婆。”
“那什麼時候才願意在做我老婆?”他將我抱住,側過身緊緊將我壓在沙發裡面,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着急的猶如一個剛戀愛的小鮮肉一般。
“反正現在不願意。”我擋住他的臉跟眼睛不許他看我。
陸晉南騰出一隻手將我雙手反握住,他說:“不要讓我等太久,否則等到重新上位那天你會後悔讓我等得太久了的。”
“我纔不會後悔。”
“是麼?那我們走着瞧,看看是你硬還是我硬。”他故意加重某個敏感的字眼,像是在告訴我,等到他重新上位的那天,他會讓我雙腿發軟下不了牀。
我咬了咬牙,眼睛不眨的看着他俊美的臉,我笑了笑:“我比你硬。”
“要不要現在就試試?”說罷,他得手從我衣角鑽了進來,突如其來的炙熱感讓我十分的不適應,我連忙制止不許他在朝上,我說:“不要,陸晉南你答應過得。”
“現在不要,等下次就會把這段時間的連本帶利拿回來。”他咬牙切齒的說完,扣住我的腦袋吻了上來,讓他嘗夠了甜頭這才送過我了。
陸晉南說:“我會好好表現,爭取早日睡你。”
我與陸晉南就這樣和好了,關係也似乎越來越進一步了,閣樓的東西他讓宋巖安排人過來處理掉了,我讓他將自己的畫像留下,其餘的該屬於誰就還給誰,這樣互不相欠也挺好。
至於山莊的名字,陸晉南也跟我解釋了,那是他跟陳冰瑩剛在一起不久的時候,山莊的地皮剛好遇到開發,除去周圍的一處景點他便將山莊劃到自己名下建成了今天的山莊,名字是陳冰瑩取的,還有山莊的風格也都是她設計的,陸晉南對這些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所以也就由着她了。
陸晉南讓我不要去在意,如果我喜歡,他在給我找個好地方也弄一個,我當然不會要,就像他說的,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如今,我們應該朝前看。
不過陸晉南說離婚是由着我的意願,我並不相信,如果他不願意誰又能夠逼他呢?
就像當時的離婚協議,我們都簽字了,他不願意還不是遲遲沒有辦理手續,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沒說實情,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我想一定跟我有關。
我想了想也不打算再問,他表明了心跡對我來說十分的驚喜,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經等了好久好久,如果在遲點我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就跟吃了蜜一樣。
一句我愛你,在我跟陸晉南之間像是推進器一樣把我們相互朝前推了一步,比起以前他彷彿變了一個人,不過僅限於對我跟小饅頭。
以爲一切都會如同我跟他的關係一樣漸漸變好起來,但老天總是不如人願,公司因爲資金鍊緊缺又聯繫不上小軒的事情,不知被誰抖出去給媒體知道了。
凱悅連着好幾天都登上了企業新聞頭條,各大雜誌也都是相繼報道,陸晉南爲了這事兒着急上火,老宅的電話每天都打來詢問情況,陸晉南有些心煩索性將手機關掉哪兒也不去跑來別墅陪小饅頭。
他抱着小饅頭,癱靠在沙發上,輕輕握着小饅頭的手玩弄着,我在一旁時不時看他一眼,正當我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眼睛突然掃過來了:“是不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的嗓音帶着一點點輕笑,讓人一聽便覺得太不要臉了。
我揚了揚眉:“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公司的事情打算怎麼辦?”
“船到橋頭自然直,辦法總會有的。”他說的風輕雲淡,好似什麼事兒沒有一樣。
我伸手將面前的牛奶拿過來,試了試溫度遞給他喂小饅頭,我說:“小軒還是聯繫不上?”
陸晉南不說話,只是整個人的神色有些不好看了,他的面色十分凝重,一股隱忍的憤怒清晰可見,當我自問自己是不是說錯話的時候,他沙啞的嗓音低沉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牀上談一談,你現在是越來越膽大了,當着我的面兒還能鎮定的談論別的男人。”
我眨了眨眼,不禁笑道:“這就吃醋了?這要是以後有人追求我,你豈不是要把我殺了啊?”
“那倒不會。”他風輕雲淡地說着:“做死你倒是很有可能。”
陸晉南現在說話一點兒也不分場合,隨時隨時說出一些讓人臉紅的詞句,正應了那句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去迴應他,小饅頭在這個時候吐奶了。
應該是吃太多了,陸晉南將奶瓶放在茶几上,然後給小饅頭擦乾淨後纔將小饅頭遞給我,我說:“你上樓去洗洗吧。”
他應了聲走上樓,我抱着小饅頭也上樓了,讓周媽給小饅頭清洗一下,然後回到臥室聽見浴室有流水聲,跟着浴室門被打開,陸晉南探出頭看過來,我們對視一眼,他說:“沒浴巾,幫我拿一下。”
“你洗澡?”我只是讓他清洗一下而已,他幹嘛洗澡啊?
但這麼想着,我還是去更衣室拿了條浴巾給他,不過等我拿浴巾出來的時候陸晉南不在門口了,浴室門留了一個門縫,我走過去開口道:“你伸手拿一下。”
“你遞給我。”他的聲音伴隨着水聲傳出來,我伸手將門推開一點把浴巾遞進去,我以爲陸晉南會立刻拿過去,所以根本沒有任何防備,誰知,一隻沾滿水的大掌忽然拽着我將我帶進浴室了。
我驚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他將我抵在牆壁上,渾身溼透了一絲不掛,他迷離的雙眼盯着我,手緊緊扣着我的腰與他保持近距離,我的衣服被他弄溼,他邪魅的笑道;“都溼了,乾脆一起洗吧。”
我伸手推了推他,被他這樣盯着心裡砰砰直跳,我不知道陸晉南爲什麼突然這樣,他明明說好了在上位之前不會碰我的。
我說:“我不想洗,你放開。”
“我幫你洗,你站着別動。”說罷,陸晉南就伸手開始解我的鈕釦,我連忙攔住卻被他反手扣住,他說:“別動,你再動它就想動了。”